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凡和虚无来到小山顶，见到了赵小鹿一家。
没有什么代表名字的墓碑之类的，只有一个小土包，里面装着赵小鹿一家。
看着土包，蒋凡呼出了一口气，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打冥币。
冥币是蒋凡从程仓那边带来的一大堆中顺过来的，反正都是要被烧的，顺一点也没事。
“小鹿，赵姨赵叔，赵奶赵爷，一年不见了，我从别人那边顺了一点准备烧给我的纸钱，你们也别介意。”
说着蒋凡就细细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意识波动，但感受了一番后，他的眉头就拧成了一个川字。
虚无也看到了蒋凡的表情不对，他连忙出声询问道：
“怎么了？这里又有什么问题了？”
蒋凡点了点头，他确实感受到了这附近有一个微弱的意识，可这意识并不在这个土包下面，而是在他头顶！
蒋凡缓缓抬头，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团微弱的光团，而这个光团就是自己所感知到的意识。
虚无和蒋凡一样抬起脑袋，结果就是啥也没看见，他拍了拍蒋凡的肩膀问道：
“你看什么呢？你倒是说话啊，楞那干嘛呢？”
“虚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面有什么东西进入过这里吗？”
虚无闭眼在脑海回忆，但除了前面一两个月里面经常进人，后面那基本就连个鬼影子都没在这里看到过。
见虚无半天没个动静，蒋凡直接探出意识触手，将空中那个光团卷了下来。
看着面前的光团，蒋凡愈发觉得熟悉，但奈何现在这道意识太过虚弱，蒋凡只能开始尝试分割自己的意识力给予光团，当然也就只是分了一块五厘米左右的意识碎片。
在意识碎片融入那道光团后就没了动静，他能感受到光团的意识状态已经稳定下来了，现在应该只是还在沉睡。
蒋凡则是感受着消失了五厘米的意识碎片，他有些肉疼，他舍不得这五厘米的意识碎片啊。
现在他吸收一个百年的意识体可能连一厘米都增加不来，这买卖，划不来啊！
不过他感觉这个光团真的很熟悉，像是每天都陪伴着自己的那种熟悉，但蒋凡想不起自己周围有谁离了自己啊。
把这个光团塞进凝魂玉后，蒋凡拍了拍自己边上还愣着回忆的虚无。
“别想了，我自己都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走啦！”
翌日
蒋凡迈步走出传送阵，看了一眼周围的传送阵，然后迈步走上了圣都传送阵。
圣都首领办公室内，楠木顶着一对黑眼圈看着手上的文件。
昨天他聚会完了后就直接回到了这里，他现在要管理一座城市，各种大事小事都得要让他看过。
而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楠木连头都没抬，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进来...”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股香味伴随着门的打开也传了进来。
这股香味直接让正在办公的楠木手上的动作都是一停，两道熟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呦，这谁啊？怎么顶了两个熊猫眼啊？”
“凡哥，你下次能不能别这么大清早叫我起来啊，我都还没睡够呢...”
侯小圣打着哈欠，拎着四大袋包子走了进来，蒋凡也是拎着两大袋油条两大袋豆浆跟着进来。
面对这两个熟悉的挚友，楠木缓缓的放下了手上的文件，按了按自己发酸的眼睛，呼出了一口浊气。
“哎哟，你们俩怎么来了啊？你们来了至少和我说一声啊...”
蒋凡闻言扔过去了两个肉包，调侃道：
“要是跟你说了，我们还能看到你顶着两个熊猫眼的样子吗？”
侯小圣嘴里叼着一根油条，在大袋的包子里面翻找着鱼香肉丝包。
“我虽然不是自愿的，但是凡哥一没手环二没信用点的，我总得过来给他送钱吧...”
蒋凡看到侯小圣用火眼金睛看包子馅的操作，他也是有些无语了。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们是好兄弟呢？”
说着他就搂着侯小圣的肩膀坐了下来，桌上的包子豆浆和油条他是一口都不动啊。
侯小圣见状心理活动顿时就活跃了起来啊。
“不是，花的我的信用点，你说要来买早饭的，你怎么一口都不带动的？”
听着心声，蒋凡有些无奈的随便拿起一个包子，有些不情愿的一口咬在了包子上。
蒋凡看了一眼馅料，嗯...梅干菜的，然后两口就解决了手上的包子。
其他这些包子更多的是给楠木买的，他知道楠木现在在管理一座城市，本来他就生活不能自理，他也从侯小圣那边得知了楠木就找了一个秘书，而且还是他那个大姐楠梦。
蒋凡拿起一根油条，一口咬了下去。
别说，没味觉但食物的口感依旧保留，油条的松脆韧劲的口感还是挺不错的。
楠木瞬移到二人面前坐下，和二人一起共享早餐。
“凡凡，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要是知道我绝对说。”
楠木上下打量着叼着油条的蒋凡，问出了他的疑惑。
“你昨天用的什么灵技啊？居然能从五个人的围剿下逃脱，而且当时还是有唐可可的控制在场，你到底用的什么手段？”
蒋凡嘴里咀嚼的动作一停，疑惑的看向一旁的侯小圣。
“你没把权柄的事情和楠木说吗？”
侯小圣无所事事的吹着豆奶的包装袋，听蒋凡这么问他解释道：
“我说过了我的权柄，但你的权柄权能我顶多猜到个大概，你还是自己和楠哥说吧。”
然后蒋凡迅速的解决手上的油条，开始慢慢的和楠木解释起了自己的权柄。
当侯小圣听到蒋凡的权柄关系到意识，他顿时就想到了自己权柄的前主人，孙悟空。
虽然孙悟空有和侯小圣说过，蒋凡离开前把自己和权柄之间的联系给切断了，让他能有继续活下去的可能，但...
“凡哥，既然你能做到斩开猴哥和权柄之间的联系，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复活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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