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几口,还没猫儿吃得多。”陆淮临指腹揩去他唇角一点殷红,低笑里带着纵容的叹:“宝贝儿,下口这么客气,是怕我养不起你?放心,我的血多的很,足够你喝到撑。”
“已经够了,我只需要一点……”江归砚垂着头,声音轻得像夜风里晃动的铃。
陆淮临将掌心贴上他腰侧,指腹顺着绸面滑过。
江归砚顿时慌了神,一手去扯散开的里衣,急匆匆想遮住自己身上的痕迹,指尖都在发颤。
男人却顺势握住他手腕,把人往怀里拢了拢,低笑贴耳:“别藏,我没想再闹你——就抱一会儿。”
江归砚耳尖通红,挣了一下没挣开,只能由他去。
陆淮临掌心托住少年后颈,指腹摩挲发丝,微微用力,便让江归砚仰起脸。
……
江归砚腰肢发软,被吻得眼尾泛红,才换半口气,陆淮临又俯首封住他的唇,江归砚被扣在怀里,跑不掉了。
“主上,可要传膳?”
穆清的敲门声忽然传来,惊得江归砚脊背一僵。
陆淮临却像没听见,反而把人搂得更紧,吻得愈发重,逼得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唔……”
门外等不到回应,穆清又抬手:“主上,我进来了。”
江归砚慌忙推拒,双手撑在陆淮临胸膛,抬起头声音发颤,慌忙阻止:“停!我一会儿再吃!你别进来!”
在他说话的时候,陆淮临低头埋进他颈窝,薄唇轻吮。
江归砚浑身一颤,忙把脱口而出的轻哼压回喉咙。
门外脚步顿住,穆清退了下去。
江归砚耳根通红,抬腿踢他一脚,却被握住踝骨,顺势拖回怀里。
陆淮临眸色黯沉,臂弯一收,把人托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轻薄的里衣顺着脊背滑下,堆到腿弯。
江归砚还未回神,便觉腿侧上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男人低哑的嗓音贴耳落下:“乖。”
少年耳尖瞬间烧得通红,把脸埋进对方颈窝,呼吸乱得发烫。
下一刻,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覆上肌肤。江归砚咬住唇,细碎的颤音还是从喉间溢出,尾音带着潮湿的哭腔:“别……别这样……”
陆淮临掌心稍缓,俯首吻去他耳侧细汗,嗓音低哑而温柔:“阿玉,放松……让我好好看看你。”
江归砚被这低哑一句烫得耳廓通红,指尖无措地攥住男人衣襟。
陆淮临掌心顺势覆在他腰窝,妖力震荡开来,温养着躯体。
江归砚软软地趴在他肩头,陆淮临低头吻他,掌心又贴上腰窝,声音低得近乎耳语:“舒服吗?”
江归砚摇头,又把脸埋下去,声音闷而软:“嗯。”
陆淮临的指腹落下,江归砚猛地绷紧身体,声音都变了调:“陆淮临!”
“宝贝儿,我的宝贝儿阿玉~”男人嗓音低哑,话音尚在耳廓回荡,指节已用力。
“啊——!”
江归砚失声惊叫,泪珠瞬间滚下,砸在陆淮临衣襟,晕开深色水痕。
“你说过不欺负我……说过不碰……”
“宝贝儿~我的。”陆淮临的嗓音低哑。
然后,他吻住了江归砚微启的唇,手臂将他环的更紧,陆淮临衣冠楚楚,腰封都系的好好的,怀里的人却衣衫凌乱,楚楚可怜。
江归砚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揪着陆淮临的衣襟,他对此事知之甚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放松,乖……”陆淮临贴着他耳廓低哄,妖力化作暖流,将紧张与涩痛一并化开。
江归砚颤得更厉害,腿窝发软,面颊绯红,眼看着马上就要哭了。
泪珠挂在睫毛,将落未落,艳得晃眼,江归砚咬着唇瓣,不肯发出声音。
短暂的接触后,江归砚像被抽了脊骨,整个人滑进被窝,只剩乌黑发顶与微颤的肩线。
锦被鼓起小小一团,传出细碎的抽泣,像幼猫被雨水打湿后藏进角落,连声音都不敢放大。
陆淮临心口一紧,忙俯身连被抱住,掌心隔着锦缎轻抚:“疼?”
被里传出闷闷的否定声,抽泣却更急。他掀开被角,把江归砚连人带被揽进怀里,指腹去拭泪,却触到滚烫的湿意——那人儿眼尾红得可怜,鼻尖也红,泪珠连串滚落,唇瓣被咬得发白。
“不是疼……”他抽噎,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是、是我没有过……”
陆淮临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他刚刚的行为,对眼前的人而言,是陌生、是失控,是骤然被推上高台的失措,是被人窥见最深隐秘的惶然。
他想起自己曾亲口许过的承诺——自己成年之前,不越雷池半步。此前还信誓旦旦,今日却借着“一根手指”,把底线撕个口子。
自责如潮水漫上来。陆淮临收拢手臂,把少年连人带被按在胸口,声音低哑得发沉:“对不起,宝贝儿,我食言了。”
江归砚窝在他颈窝,泪水还在掉,却轻轻摇头,声音闷而软:“你说过的,我可以接受的,是……是我还没准备好。”
陆淮临心口酸软,低头吻去泪珠,声音低柔得似要化开:“怪我,都没问你。”
江归砚把脸埋进他颈窝,泪水蹭在男人皮肤上,烫得惊人,声音带着未散的哭腔:“你……你要负责。”
“好,我负责。”陆淮临轻轻拭去江归砚眼角的泪光,语气温柔又坚定,“别哭了,乖,不欺负你了。”
江归砚含糊地点头,“我、我再睡一会儿……”
陆淮临又轻声哄道:“再吃些东西好不好?”
江归砚微微抿了抿唇,缓缓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一旁。
陆淮临微微低下头,轻声道:“宝贝儿,你若是不喜欢,就跟我说,我们商量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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