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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回 似胶似漆 掬贤意诚吐心声 如饥如渴 向阳心痴盼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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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似胶似漆 掬贤意诚吐心声

如饥如渴 向阳心痴盼情欢

顾掬贤回到家中,见老爸正坐在桌边的红梨木椅子上读那本线装的《明贤集》,显然是妈妈一人在烧饭,顾掬贤和爸爸顾济民打了个招呼就奔东厢房的厨房去了。母女俩不大一会儿就将饭菜端上了餐桌。

面对清新溢香的饭菜,顾掬贤却没有胃口,但为了不让爸爸、妈妈看出她的心事,就故意做出饥不择食的样子来。不过,儿女的心事难以逃出父母的眼睛啊!

顾济民夹了一箸菜放进顾掬贤的碗里:“掬贤哪,《名贤集》开篇第一句就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善与人交,久而敬之’啊!俗话说‘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顾老夫人听明白了顾济民的后半句话,惊慌地望着埋头吃饭的顾掬贤:

“掬贤,出什么事了,快告诉妈妈!”

“这不是好好的吗,哪有什么事啊!”顾掬贤抬头望着顾老夫人。

顾济民心里明知女儿肯定有事,怕顾老夫人着急上火,忙掩饰说:

“哪有什么事,我是在教育孩子啊!”

饭桌上,顾掬贤告诉顾济民和顾老夫人,周安瑞晚上要来家里找她谈工作。

顾济民点点头,它更加断定顾掬贤一定遇到了难事:“好啊,安瑞也有些日子没来了。他管着全县文化教育的工作,有些事还得他拿主意啊!”

顾老夫人却不相信是谈工作,看着顾掬贤会心地一笑。

顾掬贤佯装不满的对顾老夫人说:“妈妈,你笑什么吗?安瑞真的是找我谈工作的啊!难道我还要对妈妈说谎啊!”

“我没说不是谈工作啊?”顾老夫人看着女儿顾掬贤笑着说。

“是谈工作,是谈工作,我女儿大小也是一校之长嘛!”顾济民打着圆场附和着顾老夫人说。

顾掬贤草草地吃完了饭,她凝神的望着顾济民和顾老夫人。顾掬贤深知两位老人是沉浸在女儿有了理想的归宿的满足和幸福之中,她不忍心把烦恼告诉两位老人,就进了自己的卧房。她将房门半掩着,和衣斜靠在床上没有打开的被子上……

上午,顾掬贤从文教科办公室离开以后,她那低落的情绪一直萦绕在周安瑞的心里。他担心清纯、热情的顾掬贤会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不太正常的工作变动所带来的思想冲击。在下班前,方玉晴科长已经找他转达了吕向阳副县长的指示,顾掬贤调到县政府人事科工作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对此,他周安瑞别无选择,只有执行吕副县长的指令,去说服顾掬贤服从组织安排,请她再一次地理解和支持他的工作。此时的周安瑞内心痛苦极了,因为他毕竟对顾掬贤有过许诺——保证尊重她的意愿,从教不从政。可是现在他却无能为力,他不忍心让顾掬贤有一丝一毫的不愉快。从工作上讲,顾掬贤是他在来蓉阳之前就认定的教育人才,他清楚,顾掬贤并不只有在教育这个领域里才能人尽其才,任何一摊工作她都会干得有声有色,但她酷爱的是教育工作啊。

这样苦思冥想着不觉已来到了顾家院门,大门虚掩着。周安瑞推门进了前院,随手关好院门。周安瑞已是顾家的常客,但他每次来顾家,都要先到前边顾掬贤父母住的房间或客厅里,向两位老人打个招呼。今天,他也不例外。他见顾掬贤父母房间透着灯光,而后边顾掬贤住的房间半开着的门却是黑乎乎的。周安瑞心里有些不安起来——难道顾掬贤从县政府出来没回家?

周安瑞难以控制自己的焦灼情绪,急不可耐地敲着顾掬贤父母房间的门问道:

“伯父,伯母,掬贤在家吗?”

老俩口应声打开房门出来,只见女儿房里还黑着灯。顾老夫人安慰周安瑞道:

“别着急,掬贤在家!”她来到女儿房间门旁“掬贤,怎么还不点灯啊?安瑞来了!”

不一会儿,顾掬贤屋里的灯亮了。

周安瑞向二位老人点点头,进了顾掬贤的卧室。

“晚饭有没有吃过?怎么,要在黑暗中思索光明吗?”周安瑞一语双关,更重要的是,他要让顾掬贤的精神轻松起来,以便顺利地进行今晚的交谈。

“你还在贫嘴,都这种局面了,我现在已经是身不由己了,还谈什么思索光明。我是在等你来,告诉你,我只能是任人摆布了,明天要去县政府人事科报到了。”顾掬贤十分平静地说。

顾掬贤挪过一把椅子放在床跟前,让周安瑞与自己相对而坐;周安瑞则拿起搭在椅背上的一件绿毛衣给顾掬贤披上。

周安瑞怎么也没想到,顾掬贤是这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所准备的一大堆安慰、说服、开导的话都是多余的了。一时他竟不知怎样开口来接上顾掬贤那个话茬。他把顾掬贤的手紧紧地攥在自己的两手中间,许久,才深情地说道:

“掬贤,我知道,你这是为了我。想当初,我选择蓉阳是为你而来,要助你在教育事业上有一番作为,更是我对你深深的爱恋!可是不管干哪一行都是人民的事业、党的事业,革命队伍是一个非常大的家庭,为了这个大家庭的繁荣昌盛、和谐发展,对人事要有个统一的安排和调度,身不由已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安瑞,我们不说这些了,一下午方玉晴科长的这套教育把我的两耳都磨出膙子来了。”顾掬贤不愿意再听那种大道理。“现在我们应该谈的是三件事:第一件,蓉东小学的校长由谁来接任;第二件,你看我们是不是正式向我的爸爸妈妈明确一下我俩的关系,然后选定一个适当的日子我们结婚;第三,我调动工作的事不要让我爸爸妈妈知道,或者就说暂时借过去帮忙一段时间,不然,我爸爸不会让我从政的,那我就只能辞职了。”

周安瑞充满深情的点点头,他怜爱的看着顾掬贤在想:这第二条结婚的事,通常应该是男同志先提出的问题,而顾掬贤今天这么严肃、认真地提出来,显然是经过她深思熟虑的,但他并没有理解顾掬贤提出结婚的真正原因——防患于不测。

顾掬贤原以为周安瑞会理解她的意见,可是从他那眼神里可以感到他并不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她想向他解释一下自己对这次调动工作背后的一些可能存在的问题的猜测,话到嘴边,她想,周安瑞认定革命队伍之中人际关系是大公无私、襟怀坦白的同志关系,如果她现在讲出自己的想法他也不会认同,所以她也无意再说什么了。

周安瑞想起今天收到了吴琪的一封来信,他一边从口袋里掏信一边说:

“你写给吴琪的信她已经收到了,你看,这是她写给我的信。”周安瑞将信那在手中想给顾掬贤看。

顾掬贤想起,她写给吴琪的信上,表面上是向老同学问安,但是明白人却不难看出,她真正的心迹是想知道周安瑞的情况。顾掬贤心跳了,脸红了,幸亏昏暗的煤油灯光下看不清她脸上羞涩的表情。此刻,她非常害怕当着周安瑞的面看吴琪的来信,她怕吴琪挑开她那心底隐藏的秘密,尽管这秘密已经被实践,她还是会在周安瑞面前感到难堪。因此,顾掬贤推开周安瑞递过来的信,说道:

“我才没那么不懂规矩,乱看人家的私信。”

周安瑞执意道:“这信是写给我的,但说的是咱俩的事,你有什么不能看的?”

顾掬贤还是坚持不看。

“那我念给你听好了!”周安瑞抽出信展开来。

顾掬贤用双手捂住耳朵说:“不听,不听!”

周安瑞可不管这些,他开口念了起来:

安瑞兄,安康:

吾于近日,收到同窗友顾掬贤家兄转来的信,知其自南京毕业,一直在蓉阳照顾年迈父母。

掬贤既念同窗之谊,亦未忘与兄有过的相识之缘。来信中特致辞问候周兄,可见其对兄一往情深。

兄择业蓉阳之良苦,而今可谓有心心相映之合。

吾以为,兄与掬贤乃是珠连璧合。愚妹提醒周兄,既已身置蓉阳,则当穷追不舍,切莫有失之交臂之遗撼!时机成熟,当早结连理。

顺致

大安

吴琪

一九五o年五月二十八日

顾掬贤虽然双手捂耳,可是周安瑞所念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她心里暗想:好一个吴琪,写得太好了!真不愧是我的知心朋友,我的莫逆之交啊。她情真心细,又深知我的心思,并且表述得准确、恰当而又有分寸啊!

周安瑞念完信之后,注视着顾掬贤,等待着她的回答。

顾掬贤想,事已至此,没有必要再吞吞吐吐。她深情地对周安瑞说:

“安瑞,首先我们得感谢吴琪这位红娘,其次,感谢你的多情重义。在你还没有接到我给吴琪的信时,你就决定了来蓉阳,我们可谓是心照不宣,更是一种缘分。至于,我决定明天就去县政府报到,那是在晚饭后,我把自己关在这屋子里才想通的,与其说是为了你,不如说是为了爱。爱,是要付出的。”

周安瑞激动无语,将顾掬贤揽在怀里。他想,真挚的爱情只是一种体味,一种深刻的不可言表的体味,一旦这种爱情可以明明白白地用语言来陈述,那么,这种爱情就已经冲破各种各样的阻力而达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了。

他俩就这样无声地相拥着,顾掬贤幸福地依偎在周安瑞的怀里。顾掬贤在仔细回忆今天下午方玉晴科长从吕副县长那里回来后说的那些话,除了说革命工作、革命需要以外,反复强调说“你的工作是吕副县长点名调动的”、“你的工作是吕副县长亲自安排的”,为什么与她从未正面打过交道的吕副县长对她顾掬贤要如此器重呢? 有一种莫名的困惑萦绕在她的心里,可是她却说不清楚,她期待着早日嫁给周安瑞。

一个女人,一个独身的漂亮女人,恰是狂风恶浪中漂浮在大海水面上的一叶孤舟,它随时随地都会被掀翻并卷入深渊,也随时随地都可能破浪前行、长风万里。顾掬贤呢,只想在风浪来临以前先归避到安全可靠的港湾中。

周安瑞此刻也在想,这次调顾掬贤虽说是组织的正常工作,但那样由吕副县长亲自过问,刻不容缓,不考虑蓉东小学刚刚起步的工作,这正常之中却有让人费解的异常,再加上他今天上午在政府人事科,何玑那些既酸又辣的话。这一切,他只能是放在自己心里细琢磨,而无法说出来,他怕造成顾掬贤心理上的压力。他想,他要对今晚顾掬贤提出结婚的事尽快做出决定。他要成为顾掬贤合法的保护人。想到这里,周安瑞把顾掬贤抱得紧紧的,生怕谁从怀里把她夺走似的。

顾掬贤喘息着说:“你是想勒死我啊,我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周安瑞不好意思的放开手,笑着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他站起身,两手抚在顾掬贤的肩头上,恳切地对她说道“掬贤,我们是应该考虑结婚了,我明天就去向伯父、伯母正式求婚,选个良辰吉日,我们结婚。”

顾掬贤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晴注视着眼前这张她是那么熟悉的脸,看着,看着,两行热泪从那两汪清潭中溢流而出。她明白,周安瑞也考虑到了这次调动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她是怕我有负担才没有讲出来。她伸出手轻轻的抚摸周安瑞那白净的脸庞。

周安瑞又搂抱住他心爱的人,说:“这事就这么定了。关于蓉东小学校长的人选,由你提名,报文教科批准后再上报到县政府人事科备案”。

夜深人静,这对恋人难舍难分,但是为了迎接美好的明天,他们还是打开了房门。一阵徐徐清风,扑打着灯火,那灯火在为他们的明天而欢跳起来。

吕向阳起义投诚后大小也立过多次战功,得到多次嘉奖。如今生活相对安定了,他想起了老家的儿子和老娘。他的原配妻子在老家死后给他留下一子,由生活在老家农村的母亲抚养,今年已经十三岁了;吕向阳几岁时就死去了父亲,十五岁时就结婚了,十八岁为了复仇上山当了土匪,后来投靠了国民党。他也有多年没见到老娘和这个儿子了。现在他是新中国的也就是说是共产党的干部了。然而,在他的思想意识中,也不过就是个朝代的更换,在任何时侯,任何朝代都是官强起民。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庆幸自己当年的判断——共产党会得天下;至于为什么,他说不清,反正跟着赢家走总会有好处。也就是这个时候,在同乡人的介绍下,他结识了比自己小两岁的共产党干部高阳政委,在高阳的说服和感召下,他率部起义了——用吕向阳自己的话说就是归顺了共产党。他非常感谢也非常敬重这位高阳同志,就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向阳。但他还是有不满意的地方,就是共产党管得太严,一个人脑袋挂在裤腰带上出生入死干革命是为了啥呀,说明白了还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顺顺畅畅地吃喝玩乐嘛!得胜了,可共产党依然把每个干部管束得象苦行僧一样,整天在喊为人民服务,人民那是多少人哪?能服务得过来吗?对此他的内心是十分不满意的。若是在国民党那个时期,象顾掬贤这样年轻漂亮女子,我吕向阳一句话,几个战士就给我拉到洞房里来了;现在的身份,我吕向阳要敢那样干,共产党就得把我吃饭的这个玩艺砍下来。他摇晃着脑袋。不过,手中毕竟有这副县长的印把子,最好先通过组织把她顾掬贤解决过来,组织解决不了,凭我副县长的身份也有办法把这位识文断字、又聪明漂亮的女子弄到手。要是把这个女人弄到手,这一辈子也就算心满意足了。老了以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去消遣,这辈子也没白披了张人皮。这就是目前这位副县长的内心世界。因而,昨天县委高阳书记找他,准备让他到省干部马列主义培训班去学习,他以现在工作这样忙加之种种理由坚决地回绝了。

但考虑到组织观念,又是他最敬佩的高阳书记安排的,他笑着几乎是肯求的说:

“高书记,我知道这是您对我的关心,我的水平很低,确实需要好好学习。我下一次一定去学习,这段时间这么忙,我怎么能走呢!我得先帮你呀。当年如果不是你引领我走上革命的道路,我吕向阳不会有今天啊。我不能忘恩负义啊!”

县委高阳书记摆摆手说:“喂,老吕哇,你这种认识是错误的。当年我是为了人民、为革命劝说你起义的,你是贫苦的农民出身,不应该跟代表穷苦人民的军队打仗啊,这是很简单的道理。你走上革命的道路受到人民的欢迎,你干的工作也是人民的工作、革命的工作,千万不要有个人的报恩思想啊!”又语重心长地说“老吕哇,你是从国民党旧军队走上革命道路的,究竟为什么要革命?我们的最终奋斗目标是什么?有许多问题你还不是真正的理解了哇!你确实需要集中一段时间很好地学习学习呀。”高阳一只手敲着自己的脑袋“首先要用马列主义思想把这个先武装起来呀!”

吕向阳暗想:咳,这高阳书记说不定什么时候还得把我弄出去学习,我得把该干的事抓紧时间干完。他对自己这两天的行为感到满意,领导班子会上,他建议成立县政府政府办公室,并极力推荐顾掬贤为办公室主任,得到了通过。这将使自己有更多的机会跟顾掬贤接触,同时她顾掬贤也得感激我吕向阳对她的提拔。他叫人去找顾掬贤到他办公室来。

顾掬贤来到二楼副县长吕向阳的办公室——这原来就是顾家的书房——顾掬贤轻轻的敲着门,听里边说了声“进来!”,她推开门。这外间是一间有五十平米的会议室,在一张大的案桌周围摆放着许多木椅。

这时里间的门开了,从门里伸出一张圆柿子型的扁平脸来,笑着说:“掬贤同志来了,请进!”

顾掬贤进到里间,这原来就是多年前自己的卧室,那周围木板雕花的墙壁既亲切又熟悉。她在这里度过了美好的幼年时代,后来跟哥哥一起随妈妈到南京去了。听爸爸妈妈说这里就成了姑妈顾济秀的卧室。世事沧桑,这当年大家闺女的秀房如今成了县太爷的“公堂”了。顾掬贤呆呆的站在门口。

吕向阳彬彬有礼的说:“掬贤同志,请进吧!”

顾掬贤这才醒过神来,她走进这间自己曾经居住过的房间:靠窗子是一张三屉一柜的 办公桌,桌子对面是四张木椅,县长坐椅后面靠墙摆一张单人床;窗子对面墙,也就是这位副县长坐椅右面墙是一个三米多宽的书柜,虽然这位副县长只有小学二年文化,但书柜除一些文件夹、报纸,也还摆放着一些毛主席着作单行本或马列主义之类的书藉。

吕向阳副县长见顾掬贤这位亭亭玉立的女子进来了,真是触手可及 啊!他内心充满着喜悦和期待,忙笑着说:“掬贤同志,请坐”。他示意让顾掬贤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木椅子上,并在身后床头茶桌上拿起竹壳热水瓶给顾掬贤倒水,泡了一杯上好的九华毛峰茶。然后他坐下来,目不转睛的端详着对面这位落落大方的漂亮女子,暗想:太象她的姑妈顾济秀了,个子好象要比她姑妈略高一点。他想到把顾济秀娶回的那一天——如果不是南京召集紧急会议,那自己就是眼前这位漂亮女人的姑父了——想不到那一次失去的竟然可以在今天又重逢了,这真是天意!他想,要是能够得到顾掬贤为老婆,那这十年也算没白熬啊。这也正应了那句话——有福不用忙,没福跑断肠。

顾掬贤虽然不知道此刻这位副县长内心的活动,但从他那充血的柿子脸上闪着欲火的贪婪的小眼睛里却感受到了一种邪恶,她顿时产生一种厌恶,同时也多了一些防范。但她转念一想,或许是自己的多心和误解,他毕竟是共产党的一位副县长啊?她问:

“吕副县长,你找我有什么指示?”

“啊!”吕向阳一愣神,从往事和遐想到的幸福中清醒了,他又冷静的回到现实中来。吕向阳从桌上拿起一支香烟点着,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说:

“掬贤同志,今天我找你来是代表县政府跟你谈一下工作变动情况,经组织研究决定成立县政府办公室,暂定编制是三个人,任命你为这县政府办公室的主任。”说完后,他吸了一口烟,眨巴着小眼睛等待着顾掬贤的反映。

顾掬贤在想,自从周安瑞安排筹建蓉东人民小学至今几个月,从学校调到县政府,现在又提拔为县政府办公室主任,真的是得到了组织的赏识了,认为我还有一点才能,还是因为什么人出于别的目的呢? 还是应该探查明白:

“吕副县长,我感谢组织和领导对我的器重,可是我想,有那么多在枪林弹雨中经过出生入死考验的老同志,这么重要的工作还是应该优先安排他们为好。我呢,还是认认真真地干好我的人事科秘书工作吧。”

出身行伍的吕向阳,虽然文化有限,看上去粗粗啦啦的,可在琢磨女人心事上还是有独到的长处。他听出了这位年轻美貌的女子对自己的受重视有疑问,有疑问就是有了戒心,有了戒心我吕某实施计划就会遇到困难。要解除她的这种戒心:

“掬贤同志啊,老革命是很多,但大部分都没有多少文化,象我这只有小学文化的,打打杀杀那么多年,这点文化水平也所剩无几了,就这样我在军队中还算上半个秀才哩!办公室实际兼着秘书股的工作,是需要文化的呀,秘书工作你这位主任还是要兼顾着干的。文教科长周安瑞向我汇报过你组建蓉东小学中所表现出来的卓越才华,到县政府后几次材料的组织和编写你都完成的很出色。提拔你不是我吕向阳个人意见,这是组织经过考察而慎重决定的。再说,在革命的队伍中,无论职位高低、做什么工作,都是人民的勤务员吗,都是为人民服务的!个人服从组织、下级服从上级,这是我们组织原则。”

顾掬贤沉默不语,暗想:这位副县长并没有让我顾掬贤对他感恩戴德,他句句都是组织决定、组织原则;这组织不但对平头百姓有至高无上的威严和不可抗拒的力量,就是对他吕向阳这样当官的也是如此;有这样坚不可摧、神圣无比的组织约束,量他吕向阳也没那胆子胡作非为,或许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个人企图,毕竟是多年的老革命、一位党的领导干部。

又听吕向阳副县长在说:“好啦,掬贤同志,既然参加革命工作了,就无条件地服从组织的安排吧!”他故意在“无条件地服从”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起义后,他的体会是在共产党的革命队伍中“组织安排”是任何个人无法抗拒的“令箭”。

果然见效了,顾掬贤半低着头,轻声说道:“那好吧,既然是组织安排,我服从。”

“这就对了嘛,希望你不辜负组织的信任,干好这份工作。那你就先回去吧,方玉晴科长作为党委组织部门的领导也参与研究了变动你工作的事,她会协助你安排好的。”

吕向阳注视着顾掬贤离开时的背影,他走南闯北,女人见得多了,也真还没见到过这么秀美身材的女子:笔挺的身姿,柔美的线条,略显丰满的臀部,齐肩的秀发。吕向阳欲火中烧,烧得他全身的每一条神经和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就如同当年他听到了冲锋号时跃出战壕时一样。此刻,只要大脑发出行动信号,哪怕是很微弱的信号,他就会不顾一切冲过去,抱住顾掬贤那柔弱的腰肢,把她掼倒在床上……可是,他也深知共产党那铁一般的纪律,现在只能想想而已,不能急着吃这块热豆腐,还是要讲点策略。

顾掬贤的倩影象幻梦一样飘飘然消失了,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了吕向阳一个人。吕向阳起身来到办公桌对面顾掬贤刚刚坐过的木椅前,他用粗壮的手抚摸着这把木椅,仿佛是在抚摸顾掬贤那秀美的俊俏的面颊。吕向阳轻轻的搬起这把木椅,想了想,他又放下了这把椅子,回过身,把自己坐的那把带扶手的椅子搬开,再把顾掬贤坐过的普通木椅放在自己的座位处,从此,这把椅子就是他个人的专用了,这把木椅他再也不想让别人坐了,除了他吕向阳本人。吕向阳坐在了这把木椅上,他觉得木椅是温温的、暖暖的。这是顾掬贤的体温,是顾掬贤的体温。

吕向阳感到一种由衷的欣慰,我可以和顾掬贤坐同一把椅子了。他自言自语:“顾掬贤,你早晚得是我吕向阳的人,因为我吕向阳深深的爱着你,不会再有人象我这样爱你的。你顾掬贤就是一块铁,我这爱的火焰也会把你溶化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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