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怎么踩？”
应姒姒简单说了一下。
秦宴辞吓得爬起来：“你别乱来啊。”她用力一捏，半小时后，被捏过的地方还会隐隐作痛，被她一踩，估计能疼到明天。
应姒姒：“你这么紧张干嘛？我不踩就是了。”
秦宴辞闻言这才重新趴好，应姒姒轻握拳头轻轻捶：“这个力道可以吗？”
“稍微重点，嗯，就是这样，嗯.....这下舒服了。”
“我求你别嗯了，被人听见，又要误会。”应姒姒对他又气又恼，又拿他没办法。
“这是不由自主发出的声音，就像你......”秦宴辞说到一半，被她一瞪，闭上嘴。
应姒姒按了会儿，累了，伸头看他，他竟然没有睡着：“你今天不困么？”
“困，但不想睡。”秦宴辞说：“姒姒，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应姒姒以为他要和盘托出，认真且严肃的听：“你说。”她一直在等他们其中一个坦白。
秦宴辞：“清明时分，西湖岸边花红柳绿，断桥上面游人如梭，真是好一幅春光明媚的美丽画面。突然，从西湖底.......”
应姒姒果断关灯，将被子拉头顶。
白蛇传，她打小就从阿奶那里听过。
秦宴辞顺势揽住她的肩膀，将人往怀里一带：“关灯听更有氛围。”
应姒姒后知后觉，中计了，他故意的，算准她会不耐烦关灯，借此机会占她的便宜，什么人啊。“我不听！”
“那睡觉吧。”秦宴辞也不太想讲，白天的训练，已经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和体力，他实在提不起劲头胡说八道。
应姒姒尝试着挣脱，被他搂得紧紧的。
她说他的腿很酸，她若使劲，会抵得他疼吧？
她老实不动，闭上眼睛休息。
.........
次日应姒姒起一个大早，陪同老太太吃完早饭，出发参观大学。
路上一阵风吹过。
老太太闻到自己头上结香花的味道，一下子想起昨天晚上的梦。
这次梦境变了。
姒姒二十一岁便生了小孩，孩子性别也变了，是个女儿。
和姒姒一样的白皮肤。
五官随了宴辞最好看的高鼻梁。
样貌不太像姒姒，但一样嘴甜漂亮。
她道：“姒姒，我做梦梦见你夏天的时候生个姑娘。”
应姒姒笑盈盈：“这不就是夏天吗？”
“明年夏天，我这个梦，太真实了。你生产的时候，会和你妈一样，摔一跤，伤到身体，往后不能生了。”老太太一想起那个梦，心口突突的跳。“你可得注意着点儿。”
应姒姒迷惑极了，如果李玉薇和老太太的梦境，是上一辈的事情。
这次的梦，难道是这一辈的事情？
她怎么没做过类似的梦？
她正要答应。
老太太道：“等你有了，记得给我写信，我过来照顾你。”她虽然上了年纪。
可并不耽误做活。
伺候一个孕妇，绰绰有余。
应姒姒巴不得，老太太在身边，她郁闷的时候，和秦宴辞不能说的话，可以和老太太说，也算有个情感依托。“好呀。待会儿咱们逛完大学，买两身薄点的衣裳吧。”
南方进入五分月可以穿短袖衫。
燕京的天气冷些，但商场里已经有了夏天的衣裳，正方便她准备。
“随你安排。”老太太说。
“.......”
........
半小时后，应姒姒载着老太太来到大学门口：“阿奶，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登个记。”
“诶。”
应姒姒登记完成，载着老太太沿着林荫大道骑行。
校园内人来人往。
骑车的少之又少，老太太小声道：“姒姒，咱们在这里骑车，还载着人，影响不好吧，你瞧他们都看着我们。”
“阿辞以前说过，燕京大学地方很大，你看这条道一眼望不到头，不骑车，什么时候逛得完啊。别人看就看呗，都是学生，又不是流氓。”应姒姒骑着车，不敢四处乱瞟，用余光瞄周围。
目光所及，人手捧书。
树荫下，长椅上。
到处都有学习的大学生。
“这些人好用功啊。”应姒姒开始为秦宴辞的未来感到忧虑。
这么多天之骄子和他竞争。
他怎么争得过啊。“阿奶，你说这些学生，以后都干嘛呢？”
“当大领导呗。”老太太感慨道：“和我印象中的的大学生，不太一样。”她告诉应姒姒，她看过的大学生形象。“大学生都穿校服的。”
应姒姒眼尖，伸手一指：“喏，那不就是校服么？胳膊上印着校徽，可能大家不爱穿。”
老太太眯着眼看：“哪有啊。”
“叫你出门戴老花镜，你非不戴。”
“戴眼镜影响美观。”
应姒姒：“......”是谁成天教导她不要在意容貌的？
“......”
.........
应姒姒拉着老太太逛一上午，才把学校逛完。
两人在附近的饭馆要了两份小馄饨，边吃边讨论在学校里的所见所闻。
末了，老太太惋惜的来一句：“如果你出生在沈家，这个大学，你也能进。”
“我不要在沈家，那样我就不认识你了。”
老太太笑出一脸褶子：“就知道哄我，跟你说了，有好听的话，留着哄宴辞。”
应姒姒苦恼，小声问了那句：“阿奶，如果你是我，有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中意你，你会怎么选啊。”
老太太学她的样子，低声道：“我不是早给你答案了吗？我都要，不要白不要，我跟你说啊，你是要干大事的人，道德感不要太强。咱主要的就是一个不拘小节。一样优秀，说明一样能帮到自己，另一个记得偷摸的啊，千万别被宴辞抓现行了。”
应姒姒：“.......”什么人啊！
.........
两人吃完小馄饨离开饭馆，直奔商场。
应姒姒买了一身常服，外加一条浅色裙子。
开始为老太太挑：“阿奶，这个料子叫的确良，新流行的，我给你买两身吧。”
老太太并不想招摇，虽然她在村子里不与人走动，但偶尔也会赶集，穿的太好，路上遇到村里人，又要遭人嫉妒非议，她不想多事。“别给我买了，我有衣裳穿。你给宴辞买两身，我今天瞅着学校里那些大学生穿的就不错，你照着那些好样式买。”
应姒姒拒绝：“我不买。”今天给这个买。
那个回来看到，不闹吗？
他们自己买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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