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在一旁嗤笑一声，拆台拆得毫不留情：“可得了吧你，都是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人楚荷画画要的是清净，听你这噪音，能有灵感才怪！”
“你懂什么！” 霍芝瞪了他一眼，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什么，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带着点促狭，“你之前不是包养过两个女学生吗？我记得一个二十，一个二十二是吧？我今年十九，比她们可都年轻。”
这话一出，几人脚步同时顿住，齐刷刷盯着她看，周围瞬间安静了。
孟琪喝到嘴里的矿泉水差点喷出来，半秒后，猛地转头瞪向秦晋，声音都拔高了八度：“我靠，你个浑蛋玩意儿，你还同时包养两个？？”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秦晋吓得一激灵，慌忙摆手，看向孟琪的眼神里满满都是求生欲，“别听她瞎说，根本没这回事！”
暗骂霍芝这死丫头，简直就是定时炸弹。
霍芝撇撇嘴，故意拉长了语调：“对，对，不是包养，是扶贫。那秦哥，你现在还扶贫吗？我现在可是贫困户。”
楚荷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眼看这话题越扯越偏，怕这小丫头口无遮拦乱搅和，孟琪这个大醋坛子又得跟秦晋闹，于是赶紧出声打断：“行了行了，越说越没谱。我借你，行了吧。”
霍芝眼睛一亮，刚想欢呼，就听见楚荷慢悠悠补了后半句：“借，是要还的。而且，利息按银行最高标准算，还有…… 你在我这里，学校的作业不能落下，我得对你负责。”
霍芝刚要欢呼卡在喉咙里，一脸哀怨地看着楚荷：“你和萧承一样，都是钱串子，资本家！”
秦晋冷冷哼一声，跟着附和：“就是，资本家！芝芝，咱不跟他借，哥有吃不完，喝不完的东西，给你要不要？”
“什么？”霍芝知道他没好屁，斜眼瞄他。
“吃不完的苦，喝不完的西北风啊……哈哈哈……”
“我去你的臭秦晋。”
霍芝抬起软乎乎的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秦晋躲闪着，钻进了车里。
霍芝没揍到人，回头就跟孟琪告状，“孟姐，你快管管他！”
“爱谁谁。”孟琪摆摆手。
“行了，你就别逗她了。”楚荷坐进车里，她身上的衣服是件修身小套装，穿着着实不得劲。
来了一趟，就像是霍芝说的，正经事没办半天白玩。
她记得萧承的青山酒吧里，有不少好东西，回头搬一两幅看得上眼的画去她们画廊，也省得再费心思跑拍卖会了。
季霖办完了拍卖行那边的手续回来，一上车就看到后视镜里霍芝气的鼓鼓囊囊粉嫩嫩的腮帮子，挠了挠头，说：“霍芝小姐，东西都给您放后备箱了。”
霍芝叹了口气，垮着小脸瘫在座椅里。
钱花出去了，后面的日子就要拉饥荒了。
看她一脸丧气样，楚荷心里软了，提议道：“过几天咱们去东部山区的温泉小镇放松放松，那边的露天温泉在网上评价很好，而且能看到雪山。”
其实也她早就想去的，刚好一群人陪着也热闹。
小姑娘好哄，喜怒都写在脸上，一听有玩的，当即从‘负债’的 emo 情绪里缓过来，咧嘴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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