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等进了大学一边上学一边做生意。”姜斐然说道：“陈欣和六姐合伙开了公司，你们都听说了吧？”
“嗯，做化妆品的。”姜成之心想，岂止是听说，他们还都出了钱的，还都是白出，股份要算在这个还被蒙在鼓里的姜小七头上。
姜斐然道：“我不能落在她后面了，学习和挣钱我要两手抓。”
姜成之把姜斐然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看得姜斐然心里毛毛的。
姜斐然一脸警惕：“大哥，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要整我？”
“你想多了，我只是在好奇能把你改造得像变了个人一样的陈欣同学长什么样。”姜成之拍了拍姜斐然的肩膀，“我那钱还真没白花。”
姜斐然听得一头雾水：“什么钱？”
姜成之：“不告诉你。”
姜成之一旦这么说，那无论别人怎么问，他都是不会透露一个字的。
姜斐然懒得浪费这些力气。
他既然回来了，关系好的朋友就得聚聚，过两天他还要飞去H省，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
姜斐然依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把行李扔给他妈，找朋友聚去了。
这是他每次放假回来的固定节目。
不过，这一次，姜斐然突然发现这个固定节目有点儿让他提不起劲儿了。
他们一群小年轻，大多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有男有女，喝啤酒吃烤串儿放烟花炮仗再赛一下车，要多潇洒有多潇洒，可姜斐然就觉得提不起劲儿，好几次有人跟他说话他都没听见。
有人不高兴了。
“诶，姜小七，你这次回来怎么回事？怎么我们跟你说话你都心不在焉的？心思放哪儿去了？”一个短头发的漂亮女孩问道。
“咱七哥的心思肯定是被哪个漂亮的小村妞勾走了。”有人搭了一句。
短发女孩嗤笑了一声：“小村妞再漂亮能漂亮到哪儿去？姜小七才看不上那些土姑娘。是不是啊，姜小七？”
姜斐然淡淡地瞥了一眼一脸笃定地看着他的短发女孩，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不需要看上那些，我只需要看上一个就够了。”
周围的空气有一瞬间的沉默。
远处的另外一拨人放烟花爆竹的声音传来，热热闹闹的，愈发把姜斐然这群人的气氛衬托得诡异。
“你有看上的姑娘了？我去，大新闻啊。”
“谁？不是。什么名字？几岁，长什么样？肯定很漂亮吧？”
“是农村的小姑娘？你还看得上农村的小姑娘？不土吗？”
“姜小七，你是在农村呆久了欣赏水平降低了吧？什么阿毛阿狗的都看得上。”
最后这句话是刚才那个短发女孩说的。
在这句话出来之前，姜斐然都没把别人说的那些话放在心上。
即便说土，他也没在意，因为确实挺土的，人家随口一说的就是大实话，没什么好生气的。
“阿猫阿狗？”姜斐然眼睛一眯，说话带着明显的怒意：“这是用来形容人的词？”
短发女孩被他脸上骤然出现的怒意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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