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赔偿？”许大茂心里头嘀咕，这词儿听着新鲜，瞅着傻柱那认真的样儿，他心里头有点儿打鼓。但转念一想，那屋里头不还躺着只拔了毛的鸡嘛，他又觉得自个儿稳了。
“行！要是这鸡真不是你偷的，我赔你那精神损失费，你说，赔多少？”
嘿嘿，鱼儿上钩了！何雨柱心里头乐，面上却不动声色：“要是我能证明清白，你就得给我四十块大洋。”
啥？！
四十块？！许大茂差点没跳起来：“凭啥啊？”
何雨柱悠悠道：“凭啥？你一只鸡都能喊二十，我这人的脸面、名声，还不值四十？难道我这大活人还不如你一只鸡金贵？”
许大茂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心里头盘算着，这傻柱是不是又在使诈，想吓唬自己放弃追究？
哼，没那么容易！许大茂冷笑一声：“傻柱，你这招儿对我不管用，我可不是以前那个好糊弄的许大茂了。”
“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许大茂冷哼一声，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只要你能证明鸡不是你偷的，钱，我认赔！”
“行，是个爷们儿，说话算话！”何雨柱说完，转身进屋，提溜出那只他买回来的野鸡，往三位大爷跟前一扔，“大爷们，瞧瞧，这是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不？”
哎哟喂！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一看那野鸡，脸色立马就变了，惊讶、疑惑、不敢相信……啥情绪都有。
这……？
刘海中一脸懵圈。
易中海虽然何雨柱今天让他面子挂不住，但他心里还是相信何雨柱不是那种会偷鸡摸狗的人。
阎埠贵从一开始就摇头晃脑地觉得傻柱不可能干这事，他心里门儿清，
傻柱那可是轧钢厂响当当的厨师长，想吃鸡，厂里还不是随他挑，哪用得着偷啊。
这会儿，他小眼睛滴溜溜转，心里头那个羡慕啊，四十块大洋啊，这得是他辛辛苦苦干一个月才能赚到的，何雨柱轻轻松松就到手了，真是让人又羡又妒！
阎埠贵心里盘算着，这钱可不能都让傻柱一个人揣兜里，得想法子分一杯羹才行。
于是，他又开始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何雨柱瞅着三位大爷的表情变化，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他们已经看出端倪了。
他故意抬高嗓门：“大爷们，咱们选你们当管事，不就是图个公正嘛，现在是不是该还我清白了？”
刘海中一听这话，脸色跟调色盘似的，青一阵白一阵，心里头虽然不情愿，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也只能干瞪眼，最后只能冷哼一声，扭头不理人了。
易中海苦笑了一下，看着何雨柱说：“柱子啊，你有这证据咋不早拿出来呢？”
何雨柱摊了摊手：“我为啥要早拿？许大茂一进门就给我扣帽子，说我是偷鸡贼。那时候鸡就在我手上呢，他要是真看见了，能认不出来？还不是故意陷害我嘛。既然他这么玩，那我就陪他玩玩，有错吗？”
易中海被何雨柱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
他知道何雨柱和许大茂那是多年的冤家对头，恩怨深似海，何雨柱设个套让许大茂钻，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易中海叹了口气，也不再追问。
许大茂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个劲儿地催问：“大爷们，你们倒是说句话啊，这鸡到底是不是何雨柱偷的？”
一大爷和二大爷都憋着不说话，阎埠贵一看机会来了，他清了清喉咙，站起来，手里拎着何雨柱的野鸡，对着许大茂开口了：“大茂啊，你可得看清楚了，这真不是柱子偷你家的老母鸡，柱子手里拿的是只正宗的野鸡！”
说着，阎埠贵就把野鸡往许大茂眼皮子底下送了送。大伙儿一听这话，都伸长了脖子瞅，刚才天黑没看清，现在灯光一亮，嘿，真相就跟大白天似的，一目了然。
“嘿，还真是野鸡呢！”
“我早就说了，柱子哪能干那偷鸡摸狗的事，他那工资，天天吃鸡都富裕，哪用得着偷啊！”
人群里议论声四起。
何雨柱这时候也走到许大茂面前，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笑眯眯地说：“许大茂，你眼睛没瞎吧？看清楚了没？看清楚了，就赶紧掏钱吧。”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那得意样，脸色铁青，恨得牙痒痒。
“你故意的？”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样？要不是你先冤枉我偷鸡，这事儿能发生？别磨蹭了，许大茂，你要是个爷们儿，就爽快点，赔钱！”
“不过，你要是不想赔也行，简单，大声喊三遍自己不是男人，这钱我就不要了，怎么样？”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色更难看了，
他和娄晓娥结婚这些年，孩子没生出来，外面风言风语说他不是男人，这事儿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为了这事儿，他和娄晓娥没少吵架，还把这账都算娄晓娥头上了，好不容易才让那些闲言碎语消停点。
今天又被何雨柱给揭了伤疤，他能不气吗？
脸上肌肉扭曲，双眼冒火，恨不得把何雨柱给吃了。
但何雨柱可不怕他这一套，心里头清楚得很，这许大茂啊，也就嘴上功夫厉害，真要动真格的，他比谁都怂。
“怎么，许大茂，还没想好？要不要我帮你选？其实吧，你本来就不是个男人，结婚这么多年了，连个蛋都下不出来，我看你还是照我说的做，喊三遍自己不是男人，这钱你就省了，多好！”
这话一出，简直是杀人诛心啊！何雨柱这招儿，真是太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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