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曼端着咖啡进来，她放在桌上，小心翼翼：“裴总，您要的咖啡。”
赵小曼弯下腰刚要捡文件，就听见裴牧臣清冷的声音响起：“不用捡，你出去。”
“是……”赵小曼直起身，走出总裁办公室。
纪连心刚来到裴牧臣办公室门口，赵小曼从里面出来。
“纪总监。”
“牧臣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火？”
赵小曼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今早裴总来的时候脸色就很不好。纪总监，要不您进去和裴总沟通沟通？”
“行了，你去忙吧。”纪连心笑了笑。
“是，纪总监。”
纪连心深呼吸了一下，她推门而进，“牧臣。”
裴牧臣敛了敛神色，“有事？”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裴牧臣滑动了一下办公椅，他面对电脑，敲打着键盘，“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忙。”
“……”纪连心的笑容维持不住，她垂落身侧的双手逐渐握紧，“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嗯。”裴牧臣淡淡应道。
纪连心转身之际，她的脸阴狠无比。
关门声落下，裴牧臣敲打键盘的手停顿住，他看向电脑屏幕，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为什么他一点也不开心，内心死寂，没有任何喜悦。
……
赵小曼为裴氏争取了大单，双方准备签约，集团上下所有人都认为赵小曼能升职，可谁知道来了大反转，对方直接跟裴氏的竞争对手签了合约。
赵小曼是个心气高的人，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失误。
裴牧臣没有责骂，他反倒让赵小曼去了分公司旗下的一个销售经理位置。
赵小曼有愧裴牧臣，她并没有一点怨言。
就在赵小曼走的当天，凌祁夜来裴氏找裴牧臣。
他坐在沙发翘着二郎腿在等裴牧臣说话，可裴牧臣只俯首办公，一声也不吭，凌祁夜实在是憋不住了，他起身坐在裴牧臣对面。
“牧臣，你这招狠啊，既调走了赵小曼又废物利用了一把。”
裴牧臣头也不抬，“这已经很仁慈了。”
凌祁夜噎住。
是啊，比起秦海坐了10年牢，赵小曼是该偷着乐了。
只不过，他没想过牧臣现在这么恨，做事风格越来越不像他了！
“牧臣，这不像你的做事风格。”凌祁夜有话直说，“你什么时候这么……狠了？”
裴牧臣抬头看着凌祁夜，漆黑的眸深不见底，“不狠，就会永远被人骑到头上。”
不狠，就会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不狠，就会连争取的权力都失去。
凌祁夜第一次见到裴牧臣露出这种掠夺的目光，他张了张唇，“牧臣，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我很好。”裴牧臣重新低头办公。
凌祁夜觉得，他有必要要去见一见时欢了，他得让时欢来劝劝牧臣，免得牧臣的思想越来越极端！
纪连心安插在裴牧臣身边的眼线主要是秦海和赵小曼，可现在这两个人都不在裴牧臣身边，一下子她就没了可以监视牧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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