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同意了。”
“啊？”
德玛大妈瞠目结舌地看着涂燃。
“昨天晚上伊万娜告诉我，说今天您想约我见面，我当时就猜到可能是这个事。”涂燃摊开手，解释道：“然后我就分析了一下，估摸着那边找我，也是早晚的事，甚至我估计哈，明天那个什么鬼的哲学论坛，大概率就这破事！”
“哲学论坛？”
“嗯，明天上午，莱布尼茨院长让西歌妮转告我的，但是伊万娜说，她在哲学院和学校官网上都没查到相关的消息。”
“啊哈！那还真有可能，澳港城那边联系我的人说，我的联系方式也是莱布尼茨院长给到他们的。”
“早上我被西歌妮拉着去订制衣服，探了探她的口风，她也不愿意告诉我。但我估摸着，八九不离十！”涂燃耸耸肩膀，说道：“所以呀，既然早晚都逃不掉这么个事，那莫不如，和您做个交易，您觉得呢？”
“交易？哈哈，你还真是直接，说吧！”
“很简单，就是您真的当了澳港城主教练，多照顾一下，不是啥生死大战，就不要招呼我千里迢迢跑过去了。”
“啊？就这？好吧……人家都是求着主教练给自己多点上场机会，你小子……这个没问题，成交！还有呢？”
“没了。”
“没了？”
“啊……哦，还得麻烦您配合一下，一起演出戏，人情这个东西，咱们给到莱布尼茨院长！并且，也得充分展示出来您的价值呀，对吧！”
“我？哈哈，来来来，快给我说说，我怎么展示我的价值？”
“共情能力，沟通能力，整合更衣室的能力，这可是很多战术大师都不具备的，对吧！其实这个世界上，战术教练并不难找，但是像您这样能够调动球员积极性，让他们融洽相处，像是心理学大师一样的教练，稀缺！”
“好吧，我当你说的是真心话不是吹捧啊！”
“还真不是，德玛大妈，你不介意我私下里这么称呼你吧。”
“不介意不介意！不过，拉斐尔，澳港城那边，我可是两眼一抹黑啊，你有没有什么熟悉的人能推荐给到我的？队员啊，教练啊，有没有？”
涂燃点点头，说道：“明白。不过，其实我也不太熟悉，但是我已经开始整理相关资料了，您这边肯定也会拿到一些他们提供的基础资料，能力方面，到时候我们可以请埃雷佛通过大数据做验证！至于人际关系方面，那是你强项，你知道怎么处理！”
说不熟悉，那是假的。
但毕竟那都是上辈子里的人和事，涂燃也不敢确定这辈子还有多少“实然性存在”，而又有多少只是一组数据。
就像【影帝训练营】副本里那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女孩子。
“好！那我先谢谢了啊！”
“不用客气，德玛大妈，我也是想着您当主教练的话能罩着我，让我别被人整到生不如死呵呵。”
“你也太夸张了吧！不过，来吧，击掌祝贺一下，祝我们都能成功！”
次日上午，哲学论坛。
严格说起来，其实是个“私人沙龙”。
而且的确是绕着绕着就扯到了试探性询问涂燃要不要加入澳港城足球队……
仪式感还是很足的，主办方是里斯本哲学学会，参与方包括里斯本大学、澳科大等在内的五六所大学哲学院系，并且还有澳港特区驻葡萄牙招商专班的两个官员作为“校友”和“特约嘉宾”出席。
绕来绕去搞这么一出子，整这么个大阵仗，涂燃也明白到底什么用意。
明面上，澳港足总直接生抢不太合适，毕竟华国内地是大市场，目前香江和澳港球员球队加入华超、粤港澳大湾区足球联赛等等合作，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要是因为一个球员得罪了华国足协和华国球迷，那就得不偿失了。
但是如果说，涂燃他自己有意愿，而且还有高校的因素、教练的因素，等等吧，那澳港足总就可以半推半就，又当又立。
为啥这么搞？呵呵，还真不是他们爱惜人才。
只不过，涂燃在他们眼皮底下没有被发现，但是在外面却发光发热，这不是打他们脸吗？这种事情，他们绝对是不能允许发生的。
所以，一般这种“奇葩”只要露点想要开放的苗头，必然会被他们果断出手铲除干净！
你以为！
废掉你一个，幸福小群体！
一边废，还会一边冷笑着说，谁让你特么坏规矩的！
人性都是一样的，而且底层都是兽性。
三世为人，带着系统，却还得装傻充愣虚与委蛇！哈哈，简直了！
在那个什么论坛什么沙龙上，涂燃时不时就会觉得自己可笑无比！
要不是【影帝】技能，涂燃很可能会笑场很多次！
散场之后，西歌妮让涂燃坐她的车，一上车就问道：“拉斐尔，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你昨天暗示的那么明显，我要是再猜不出来，你岂不是很失望？”
“哈哈！我哪有暗示你！算了，不说这些了，说说你的真实想法吧！”
“重要吗？”涂燃懒洋洋地靠在座椅靠背上，问道：“你帮我评估一下，我推得掉不？生硬拒绝的话，是不是不仅得罪了院长，连澳港城那边的，我也得罪了？”
“理论上，会让别人有这种感受。”
“想上个学，真特么难！”
“是啊。”西歌妮轻轻叹了口气，好像在这个事情上能够共情到涂燃。
不过西歌妮并没有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涂燃也没有追问。
“说到上学，下午我们要送雅达去机场，你要一起吗？”
“我？”涂燃转脸看了西歌妮一眼，好奇地问道：“是什么商务合作需要吗？”
“商务合作？哈哈。”西歌妮看了涂燃一眼，问道：“你不喜欢雅达吗？”
“啊？”涂燃一时间脑子有点宕机。犹豫了一下，涂燃问道：“我要是想拱你们家白菜，你和你老公难道不会有弄死我的心吗？”
“哈哈哈！”西歌妮大笑了起来，说道：“怎么会呢，我们家雅达又不会看上你的！”
“你还真够直接的。”涂燃摇摇头又躺回到座椅上，说道：“我还是按照我的日程安排去训练和复习吧……”
“澳港城足球队的事情，那我就先帮你谈着了，有什么具体条件不？”
“想办法把德玛大妈整过去刷刷履历，顺带着通过她，签几个澳港城球员的经纪人合同，再看看德玛大妈当过球探的人脉，能不能归化几个小妖过去……逃不掉的话，就顺带着做做生意呗！”
“这个想法倒是比较实际，那边的商业资源倒是很好。”
“你不就是这么想的吗？非要让我说出来。”
“对你来说，你又不吃亏！人家都答应说能给你解决硕士学位了，而且还顺带着在莱布尼茨院长这边有人情……”
“对呀，所以我也没敢直接拒绝把话说死，免得让人家觉得我不识抬举。”
“唉，有时候吧，拉斐尔，太聪明了，看的太明白了，也挺没劲的，不是吗？”
“你这是有感而发吧！”
“是啊。”西歌妮没有否认，但也没有再深入说下去。
晚上回去之后，涂燃翻来覆去想着西歌妮的话，实在是没有能够搞懂为什么她会涂燃问自己喜欢不喜欢他女儿。
这是在点自己，让自己别动这个心思？
但是，好像又不是那个意思……
真是莫名其妙来着。
她女儿，雅达，好看是真好看，但是年纪太小了，只是高中生而已！
虽然自己现在身份证上的年龄是十九岁，但是身体里，可是住着两个老头子的！
而且这俩老头子还特么有个共同点，都不喜欢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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