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果被刀疤脸的手指戳得胸口发疼,那指尖带着老茧,力道沉得像要凿进肉里。
他缩着脖子,眼角堆起讨好的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声音带着点颤音:
“刀哥,不是小弟不愿唱,实在是这潮州歌啊,又土又拗口,唱出来怕污了您的耳朵!我给您唱段粤语流行曲怎么样?或是小调也行,保证唱得您舒心!”
刀疤脸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脸上的刀疤随着咬牙的动作抽搐了一下,戳在他胸膛的手指又加重了几分:
“少废话!老子今天就想听潮州歌!难听也得唱!不唱?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难听!”
身后几个手下立刻围了上来,个个凶神恶煞,拳头捏得咯咯响,眼神里满是不善。
罗汉果吓得腿肚子发软,心里把刀疤脸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脸上却不敢有丝毫不满。
他咽了口唾沫,清了清干涩的喉咙,扯着嗓子用潮州话唱了起来。
那调子跑得没边没沿,歌词含糊不清,时而拔高时而压低,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在哀嚎。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捂嘴偷笑,连刀疤脸的手下都憋得满脸通红。
唱完最后一句,罗汉果大气不敢出,低着头等待发落。
刀疤脸盯着他看了半晌,像是在判断这鬼哭狼嚎般的东西到底算不算潮州歌,最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算了算了,算你是潮州人了。”
说完,带着手下转身就走,脚步踏得地面咚咚响。
罗汉果松了口气,正想揉揉被戳疼的胸口,忽然感觉身边一阵风过。
一个好事者,手里捏着块鸽子蛋大小的小石头,蹑手蹑脚地凑到他旁边,眼睛死死盯着刀疤脸的背影。
没等罗汉果反应过来,那石头 “嗖” 地一下飞了出去,不偏不倚砸在刀疤脸的后背上。
“哎哟!” 刀疤脸吃痛,猛地转过身,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扫视四周。
那好事者立刻把手指向罗汉果,声音又尖又亮:
“刀哥!是他!是这小子扔的你!我看得清清楚楚,他趁您转身就偷偷摸了块石头砸过来!”
罗汉果当场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指着自己的鼻子,急得话都说不利索:
“不…… 不是我!刀哥,您别听他胡说!我怎么敢啊!”
可刀疤脸哪里肯信,本来就一肚子火气没处发,这下更是怒不可遏:
“好你个小兔崽子,给脸不要脸!敢背后偷袭老子?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
几个手下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拳头、脚尖雨点般落在罗汉果身上。
他抱着头蹲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眼泪鼻涕都混在了一起。
不远处,花塔饼、犀牛皮和大生地三个正抱着胳膊看热闹,笑得前仰后合。
花塔饼拍着大腿喊:“打得好!让你唱那么难听的歌!”
犀牛皮捂着肚子起哄:“使劲打!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大生地还跟着拍手:“刀哥威武!打得他满地找牙!”
他们的起哄声格外刺耳,刀疤脸本来打得起劲,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脸上的刀疤再次扭曲起来。
他猛地抬手制止手下,转头瞪着花塔饼三人,怒吼道:
“你们三个混蛋!不讲义气!看别人挨打看得挺开心?老子最恨你们这种煽风点火的杂碎!连他们一起揍!”
这话一出,花塔饼三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错愕。
没等他们辩解,刀疤脸的手下已经调转方向,朝着三人冲了过去。
“别打我们啊!我们只是看热闹!”
“刀哥,误会啊!”
三人尖叫着想要逃跑,可哪里跑得过常年打架斗殴的混混,很快就被按在地上,和罗汉果一起遭受了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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