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矜栖嘴馋想吃烤野兔，这不，你严叔就拉着霄夙两口子就去了。”羽归无奈说了一句，随后又想起了什么，道：“你母亲怀你们的时候，没折腾到你父亲在，折腾到我了，那段时间啊，我的味觉真是......”
看着羽归一言难尽的表情，顾渊好奇开口询问，“怎么回事？”
见燕池羽无奈的表情，羽归清了清嗓子，“这个要从沐国挑起战乱说起，燕池羽放心不下严邵辰就去醒过来，当年严邵辰可是号令三军的大人物，当时天下许多地方爆发了疫病，月齐怀着你们两杀到了长安城，那个时候的长安城被瘟疫笼罩，我当时就跟着你母亲去，保护一下。”
羽归吃了一块水果，继续道：“当时你爹不在，你母亲那口味儿，早上是酸的，中午就成甜的了，晚上又变成辣的，你是不知道沐国的山楂有多酸，当时我跟着她吃饭，我是吃一口怕一口。”
“那然后呢？”
顾渊听得入神，三刀两刀将鸡肉切完，站在一边。
“我就带着南秋和季习姑姑去开小灶，然后我们三个就一边躲着吃一边吐槽你母亲。”想着以前的往事，羽归不由笑了出来，“当时可是好玩得很，季习姑姑是愁的要死，每次都要念叨好半天。”
“父亲就没有遭罪过吗？”
燕池羽笑了笑，“我倒是没有，我在的话都是我做吃的，基本上我做什么她就吃什么。”
羽归洗洗手，在架子上翻出去年买的山楂干，拿出一个递给顾渊，“尝尝，这就是你母亲平日最喜欢的干果。”
顾渊看着羽归不怀好意的模样，还是依言将山楂干放在嘴里。
哎哟我天！
怎么这么酸啊？！
看着顾渊酸到脸色扭曲，两人当父亲的人，毫不客气笑出声。
羽归继续处理水果，“这就是沐国的山楂干，新鲜的比这个更酸。绾绾和你母亲当初就很喜欢这个，绾绾生了孩子就不喜欢了，你母亲是一直喜欢到现在。”
顾渊胡乱咽下去，直咂嘴，“父亲，你真的就放任母亲这么吃吗？”
他觉得自己酸的都要失去语言能力了。
“不。”燕琛远摇摇头，手上的活儿熟练，一盘宫保鸡丁吃过。
吃太多酸的对胃不好，她怎么可能放任顾月齐吃。
“可以开饭了，拿碗筷。”
“行。”
......
其实，若是不是追妻，他还真的不想离开山上，烟火气息满满，质朴又平凡，简单惬意。
嘉平城——
满袂抿了一口茶，看着这坐立不安的人，慢悠悠说道：“你要问什么就问吧。”
婷婷看着自家母亲，想了想，揪着裙摆开口说道：“那个，长安哥哥说他有婚约，不知燕伯母给她定了哪一家的姑娘？”
“噗...咳咳咳——”满袂一口茶水呛到，摆手让婷婷坐着，自己拍着胸口顺气，望着一脸无辜茫然的小丫头，一时间哭笑不得。
“你问这个做什么？”满袂顺完气，缓声开口询问。
婷婷看着自己老母亲，挣扎一下，闭上眼鼓足勇气视死如归的说道：“我喜欢长安哥哥，想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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