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领导的目标是保护学校名誉，如果还有得赚，那自然再好不过。
于是，政务主任询问了更多细节，最后点头答应：
“那就按你说的做，传达室那边我会通知，你去了直接报名字就行。”
杨曙挠头道：
“那校长的章……？”
“信函要再等等，到时候一并送到传达室。”
焦洪广面带笑容：
“你倒是挺会，用学校当盾牌，这么担心被报复啊？”
“那倒没有，主要想为校争光，共享荣誉，”杨曙说，“老师你知道的，我天生集体荣誉感强。”
“懂得保护自己是好事，”焦洪广感叹道，“以后也要这样，切记鲁莽。”
他对杨曙的做法很满意，发现问题第一时间联系自己，而非大张旗鼓的聚众声讨，也没有惊动警方，转而与学校协商处理。
将学校推至台前，自身则藏于幕后，保护了自己，也维护了学校。
“原来你不是恋爱脑啊，刮目相看了。”
焦洪广眯着眼调侃，习惯性拿起茶杯要喝，又意识到领导都还在，自己一个人喝不合适，于是撸了两下便松手。
“恋爱脑？僵尸都不乐意吃。”杨曙撇嘴，知道老焦点自己呢。
这时，校领导们陆续离开，说是对接各高校，收集教员假学历的证据，并承诺校长信函周一到位，让杨曙别按捺住心情，别让艺和察觉。
“老师，那我回去了，”杨曙开口，“回去做些准备啥的。”
焦洪广点头，随口问道：
“这几天杜瑶没找你吧？”
“哦，确实没有。”
“你就不好奇原因？”
杨曙嘴角一抽，自己巴不得一脚夜凯踹杜瑶脑门上，好奇个蛋啊？
倒是老焦你……似乎很想晒战绩啊？
“老师，我真不好奇，你要不说都记不起这事。”
“行，你都这么问了，那我简单谈谈吧。”
“？”
老焦你没有心！
焦洪广习惯性的喝茶润嗓，一脸得意道：
“知道杜瑶家长对你的评价吗？”
“大怨种。”
“瞎扯什么呢，”焦洪广嘴角一抽，“人家说你温柔体贴，善良懂事，尊重长辈……”
杨曙两手一摊，打断道：
“这些大家都知道啊，有没有新鲜点的。”
焦洪广神色一顿，心说你脸真厚啊。
“总之，上次沟通后，他们保证杜瑶不会打扰你学习，承诺好好管教杜她，还说给你添麻烦了，要送礼道歉呢。”
“怎么恩将仇报呢？”杨曙吐槽，“老师，你赶紧再下一道圣旨，把他们一家禁言吧。”
好消息：杜瑶消停了。
坏消息：她憋了泡大的。
两家父母不知子女的仇怨，以为关系仍旧牢靠，甚至家长团有意撮合彼此。
如果杜瑶父母登门送礼，当提及此事后，爹妈肯定觉得自己不知道好歹，之后的事想想就麻烦。
“什么话，说的什么话这是，”焦洪广翻了个白眼，“人家父母重视你，你还嫌弃上了？”
杨曙呵呵冷笑：
“希望您也被这样重视。”
“……”
怎么感觉像诅咒呢？
焦洪广不理解，他自己代入了下……明明很爽的好吗？
“行了，回去吧，别因为艺和的事耽误学习。”
“知道了，老登……班！”
离开学校后，杨曙来到小区附近的银行，将退回来的两万学费存入机器，点击查看余额。
账户余额：.00
现在四月初，比特币单价远远高于7000，账上这些钱约莫只能买两个半。
要不等等【学习专注者】升级，一次性入手三枚？
漏！
大漏特漏！
比特币涨势跟吃了金坷垃一样，晚一秒入手都是亏，我踏马直接梭哈！
三分钟后。
余额-，比特币钱包+2。
杨曙打开计算机，预估十二月份的收益：
x7x6=
我焯！将近八十万的收入，不对，在十二月前肯定还能攒下几枚，轻轻松松突破百万。
有了启动资金，许多项目就能开启了。
说实话，17年的市场经济已趋于稳定，一百万无法撬动多大市场，但杨曙也没想一口吃成胖子，并想好了发展路线。
大学最宝贵的资源是大学生，购买欲强，消费力强，基数大，容易接受新鲜事物……
顺手抄袭……开创几个餐饮模式或品牌，借学校创业孵化基地搞一搞共享经济。
不怕步子小，就怕迈不开腿。
杨曙越想越乐，回过神已经到家门口了。
可钥匙刚插入，杨曙忽眉头一皱：
“似乎听到了不祥的呢喃……”
下一刻，门开了，是踏马杜瑶开的！
我焯，家里忘记插火把，大白天刷怪了！
杨曙当场呆住，喜悦的神色转为恹恹，有种回档重开的冲动……早知道烂在学校了。
“回来了啊，我和阿姨都等你呢。”
杜瑶微微欠身，态度十分谦卑。
这时，杨母从厨房探出身，挥手道：
“你们俩先坐沙发上等会，饭马上好，瑶瑶等你很久了，好好聊。”
杨曙换鞋进屋，看到鞋柜旁的推着两提营养品，茶几上摆着红色礼盒。
很明显，这就是老焦说的“送礼道歉”。
不过还好，杜瑶的父母没来，场面不至于太混乱。
“杨曙，我们聊聊吧，”杜瑶两手交握，手指来回摩挲，看起来很不安。
“我认为说的很清楚了，”杨曙淡淡开口，径直走回卧室，着手整理艺和的证据材料。
杜瑶深吸一口气，跟进去小声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已经很努力的表达歉意了，以往闹矛盾时，你向我道歉都得到了原谅，现在换做我来道歉，你难道不该原谅吗？”
杨曙面无表情道：
“错了，杜瑶，我不会对你生气，不会对你有任何情绪，我早就厌倦了这段关系，不需要你提供任何情绪价值。
“再者说，你的道歉怎么有质问的味道？”
杜瑶银牙紧咬，憋着一口气道：
“所以需要白木棉的情绪价值是吗？和她逛街、学习、吃东西，你们才认识几天呀？”
“杨曙，我劝你回头，新鲜感的保质期很短，否则……我会向阿姨坦白你和白木棉的关系。”
杨曙冷笑：
“呵呵，这就是你的问题所在，杜瑶，你永远不会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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