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日他推人入水的利索劲,长安更愿意相信今日之事不是巧合。
这样的人想要与没心眼的陈识交好,简直是再容易不过。
“哥,京城有名有姓的人我都听娘说起过,这个白玉是谁啊?”
“白玉是江南漕运白家家主的三儿子。”
徐唤祯见妹妹对方才的人满脸好奇,此刻又无外人,提醒道:“你别看他长了一张俊俏的脸,被人暗地里起名黑玉,他的心肝都是黑的。记住日后你不必与他交好,但也不要得罪他。”
“啊?他做了什么?”
比起去花园,徐幼清更想知道白玉这个人。
长安同样是如此。
本以为是隐藏在暗地里的毒蛇,没想到是个恶名在外的人物。
“生意那些手段不必说,白家主其他儿子都在他被找回白家后,死于非命。”
“哥,你是说……都是他做的啊!”徐幼清的脚步一顿,不可置信道。
“哪有这么巧的事?要知道民间漕运主要掌控在三姓手中,白家只是其中之一,另外两家的家主都是年过五旬、浸淫漕运数十年的老狐狸。
白玉在这个年纪能架空亲爹,还不在外的争斗里不落下风。跟这样的人走得近,无异于与虎谋皮,指不定哪天就被算计进去,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徐幼清不是听不进劝告的人,只想到便表哥刚才与白玉的熟稔,担心道:“表哥不会被骗吧?”
她倒不是与今日一面之缘的表哥有多亲近。
方才在花厅,外祖母明显最为喜欢这个表哥,表哥要真是惹出什么祸事来,娘亲也免不得要为外祖母的身体而劳神。
“舅父曾外任江南附近,表弟对这些消息应当要比我知晓得多。”
他能对白玉这人了解这么多,还是因着同窗的缘故。
要不是知晓妹妹手中的买卖做得是越发大,手下的掌柜们日后保不准会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今日也不会说这么多。
——
从陈府回来后,徐震虎和徐唤祯忙着官场上的事,而徐夫人则一头扎进了为儿子筹办婚事的琐事里,只剩下徐幼清成了最清闲的人。
她又是在青州习惯外出的,二十几日就带人将京城逛了大半。
长安也不总是陪着。
这日就是翠花跟着,回来后的她拿着糕点进了长安屋子,小声却带着雀跃:“长安,你绝对想不到,小姐又碰到了白公子。”
长安接过她递过来的糕点,随口道:“京城的路又不是咱们能去的,碰到也不意外。”
“出门五次能碰上两次,要不是小姐出门的时辰随心意来,我都要怀疑这位白公子有内应在府上了 。”
内应是没有,但与徐国公府相隔一条街的酒楼是白家的。
看长安不以为意,翠花又低声说道:“你是不知道,白公子以前流落在外被人欺负,还是小姐救了他。”
长安眉毛一挑,看翠花说的兴起,提醒道:“快别胡说。”
“小姐没封口的意思,我也只是给你说说,真是和话本子里写的一样。”
听在耳中,长安也没有放在心上。
士农工商不是说笑的,白玉除非能一下扳倒徐陈两家,否则他所求是半分都不可能成的。
倒也有一线生机,他愿意做小,且徐幼清也愿意有养小。但目前看来,徐幼清虽对卫京墨没有爱情,但也没打算向外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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