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灵失血过多，已经命悬一线。
就算真的救回了，宿海对她造成这样的伤害……
秦役在凌起和宿海震惊的目光下，直接伸手扼住了方灵的喉咙，一扭。
宿海：“妈……”
“老师——”
秦役冷冷的看着他们：“人是我杀的。”
宿海狠戾的表情渐渐变得狰狞：“是我！她本来就活不了了，是我！你凭什么想替我顶罪，你——你干什么！”
秦役捡起了地上的孩子，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孩子不哭不闹，还在咯咯咯的笑着。
宿海：“……”
凌起：“……”
她把孩子踹到他们面前，走过去拿起宿海手上的水果刀，在孩子脸上重重一划。
“妈！”
“老——”
孩子的脸上一道深到见骨的伤痕显出，血肉翻滚，但是血肉又很快缩了回去，恢复了原样。
秦役冷笑一声：“一个道具，不过如此。”
宿海和凌起已经惊到不行了。
这什么东西！
这还是人吗！
“为了这么个东西反目成仇，险些杀人，真是有出息。”
宿海一阵窒息。
秦役拎起孩子丢到宿海怀里。
他下意识的就把孩子扔了。
这他吗哪里是孩子啊！
这什么东西啊！
卧槽！
秦役讽笑一声，把孩子丢给阿朗：“带他们回去。”
阿朗不容置疑道：“凌起，把宿海带过来。”
凌起扶着宿海站起，有些犹豫。
阿朗沉声道：“过来！”
他很少这样生气。
凌起下意识的就把宿海往他身边带。
直到上了车，宿海才猛地挣扎起来：“爸，你怎么把妈一个人丢在那里！方灵她……你是不是想让妈给我顶罪！”
阿朗：“给老子闭嘴。”
宿海：“……”
不对啊。
他爸怎么可能会说脏话。
想起那个摔不死的孩子，他的脸色猛地惊恐起来。
他爸该不会也不是人吧！
“想什么呢！役儿在里面给你擦屁.股呢，”阿朗把手伸到后车座去，“要不要给我也来一刀？”
宿海：“……”
凌起牵住宿海的手，镇定道：“叔叔，阿海只是有点害怕，他没有怀疑你的。”
阿朗冷笑一声。
秦役很快送废弃工厂出来，坐进了驾驶座，拎起座上的孩子丢到后面：“看好你们的儿子。”
孩子：“咯咯咯。”
凌起和宿海瑟瑟发抖。
直到回到了住处。
他们还精神恍惚的看着那个被带回来只知道咯咯笑的孩子。
宿海：“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凌起比他先缓过来：“这下你相信他不是我儿子了吧？”
宿海突然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他唇角抽动：“我脸上还带着伤呢。”
宿海又看向了阿朗和秦役。
秦役眯了眯眼：“怎么？想要我和你爸也给自己一刀，证明身份给你看？”
宿海：“我不是……”
知道他被吓到了，秦役轻笑一声，凑过去在阿朗脸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咬出血来。
阿朗面无表情的抹了把脸：“怎么？想让我也咬她一口？”
宿海：“我没有……”
看到爸爸脸上带着血印的齿痕，他突然放心了很多。
秦役摇了摇头，把手伸到阿朗面前。
他轻叹一声，还是低下头咬了一口。
她朝宿海亮了亮手上的血痕。
宿海有些恍惚：“你们为什么要用咬的……”
凌起扯了扯他的胳膊：“叔叔，阿姨，这个孩子……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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