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去街道上说道说道？或者直接去派出所……”傻柱被怼得无话可说，周围的笑声更是让他脸上无光。
“我现在就去把门砸了，看你能把我怎样！”傻柱大声吼道，满脸通红。
“你敢砸，我马上报警。”何雨水不慌不忙地回答。这时，秦淮茹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秦淮茹想要帮忙调解，不过心里也打着小算盘，希望能帮傻柱保住房子。
“你们兄妹俩哪来这么大的仇怨，非得闹得这么不可开交？”秦淮茹声音轻柔，带着一种让人容易心软的味道。
何雨水并不领情，嘴角一撇，露出轻蔑的笑容：“你算哪根葱？我和傻柱的事，轮得到你来多嘴？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在背后挑唆，自己日子都过不好，还学着当好人？”
秦淮茹呆住了，她万万没想到何雨水会说出这么尖刻的话。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平日里那双充满魅力的眼睛此刻满是委屈和痛苦。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日子过得实在艰难，我们一家连温饱都成问题……”秦淮茹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哽咽。
“何雨水，你这是要 ** 啊！”
傻柱一见秦淮茹泪如雨下，顿时怒火中烧，一个大步跨上前，扬起手就要给何雨水一个耳光。
这时，李成材站了出来，目光炯炯，直直盯着傻柱。
“傻柱，你真要动手？”李成材说：“秦淮茹，你说你日子过得艰难，哈哈，真的吗？你家不是还有抚恤金吗？你不是还有工资吗？一个月二十七块五，一家五口，平均一人五块，怎么会不够呢？”
“以前贾家还有存款，现在，还有这个傻家伙的工资，大部分都进你兜里了吧？”“你们是缺吃少穿吗？怕是少了精细的米、洁白的面，还有大鱼大肉吧？”
秦淮茹愣住了，她精心编造的谎言被无情戳穿。众人开始小声议论，纷纷说起话来。
“是啊，一个月五块钱还不够？这也太节省了吧。”“傻柱给的也不少，一个月至少二十块呢！”
“还有傻柱带回家的饭菜，晚上都不用做饭了。”
“还有那个易中海，隔三岔五就让我们捐款，真是烦人……”
易中海本来想在关键时刻帮李成材一把，没想到这把火转眼间烧到了自己身上。
“大家都散了，散了，回家做饭去。”易中海从人群中走出来，想要平息这场争执：“柱子啊，你也是，跟自己亲妹妹较什么劲，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雨水啊，你刚才对秦淮茹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道个歉不就完了嘛。”何雨水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在乎：“我道什么歉？我说的有错吗？”
“哎呀，贾东旭在世的时候，傻柱就经常给秦家送吃的。你说说，这都多长时间啦？大概从秦家小弟刚会爬、拉粑粑的时候开始的吧？”
“哦？傻柱怎么这么好心肠，给你们家送吃的呢？”
秦淮茹呆呆地望着何雨水，这时才发觉眼前这个小姑娘，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天真。“这傻柱呀，心地善良，看到我们家日子艰难……”秦淮茹赶忙解释道。
“哼，院子里谁不清楚这回事？只是没人把这层窗户纸捅破罢了。”何雨水嘴角上扬，“如今何雨柱能够光明正大地给你们家帮忙喽！”
“何雨水你……你给我等着！我不给你钱，看你能怎样……哎哟！”何雨柱气得双脚直跳。
“雨水可以去厂里，让厂里扣掉你的工资，直接给她。”李成材不紧不慢地插话，“一个月扣十块，厂里肯定会同意的，一直到雨水成年。”
傻柱和秦淮茹两人瞬间呆住，没想到李成材一露面，就把他们的盘算全部打乱。“李成材，你不是挺大方的吗？那你就养何雨水啊。”傻柱急得连连跺脚。
“当然，我一个月四百的工资，养活雨水不成问题。”李成材依旧是那副淡定的样子，“但那钱，雨水还是得去厂里要。”
易中海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一把拉起还在闹腾的傻柱，就往门外拽，那架势，就像拖着一头犟牛。
秦淮茹慌里慌张地小步快跑跟在后面，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傻柱，你敢砸我的门，我一定要让警察同志好好教育教育你！”何雨水挥了挥拳头，那眼神，特别坚定。
三人一路上都没说话，来到了易中海的家门口。
“你这个混账东西，把院子弄得乌烟瘴气！”易中海瞪着傻柱，一副对他失望透顶的模样。
傻柱却是满脸不在乎，心里还琢磨着怎么在食堂给某人一个苦头吃。易中海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这傻柱，真是没得救了。
“傻柱，你回来做饭，肉呢？”聋老太看着傻柱，嘴角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奶奶，我给忘了。”傻柱挠了挠脑袋。
“明天，明天我肯定买肉回来给您做好吃的。”傻柱斩钉截铁地保证。傻柱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也笑嘻嘻地往家走。
一进家门，肚子就咕噜咕噜叫得厉害，他拍了拍肚子，自嘲地笑了笑，是该做饭的时候了。掀开面缸的盖子，他呆住了——昨天刚买的十斤玉米面不见了踪影。
他苦笑着摇头：“这小子，真是一点都没给我留啊。”他心里明白，除了那个调皮捣蛋的棒梗，还能是谁？
可一想到秦淮茹可能会吃到这些玉米面，傻柱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甜蜜的感觉。
他看了看厨房里剩下的两个土豆、三个茄子，一起炖了，配上点散装白酒，就这样凑合着吃了这顿晚饭。
至于他从厂里带回来的饭盒，早就被秦淮茹“借”走了。
她还从自己这里借走了五块钱，就因为自己说了今晚的饭盒有多好多好，结果却是些清汤寡水的大锅菜。
聋老太一看到傻柱走了，马上对易中海说：“中海啊，你等会儿背我出去一趟。”她语气坚决，“我得找个人收拾收拾李成材。”
易中海一听，心里又惊又喜，他恨不得把李成材剁成肉酱，可真要让他参与这件事，心里还是有点害怕。
易中海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老太太，这件事不好办。那小子要是出了事，公安局肯定会彻底调查的。”
他思考了一会儿，接着说：“我还是想想办法，让他意外死掉算了。在厂子里，我有很多机会。”
聋老太却摇了摇头，一脸不屑：“他可不是贾东旭，能让人随便摆弄。他的技术比你厉害多了，不可能那么容易死！”
易中海急得直跺脚：“老太太，有些话可不能随便说！”
“哼，我闯荡江湖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聋老太满不在乎地说，“快点，背我出去找人。”
“这可不行！”易中海咬着牙低声阻拦，“您可别乱来，万一出了事，那会连累到傻柱的。”
为了阻止聋老太的冒险行为，易中海不得不搬出傻柱这个挡箭牌。毕竟，聋老太最疼爱的就是傻柱。
“是啊，不能让柱子受到牵连。我得想个万无一失的办法。”聋老太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对了，中海啊，你得赶快给柱子找个媳妇。他和那个小寡妇不清不楚的，可不是个好事。”
易中海斜了一眼：“老太太，您别操心，有我呢。再说了，柱子那小子，看上淮茹了。她家里事情多，我不会不管的。”
正说着，一阵炖肉的香味飘来，聋老太吸了吸鼻子，那香味好像带着钩子，直往她心里钻：“这香味，真是馋死人了。中海啊，去给弄点肉来，让我解解馋。”
易中海一脸无奈，“这时候了，去哪儿给您弄肉去？熟食店早就关门了。”
聋老太却不买账，从口袋里掏出肉票和两张皱巴巴的钱，往桌上一放，“给你，买猪头肉，要肥的，我等着。”
后院，刘光天和闫解放正在窃窃私语商量事情。
李成材路过，好奇地问：“你们俩这是准备干啥呢？”
“成材哥，我们正商量着去供销社买点生活用品。”闫解放回答。
李成材一听，心想这两人还挺会规划的，于是说道：“这样吧，我先给你们每人拿十块钱，买东西要紧，不过这钱算我借给你们的，发了工资可得还我。”
闫解放和刘光天一听，脸上立刻充满感激，连连摆手，“成材哥，真不用，我们手里还有点余钱。”
“快去，别等会儿供销社关门了。”李成材催促着，把钱递过去。
闫解放和刘光天两人一听，就不再客气了，接过钱，表达了感谢，匆匆忙忙地走掉了。
何雨水瞧着他们的背影，忍不住摇头，嘴里小声嘀咕：“他们俩能把自家的衣服带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易中海皱着眉头，很严肃地说道：“老太太，这件事不好处理。那小子一旦出了事，公安局肯定会彻查到底。”
他思考了一会儿，接着说：“我还是想想办法，让他意外死亡算了。在工厂里，我有很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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