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位面
朱元璋瞅着天幕里那堆画满小轮子的图纸,嘴角撇了撇:“这俩少年倒有股子钻劲,把茶园、山路都琢磨进轮子里头,比当年那些只知死读书的强。孙传庭和洪承畴也乐意陪着折腾,铜条、木料弄得满地都是,倒像个正经干活的样子。朱由检捧着暖手炉在外头看,不催也不扰,是懂‘放手’的道理——手艺这东西,得让他们自己摸出窍门才扎实。”
徐达挠着后脑勺直乐:“陛下您瞧,那‘滚珠轮’照着暖手炉改的,多机灵!把宫里的精巧玩意儿用到田间地头,这才叫没白瞎心思。工坊里木屑混着铜屑的味儿,听着就热闹,比朝堂上的空话实在。孩子们想把天下的路都铺满轮子,口气大,却透着股子让人喜欢的劲头——有这心思,还怕啥难事?”
刘伯温捻着胡须慢悠悠道:“从木轮到铜珠,从边关粮车到江南茶园,这轮子转得越来越远了。朱由检不插手,只当看客,是明白‘手艺传代’的理儿——老一辈带进门,小一辈往外闯,才能越做越活。暖手炉的轮子在手里转,工坊的轮子在地上画,看似不相干,实则都是在往前挪步。这初冬的风里飘着木屑铜屑,倒像是把日子磨得有了声响。”
永乐位面
朱棣望着天幕里晨光中的工坊,眉头舒展不少:“把暖手炉的机关用到车轮上,这心思够巧的。少年人敢想,孙传庭他们肯帮,朱由检乐意看,一层层递着劲儿,才有这‘滚珠轮’的新鲜主意。不只是做轮子,是在教他们怎么把心思用在实处——这比赏多少银子都金贵。”
郑和笑着道:“陛下,您看那图纸上密密麻麻的轮子,有的带齿,有的嵌珠,多像把各地的难处都装进去了。他们不挑活,茶园的路不平就改轮子,铜不够就炼新的,这股子韧劲,比啥规矩都顶用。朱由检捧着暖手炉在外头,眼里的笑意藏不住——他要的,不就是这手艺能扎进土里,长出新东西来吗?”
姚广孝合十道:“木屑与铜屑相混,粗活与巧思相融,这工坊倒有了‘生生不息’的气儿。少年人琢磨的不只是轮子,是怎么让日子轻快些;长辈们帮衬的不只是力气,是把经验递过去。朱由检不说话,却把暖手炉的轮子转得欢,像在说:慢慢来,好戏在后头呢。”
宣德位面
朱瞻基看得眼睛发亮,拍着桌子道:“那滚珠轮亮晶晶的,肯定转得飞快!给茶园做的轮子也太贴心了,采茶的人肯定省力多了!孙将军和洪大人像俩大孩子,跟着少年们一起折腾,真好!朱由检站在外头笑,是不是也觉得他们能干?”
杨士奇温声道:“陛下您看,他们把宫里的暖手炉改成田间的轮子,多聪明!这就是把精巧用到实在地方了。工坊里忙忙活活的,没有一点怨气,全是想把活儿干好的劲头。朱由检不进去打扰,是想让他们自己琢磨出更好的法子——有些本事,非得自己撞出来才记得牢。”
于谦点头道:“最难得的是‘接地气’。他们不想着做啥稀奇玩意儿,只琢磨怎么让茶园的路好走,这才是真懂手艺的用处。铜条砸得哐当响,图纸画得密密麻麻,每一下都是往实处使力。朱由检手里的暖手轮转着,工坊里的轮子画着,都是在往前赶——日子不就是这么一步步挪得更顺的吗?”
嘉靖位面
朱厚熜端着茶盏,瞥着天幕里的动静:“朱由检这是把‘养手艺’当正经事办呢。暖手炉里的机关不算啥,能让孩子们看在眼里、改到轮子里,才是真本事。孙传庭他们不摆架子,陪着少年人敲铜条、画图纸,是把‘传帮带’的理儿落到了实处——比空喊‘传承’强百倍。”
严嵩哈腰笑道:“大人说得是,那图纸上的轮子花样百出,把江南茶园的难处都算进去了,多实在!他们知道活儿得对着地方干,铜不够就炼,轮轴不对就改,这才叫会过日子。朱由检捧着暖手炉在外头看,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心里清楚,这折腾劲儿,比守着老规矩强。”
戚继光皱眉道:“战场讲究‘因地制宜’,做手艺也一样。茶园的路不平就改轮子,铜珠滑就想法子嵌牢,这和打仗时见招拆招一个理儿。少年人敢试,长辈们敢帮,上头敢放手,这三层劲儿凑到一块儿,啥轮子做不出来?暖手炉转得轻,工坊里的动静重,一轻一重,倒把日子过得有了滋味。”
……
腊月初的雪下得绵密,御花园的湖面结了层薄冰,木船被罩上了厚布,像只蜷着的水鸟。朱由检披着件貂裘,站在廊下看工匠给“传艺堂”的匾额刷漆,朱红色的漆料在雪光里格外鲜亮。
“陛下,孙将军从大同捎了些东西来。”杨嗣昌踩着雪过来,靴底沾着碎冰,手里捧着个木箱,“说是给孩子们的新年礼。”
打开木箱,里面是十几个小木轮,每个轮子上都刻着不同的年景——有插秧的农夫,有收粮的马车,还有个刻着“三家坊”的学堂,窗纸上画着个小小的人影,正趴在桌上写字。
“这是孙将军照着大同的年景刻的。”杨嗣昌拿起刻着学堂的木轮,“说让孩子们知道,学好手艺能让日子越来越好。”
朱由检摩挲着木轮上的纹路,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欢笑声。回头一看,朱慈炤和周显的儿子正围着王承恩,抢着看他手里的糖人——王承恩捏了个木轮形状的糖人,晶莹剔透,上面还沾着碎芝麻。
“慢着点,别摔了。”王承恩笑着把糖人分给两人,“这是用江南的蔗糖做的,周显托人捎来的,说比京城的甜。”
周显的儿子舔着糖人,忽然道:“等爷爷来了,我要让他教我做能转的糖人,轮子上还能刻字。”朱慈炤立刻接话:“我来刻!刻上‘三家坊’,还有陛下的名字!”
朱由检被逗笑了:“刻我的名字做什么?不怕糖人化了,把名字也化没了?”
两人正闹着,洪承畴裹着件厚棉袄跑进来,帽檐上还挂着雪:“陛下!快看我做的冰车!”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工匠,推着辆奇怪的车——车架是木头的,底下装着四个铁制的小轮子,轮缘磨得锃亮。
“这是照着粮车的轮子改的,在冰上跑起来比马还快!”洪承畴拍着车板,“孩子们要不要试试?”
朱慈炤和周显的儿子早就跃跃欲试,脱了棉鞋踩上车,洪承畴在后面一推,冰车“嗖”地滑了出去,吓得两人尖叫着抓住车沿,笑声却像撒了把碎银,在雪地里滚得老远。
孙传庭不知何时也来了,站在廊下看着,手里还提着个布包:“陛下,臣从大同带了些煤来,烧起来比木炭旺,给‘传艺堂’的学堂取暖正好。”
“大同的煤好,烧起来没烟。”朱由检接过布包,凑近闻了闻,“让工匠把煤砸成小块,装在暖炉里,孩子们上课就不冷了。”
杨嗣昌忽然指着湖面:“洪大人,慢着!冰车快撞到木船了!”
众人看过去,只见冰车直冲着罩着厚布的木船滑去,朱慈炤急得大喊,周显的儿子却猛地扳动了车把——原来他悄悄给冰车加了个转向的木杆,是照着粮车的舵改的。冰车在离木船半尺的地方拐了个弯,贴着冰面滑向岸边,两人跳下车时,鼻尖都冻得通红,却笑得停不下来。
“这孩子倒会琢磨。”孙传庭摸了摸周显的儿子的头,“比我小时候强多了。”
王承恩端来盆热汤面,里面卧着荷包蛋,冒着腾腾的热气:“快进来暖暖,别冻着了。”他把面碗递给两人,又给朱由检端了碗,“陛下尝尝,是用大同的煤烧的火,比炭火快,汤也热得匀。”
朱由检吃着面,见洪承畴正和孙传庭讨论冰车轮子的改进,说要加个刹车的木闸,朱慈炤和周显的儿子则在纸上画着新的冰车样式,偶尔争执两句,又很快凑在一起修改。
“杨爱卿,”朱由检忽然道,“让户部给‘三家坊’拨些银子,开春后在大同开个煤窑,既给工坊供煤,也能给附近的农户添个营生。”
杨嗣昌刚记下,就见小太监冒雪跑来,手里举着封信:“陛下!江南急报!周显在牢里做了个新木轮,说能预测来年的收成,让小的给您送来图纸!”
展开图纸,上面画着个带刻度的木轮,轮圈上标着“雨”“晴”“风”的记号,旁边写着周显的注解:“转动轮子,指针停在哪格,便知当月气候,种庄稼能少走弯路。”
“这倒是个巧思。”朱由检把图纸递给孙传庭,“让‘传艺堂’的先生教教孩子们看气候,结合着手艺,将来能做更多有用的东西。”
孙传庭接过图纸,忽然道:“陛下,臣想让周显出狱后当‘传艺堂’的先生,他懂气候,也会算账,比请的老夫子实用。”
“准了。”朱由检看着窗外的雪,“等开春了,朕亲自去大同的‘三家坊’看看,给学堂揭匾。”
朱慈炤立刻喊:“那我们要做个最大的木轮,挂在学堂门口,比御花园的匾额还大!”周显的儿子也点头:“还要刻上所有工匠的名字,一个都不能少!”
雪越下越大,工坊的烟囱里冒出笔直的青烟,与天上的雪雾融在一起。洪承畴不知从哪找了副冰镩,正凿着湖面的冰,说要凿个冰洞钓鱼,孙传庭在旁边笑他:“这天钓鱼,鱼都冻僵了,还能上钩?”
朱由检站在廊下,手里转着孙传庭送的木轮暖手炉,忽然发现轮圈内侧刻着行新字,是用极小的刀刻的,得对着光才能看清:“腊雪兆丰年,轮声传千里。”
他抬头看向工坊,里面传来孩子们的笑声和工匠们敲打木头的声音,混着洪承畴的吆喝和孙传庭的笑骂,像支热闹的曲子,被雪花裹着,飘向远处的城墙,飘向大同的工坊,飘向江南的茶园。
杨嗣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传艺堂”的匾额已经刷好了漆,朱红色的字在雪光里闪着光,匾额的角落刻着个小小的木轮,轮辐上刻着六个字,被积雪半掩着——
“传艺,亦传心。”
他刚要告诉朱由检,却见陛下把暖手炉往他手里一塞,转身走进雪地里,貂裘的下摆扫过积雪,留下串浅浅的脚印,像在给这曲子添个温柔的尾声。远处的冰车又滑了起来,孩子们的笑声惊起几只麻雀,扑棱棱掠过枝头的雪,留下几片羽毛,落在“传艺堂”的匾额上,像个小小的、会飞的记号。
雪还在下,落在木轮上,落在煤块上,落在孩子们冻红的鼻尖上,悄无声息,却仿佛能听见春天的脚步声,正随着木轮的转动,一点点靠近。
年关将近,工坊里飘着松木和糖稀的甜香。朱慈炤正蹲在案前,往小木轮上粘糖片,周显的儿子拿着支细毛笔,往糖片上描金粉,两人要做些“糖轮”当新年礼。
“这金粉得描匀些,不然陛下看不清字。”朱慈炤盯着轮圈上的“福”字,鼻尖沾着点糖霜。周显的儿子却急着往轮轴里塞芝麻:“爷爷说,芝麻代表多子多福,塞得越多越好。”
孙传庭走进来,见案上摆着十几个糖轮,有的歪歪扭扭,有的糖片都快掉了,忍不住笑:“你们这是做糖轮,还是做暗器?”他拿起个最歪的,见糖片上刻着“三家坊”,字虽丑,笔画却用力,“这个好,有咱们坊的劲儿。”
洪承畴抱着卷红纸进来,哗啦铺开:“来,写春联!我找人教了句吉利话——‘轮转千门福,轴承万户春’。”他拿起毛笔,蘸了墨正要写,却被孙传庭抢了笔:“你那字比糖轮还歪,我来写。”
两人争着写字,墨汁溅到红纸上,像开出朵小墨花。朱慈炤和周显的儿子趁机把糖轮往他们手里塞,孙传庭咬了口,甜得眯起眼:“比御膳房的糖糕还甜。”
朱由检进来时,正见四人围着红纸笑闹,王承恩在旁边煮着腊八粥,枣香混着糖香,在屋里漫开来。“写春联呢?”他拿起洪承畴写废的纸,见上面的“轮”字最后一笔拖得老长,像个要转起来的轮子。
“陛下尝尝这个!”朱慈炤递过个糖轮,上面的“明”字被糖霜糊了一半。朱由检咬了口,芝麻混着松木的清香,甜得正好:“比去年的栗子糕有新意。”
周显的儿子忽然指着窗外:“下雪了!”众人看去,只见雪花悠悠扬扬落下来,落在工坊的屋檐上,落在晾着的木轮上,像给轮圈镶了圈白边。
孙传庭放下笔:“雪兆丰年,明年的木料定能长得更结实。”洪承畴却望着雪地里的冰车:“等雪积厚了,咱们去冰上赛冰车,谁输了谁给‘传艺堂’劈柴。”
朱由检看着他们,忽然道:“春联别只写‘三家坊’,也给边关的士兵写些,就写‘轮载暖衣至,轴传故乡音’。”
王承恩端来腊八粥,给每人盛了碗:“快趁热吃,里面放了江南的莲子,是周显特意让人捎的。”
朱慈炤捧着碗粥,忽然发现碗底沉着个小木轮,刻着个“宸”字,是孙传庭的手笔。他抬头时,见孙传庭正朝他眨眼睛,雪光从窗棂漏进来,照得碗里的粥热气腾腾,像藏着个暖乎乎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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