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消息同样也是个坏消息，好的在于他们不需要像个孙子似的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跑来跑去就像是电视剧里的那样搅合一整天，但是同样这也是个坏消息，鬼？
大地故鬼。
哪个故鬼？
就连王夫之都从来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故鬼，都说他们是规则的化身，可什么才是规则？君权神授？天子律令？还是这芸芸众生的生老病死？
“两位先生，可是不满意？”说话的是毛修身旁的一个小跟班，刚才就是这家伙明明贴身跟着林灿二人，但却对二人的话熟若无睹，但现在看到两人一言不发，眉头紧锁的看着在下边给真仙楼添加灯油的工人们，他还以为是这些劳工们脏了两人的眼睛。
这可是李必大人的好友啊，那也一定是贵族们的座上宾客，那可不能怠慢了他们。
“两位先生，小人这里有几本杂记，不妨看看？”小跟班名叫沈河，他捧着两本精密纸质装订的书籍呈给王夫之，繁荣昌盛，天下一统的大唐对老人很是关照，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嘛。
“杂记？”王夫之心里装着事，寡言少语的，但他还是带着奇怪的心情拿起了书本。
“秦皇斩鬼传！”王夫之震惊，刚刚才想到大地故鬼们的线索，走入了死胡同现在就有人奉上了一本秦皇斩鬼传，要知道秦始皇当年是真的扫灭大地故鬼的。
“我有个问题，你说大地故鬼们是规则的化身，那人是怎么改变这些客观存在的事？”刚刚到望乡城没多久林灿就感觉始皇帝扫灭大地故鬼和封印天道诸神这些事很扯淡，因为在扬建立已经明说了，对于那些客观存在的规则是不因人的意志而转移的。
但是想到自己已经死了却到了望乡城这事，所以才搁置了下来，但是没想到这里竟然碰到了另外一位可能是大地故鬼痕迹，到现在为止林灿也不敢肯定到底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大地故鬼到底真的存在不存在，他只是感觉这一切好像真的是有一个神秘的大手在操纵着这一切，
再加上刚刚王夫之亲口说了始皇帝的阿房宫出现的时候引出来了一位骊山老母的故鬼，所以才大胆的猜测这次的华清池里可能也有一位大地故鬼，但是至于证据什么的还真没有。
“其实你是知道的，只不过你没有联系到而已。”王夫之叹了一口气，始皇帝当年所作所为确实是惊世骇俗，古所未有的。
“我知道，你是说...”
“没错，就是统一度量衡，和巡游天下。”
王夫之顿了一顿又说道：“规则确实是没有生命的，他们都是死物，他们的存在就像民间所击败的神像雕塑一样，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但若是加上了人的七情六欲和世代的朝拜呢？”
“精神领域？”又是精神领域，林灿感到头疼，一切就好像是安排好了一样。
“你这个世代还好，像我们这些古人都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天下旧事不举皆问道于鬼神，当这些规则结合到了民间百姓的信仰的时候，就会成为百姓们心中的鬼神，最终变相的成为一些规则化身。”
“也就是说到那个时候的鬼神还是封建迷信而已，信则有不信则无？”林灿恍然大悟，当年始皇帝统一度量衡之后，再加上了天下巡游，把民间那些杂七杂八的信仰全都扫灭了个干净，从而灭掉了他们的跟，总根本上加强了中央集权、
这就是当年的真相。
“那么现在...”
“现在就变了，在老夫的那个时代里，精神领域真的出现了，你也应该知道虚数吧。”王夫之科不仅仅只是一个文人，这种历史上的大才，几乎都精通文学的同时，在数算上也是高手。
“我知道，高中学过，考试必考。那又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吗？当年的帝星，也就是你那个时代里的北极星，发生位移之后，老夫曾测算过星象，最后得出一个结果，那就是帝星位移的轨迹需要用一个不存在的且完全无法描述的量来形容。”王夫之尽量用着新时代的语言说，他生怕林灿听不懂，因为这实在是太过于惊世骇俗了。
“这个数就是虚数，然后你们称之为变数、叛贼？”林灿敏锐的想到曾经看过的那些中学生杂志上关于古代皇权更替的时候，观察星象的人一般都会说，帝星东移，妖孽降世之类的话，而男主角都是那所谓的妖孽，最后登上皇位。
“对，可现在这个数不虚了，他竟然可以描述，可以直接写出来了。”王夫之仿佛还存在于当时的震惊之中，当他第一次在阴间根据天象的记忆明确测算出大清的灭亡时间的时候，他震惊了。
这岂不是说，真仙真的存在，大地故鬼，真的可以出现？
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那么为什么他们依旧在这里？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那些大地故鬼们已经不仅仅是封建迷信了，他们可能真的存在了？”林灿嘴上很淡定，但是心里确实大呼，这是什么灵气复苏小说，什么鬼？
沈河看着两位贵客接到了他送出去的书本之后，一会儿严肃一会儿淡定，一会儿又是咋咋呼呼的：“这边可不能再待了，万一惹了两位贵客，到时候还吃力不讨好。”
林灿制止住被回忆震惊了的王夫之，推理似的说：“我们需要找出那个所谓的大地故鬼，虽然他们有真实存在的可能性，但是因为他们从千楼台里出来，所以可能是残缺的，那么他们需要依靠自己的规则来补充身体，成为一个重新拥有规则的实体，对吧。”
王夫之点点头，但是他补充道：‘可能是这样，但同样也有另外一种可能，他已经没了，因为大夏的由虚化实的这个过程被打断了，并非真实存在，或许这鬼根本还是虚无的存在，并且还已经虚弱到了极致，他要我们过来是为了...’
夺取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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