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尼亚和千劫？还有第五律者冰之律者都被你解决了？你的效率还真是……叫人望而却步啊。”
柳源听着华讲述这几周以来的经历，也是不由的吃了一惊。
“柳源，这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嘛，对付律者这种事情我也可以做到的，还有我可是出了名的人缘好。”
“琪亚娜，你还不是太不沉稳了，这其中有很多有价值的信息。不过你还是个小孩子，一直都在圣芙蕾雅，没有真正接触崩坏，我不怪你。只是，我实在有些震惊，第四律者温蒂才出现多久？第五律者居然就应运而生了。”
柳源一只手扶住额头，有些难以接受。
他思索着，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律者的产出居然这么快。
是他带来的跨越时代的科技？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
“兴许，都有吧，毕竟崩坏一直都是这么个超出我们预期的敌人。”
西琳随口说了一句，在柳源下意识看向她的时候，她还傲娇的撇过头去。
“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还是去福利院吧，去见见阿波尼亚和千劫。”
柳源莫名感到心累，明明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是为了对抗崩坏，结果没有想到崩坏居然会发展的这么快。
芽衣那边也是，由于他介入，居然这么快就有侵蚀之律者出现了。
明明连最后一课和千人剧院都没有开始呢，当然，直接消失了肯定更好。
只是，琪亚娜缺少的那份成长，谁给她补啊。
“大不了我一肩挑之，让琪亚娜老老实实当她的大小姐。”
柳源心中纠结了一阵，最终释怀出来。
一切事情的结论都在未来，现在的迟疑起不到任何作用。
既然崩坏激进起来了，大不了他也跟进。
律者，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最后再跨越终焉，真真正正的战胜崩坏。
为什么不行，前文明都差点跨越终焉了，没理由说他一个穿越者来，手拿剧本都能输吧。
相信自己，相信伙伴。
“华，带路吧，如果可以的话，你的计划逆熵采用了，人类以及逐火之蛾，确实不需要那些唯利是图的家伙。”
华点了点头，就带着众人前往了阿波尼亚的福利院。
今天是难得的晴天，在上午的福利院劳作之后，病人们，孩子们，以及千劫和帕朵。
此刻，他们都在那处算不上宽阔的院子里晒着太阳。
阳光不稀有，对比太阳几百亿的寿命，人的寿命完全无法与之相比。
只是，阳光也不是一直都有，至少晚上没有。
所以，人的一生是一半光明一半黑暗的，对了，猫也是。
“菲利斯，你要是再睡着睡着蹭到我，我保证会让你在床上躺个一月半年。”
“切，劫哥真小气，那些流浪猫可是巴不得跟我一起睡午觉呢。”
帕朵说着，从房顶跳下，换了个位置继续晒太阳。
而紧接着，千劫也是从房顶跟着跳了下来。
“劫哥，你要干什么？我闹着玩的，开玩笑的。”
“哼，谁理你，是来‘客人’了，去叫阿波尼亚吧。“
千劫在房顶上远远的就望见了华，以及柳源一行人。
强烈的本能告诉他，虽然他们人不都，但实力和律者的气息却是十分浓重。
如果打起来，说不定这一整条街都会不复存在。
“华，能想出让阿波尼亚洗脑逐火之蛾，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我的风格？”
“对啊，你不应该更偏向于，额，更平和的解决事情嘛。像是这样违背他人意志的事情，你应该做不出吧。”
听闻柳源的话，华也是思考起来。
“兴许吧，符华的记忆很沉重，虽然没有完全改变我，但她的记忆却是告诉我，即使背离自己，也要拯救所有人。这是，符华记忆里，一个白色头发的男人告诉她的。”
华的表情变得沉重起来，回忆是件不友善的事情。
因为，凡事只要不去做，不去想，就不会后悔。
但只要去看，去想，去经历，后悔之意就会翻腾狂涌。
记忆就是这样一种存在，其存在本身就是过去的缩影，每一次回忆，就是对过去的一次审视。
人无完人，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命运是完美的，总有一步两步存在遗憾。
认识到这一点的人很多，但在认识到这一点之后，还继续保持自我的人却是极少。
华是一个，符华也是一个。
在这一方面，柳源做的确实不如她们。
“琪亚娜，你看看人家，多么有觉悟，而你，多大人了还在吃冰糖葫芦。”
这么想着，又看看一脸傻笑吃着冰糖葫芦的琪亚娜，柳源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挫败感。
“到了，不过我该不该敲门呢。”
不一会，柳源就到达了福利院的门口。
门并没有开，但声音是自由的，柳源都能听到里面小孩子们打闹的欢笑声。
“那要不还是礼貌一点？”柳源说着，手刚拿起门上的铜环准备扣响，木门就被一个东西贯穿。
拳头，速度极快的拳头，从木头门的另一边径直飞来，朝着柳源的脑袋招呼过来。
面对这零帧起手的一击，一般人肯定是会被撂倒。
不过，很显然，柳源莫名其妙就成为了律者。
虽然年纪很小，但圣芙蕾雅的虚拟空间，他可是经过了西琳的超级特训，量子之海的世界泡旅行，梦境的挑战。
如果将这些时间算上，其实柳源的年纪也差不多跟奥托一般大了。
只是，这些只是精神上的成长，肉体上的强大，还是要依靠崩坏能来支撑啊。
咚的一声，拳头停滞在了柳源的眼前两寸处，激发处一阵涟漪，不得寸进。
崩坏能护罩，算是律者都会的技能了。
“千劫，快停手，这不是敌人，是朋友！”
华认出了这个拳头的主人，也是连忙劝架。
但其实，只要她回头多看一眼，其实就会发现，琪亚娜和西琳都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
数十根亚空之矛锁定着门后的人，琪亚娜也是发丝飘扬，发梢处落下火星。
就差一点，如果不是柳源抬手阻止了她们，搞不好这里真的会被毁掉啊。
（约束为什么不能对人用？消除崩坏能是一说，把你生物能量消没了，那就不是说有没有救的问题了，而是当场趋势了。详情见作者说。）
有话说又被审核了，蚌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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