竞赛题目和买来的不一样，这是现实。
安诗年心理素质倒也高，从震惊愤怒到无奈接受也就只是花了几分钟。没办法，该考的试还是得考。至少她比其他同学多余了前面两道题的时间。
另一个让她心理舒坦的自是黎悄。
她就是考得再差，还能有黎悄差？
想通了，安诗年不再怨天尤人，忙钻研起来了题目。就算拿不到全部的分数，再不济也要解答出第一小题，拿个二等奖蹭个保送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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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吗？”
“真的吗？”
“容我一探究竟。”
……
考试进行到一个小时左右，走廊外来来往往的老师似乎就多了。尽管已经很刻意地放轻了脚步，可每每走到黎悄边上脚步都会停下。
黎悄已经翻来覆去将卷子看了两三遍。
那些来来去去的老师跟着她审了两三遍的卷子。
终于，再又一个新的老师驻足身侧时，黎悄忍耐不住了，啪的将卷子合上，起身。
“黎二……”“小姐”两字被极快地咽了下去，监考老师疑惑地看着她，“同学，怎么了？”
“不好意思，老师，我能提前交卷吗。”
哪怕她已经尽力去忽略时不时前来围观的老师，每个人过来眼里先是露出赞赏之意，而后又相当惋惜地摇摇头，是个人都不会想忍受的。
黎悄懂他们到底在惋惜什么，无非就是她的字呗！数学的美感又不是表现在字体上！！
“哦。”监考老师一愣，快步过去，轻声道，“提前交卷也不能提前离场的，可以吗。”
黎悄淡淡点了点头：“嗯。”
“那魏老师，我先带她去会议室隔离？”
“不吧，我来。”
“别别别，你不是老说你腿脚酸痛么……”
“让他带我过去吧。”平时争夺家教的名额也就算了，怎么如今带她去个禁闭室的名额都要争。黎悄抽了抽嘴角，着实不想打扰到其他同学，随手一指边上的老教师，“老师，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被拜托到的老教师眼里难掩惊喜，忙走在前头带路，“不远的，很快就到，断不敢辛苦到你。”
黎悄：“……哦。”
*
说是会议室，里面除了一张椅子，一张桌子，一瓶水，什么都没有。
黎悄进去之后，门就被关上了。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小时多，黎悄无所事事，刚想趴在桌上眯一会儿。门口传来了细碎的声响。
“检查，随便检查。”明显是跟守在门口的保安说的，来人似乎还挺迫不及待的，“放心，进去了我就不会出来。”
黎悄一愣。
黎悄看着那扇门缓缓开启，有个拿着纸和笔的男老师兴冲冲跑了进来，正是先前做过家教的数学专家。好像是叫苏远来着。
“二小姐，又见面了！”
黎二小姐一眼看出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很想翻白眼：“……我能收钱么？”
“学术之事哪能用钱衡量！”数学专家也挺不客气的，啪地抽出了一张纸放在桌上，“事成之后，我可以给你写推荐信。别高考了，直接进研究室！”
黎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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