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星云的黑雾裹着刺骨的寒意撞在光暗战甲上时,林野(林逸)的奥特计时器正急促地闪烁——不是能量不足,是时空乱流在撕扯他的光粒子。赛罗的头镖擦过他的肩甲,劈开一道黑雾:“这鬼地方的维度碎片会吞能量!迪迦已经被卷进1996年的石像时空了!”
光刃往下淌。
都像根针,扎得暗紫光线滋滋冒黑烟。
林野的终焉双翼猛地展开,时空银与地脉金的光翼扫过黑雾,扫过之处,碎片维度里的景象突然“活”了:赛罗的训练舱舱门重新打开,年轻的赛罗举着头镖冲他笑;迪迦的石像裂缝里渗进了星麦香,石像的指尖动了动,竟攥住了片飘过来的星花瓣。
“迪迦!”林野的吼声裹着光刃的震颤,光刃突然分岔——一道缠上暗黑奥特之王的肩甲,一道扎进核心的暗紫漩涡,分岔的光丝里,竟裹着猎户座基地的星麦秆,麦秆上的穗子晃得像小
暗黑奥特之王的肩甲被光丝勒出裂痕,裂痕里漏出的不是暗黑能量,是他吞噬的地脉记忆:有古埃及祭司捧着圣甲虫的祷告,有超古代战士举着光剑的呐喊,还有老队长蹲在星麦田里,给小姑娘编麦秆小飞机的笑。
“不可能!”暗黑奥特之王的吼声变了调,他挥起【暗黑终焉斩】劈向光刃,可他的光刃刚碰到林野的光,就被星麦香裹住——像被浇了蜜的冰,瞬间软成了一滩黑泥。
林野的光刃突然暴涨,金白交织的光潮裹着星麦香、沙砾暖、苔藓润,往暗黑奥特之王的胸口砸去。砸中的刹那,暗黑奥特之王的身体突然“散”了,散成无数道暗紫光线,光线里,每个被吞噬的地脉记忆都凝成了光团:圣甲虫光团撞向沙砾光团,溅出金色的火星;光剑光团缠上麦秆光团,缠出暖黄的光丝。
星云核心的光潮彻底炸开时,林野看见迪迦的石像彻底复苏——他的胸口计时器亮着地脉金,指尖捏着的星花瓣飘向林野,花瓣上竟写着小姑娘的名字:“星星”。
“星星……”林野的喉咙发紧,终焉形态的光突然裹住他的旧疤,疤下的代码流顺着光潮蔓延,竟在黑雾里织出了猎户座基地的轮廓:食堂飘着麦粥香,训练舱响着笑声,老队长靠在星麦垛旁,冲他扬了扬手里的麦糕。
赛罗举着头镖跳进光潮,头镖上的星麦粉染亮了一片光:“这仗打得够爽!下次得让奥特食堂也做星麦糕!”
迪迦走到林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甲——他没说话,可掌心的地脉金与林野的终焉光融在一起,融成了道暖光,暖光里,小姑娘举着星花,冲他们喊:“队长哥哥!萧刻哥哥!”
暗黑星云的黑雾彻底散尽时,宇宙里只剩下光潮裹着的地脉光团,每个光团都亮着不同的暖光,像老队长当年在训练舱里挂的那串小灯。林野收束光刃时,光刃的尾尖沾着片星花瓣,花瓣上的“星星”两个字,暖得像小姑娘的体温。
光潮里突然飘来个麦秆小飞机,是老队长编的那种,机尾绑着张纸条:“小子,羁绊这东西,烧不烂,撕不破,藏在光里呢。”
林野攥住小飞机时,终焉形态的黑芒突然淡了些——计时器里的地脉结晶亮着地脉金,金光照着他的旧疤,疤下的代码流正顺着光潮,往每个地脉光团里钻,钻过之处,光团里的记忆都多了星麦香。
赛罗突然指着光潮尽头喊:“那是什么?”
光潮尽头,时空裂缝里浮着个银白的盒子,盒子上烫着诺亚的时空纹,盒子里,竟躺着半块老队长做的星麦糕,糕上的星花瓣,正和林野指尖的那片,凑成了完整的一朵。
林野指尖刚触到银白盒子里的星麦糕,终焉形态的黑芒突然顺着战甲往上爬——计时器的黑纹像蛛网般缠上他的手腕,连带着星花瓣上“星星”两个字都淡了些。赛罗刚凑过来,就被黑芒烫得缩回手:“这什么邪门能量?比暗黑奥特之王的黑雾还呛!”
迪迦突然按住林野的胳膊,掌心的地脉金顺着战甲纹路往黑芒里钻——金与黑撞在一起,竟溅出星麦粉似的光屑,光屑里,老队长编麦秆小飞机的身影晃了晃,又碎了。
“是终焉形态的‘啃噬’,”诺亚的声音从时空裂缝里传来,带着时空波纹的轻颤,“它在吞掉和羁绊有关的‘温度’。”
林野攥着星麦糕的指节泛白——糕的温度正顺着黑芒散掉,像当年老队长在训练舱里递给他的麦粥,凉得突然。他猛地把糕凑到唇边咬了一口,甜香裹着麦香刚漫开,黑芒突然“嘶”地缩了一下,缩回去的纹路里,漏出点旧疤的暖光。
“这糕……”林野的喉咙发紧,咬第二口时,终焉双翼的时空银突然暗了,地脉金却亮得晃眼——糕里竟嵌着颗星麦种子,种子的纹路和难民星田埂上的一模一样,种皮上还沾着老队长的指纹印。
种子接触到终焉光的瞬间,突然在林野掌心发了芽——嫩黄的芽尖顶着黑芒往上钻,每钻一寸,黑芒就退一寸,芽尖上的星露,竟和小姑娘别在他袖口的星花露一模一样。
“这是……”赛罗的头镖突然亮了,头镖上的星麦粉顺着芽尖往上飘,“老韩的种子?”
芽尖突然炸开,嫩黄的麦秆缠上林野的战甲,麦秆上的穗子晃得像小姑娘的羊角辫——穗子尖上,竟浮出老队长的全息影像:他蹲在星麦田里,手里攥着刚收割的麦秆,笑出的白牙沾着麦粉:“小子,要是哪天你忘了‘光’是什么味儿,就嚼口麦糕——这是咱猎户座的‘根’,扎在心里,烧不烂。”
影像的光裹着麦香撞向黑芒,黑芒像被浇了沸水的雪,瞬间化了大片。林野的旧疤突然烫得像火,疤下的代码流顺着麦秆往星麦穗里钻,穗子突然开出星花,花辫上的“星星”两个字,亮得像小姑娘的眼睛。
“星星!”林野的吼声裹着麦香,终焉形态的黑芒彻底退了——计时器重新亮着地脉金,战甲的金白纹路里,缠着嫩黄的麦秆,麦秆尖的星花,正和迪迦指尖的那片凑成了完整的一朵。
迪迦突然拍了拍林野的肩,掌心的地脉金裹着麦香往光潮里钻——光潮里的地脉光团突然都亮了,每个光团里都飘着星麦糕的甜香:古埃及的圣甲虫光团里,多了块麦糕;超古代的光剑光团里,缠着根麦秆;老队长的光团里,正举着麦糕冲他笑。
赛罗抓了把光潮里的麦粉,往嘴里塞了口:“这味儿!比奥特食堂的营养液强一万倍!下次我要带泰迦来吃!”
林野把剩下的半块麦糕放进银白盒子,盒子突然合上,烫着诺亚时空纹的盒盖上,竟浮出老队长的字:“羁绊不是‘记着’,是‘带着走’。”
时空裂缝合上时,林野的战甲还缠着嫩黄的麦秆,麦秆尖的星花晃着,裹着光潮的暖香往宇宙深处飘。他摸了摸颈侧的旧疤,疤下的代码流正和麦秆的光缠在一起,缠出的暖光里,小姑娘举着麦秆小飞机,冲他喊:“队长哥哥!萧刻哥哥说,星麦熟了要给你们送糕!”
当奥特联盟的战机往猎户座基地飞时,林野的通讯器突然震了——是难民星的信号,画面里,小姑娘正蹲在星麦田里,往每个麦垛上插星花,老队长的土堆前,摆着刚蒸好的星麦糕,糕上的星花瓣,和林野战甲上的那朵,一模一样。
“队长哥哥,”小姑娘举着麦秆小飞机对着镜头晃,“韩叔叔说,你会带着光回来的。”
林野把通讯器贴在胸口,战甲上的麦秆光裹着通讯器的暖,像老队长当年拍他肩膀的温度。赛罗突然指着舷窗外喊:“看!基地的光!”
猎户座基地的光裹着星麦香,正顺着舷窗照进来,照在林野的战甲上,照在麦秆尖的星花上,照得整个驾驶舱暖烘烘的——像老队长当年在训练舱里留的夜灯,一直亮着。
奥特联盟的战机刚泊进猎户座基地的停机坪,星麦香就顺着舱门钻了进来——不是光潮里的淡香,是食堂蒸笼掀开时裹着热气的甜香,混着速食营养液的塑料味,竟奇异地暖。 林野刚踩下舷梯,副驾驶就举着个铁皮盆冲过来,盆沿沾着麦粉:“队长!难民星的阿姨刚送了两笼星麦糕!说给奥特战士们尝尝鲜!” 赛罗的头镖“唰”地弹开,凑到盆边深吸了口气:“这味儿!比光之国的能量棒香十倍!”他刚伸手去抓,迪迦突然按住他的手腕——不是阻止,是指尖沾了点麦粉,往赛罗的鼻尖上抹了道白印。 “你小子!”赛罗笑着挥开头镖,麦粉飘得满停机坪都是,飘到林野的战甲上,裹着麦秆的嫩黄,像老队长当年在训练舱里撒的麦种。 食堂的门刚推开,暖香就裹着热气扑了满脸——阿姨正把星麦糕往竹篮里装,竹篮上的星花布条晃得像小姑娘的羊角辫。萧刻的奥特装甲光收了大半,只在指尖留了点淡蓝星点,正帮阿姨摆碗筷:“刚热好的麦粥在灶上,老韩当年的碗我给留着了。” 林野的脚步顿在灶边——碗是粗瓷的,边口缺了块瓷,是当年老队长在训练舱里摔的,碗底还刻着“猎户座·韩征”的小字。阿姨把麦粥往碗里盛,粥面上浮着片星花瓣:“小韩当年总说,这碗摔了口,盛的粥才香。” 粥的温度裹着手心时,赛罗已经抓了三块星麦糕,腮帮子塞得鼓鼓的:“这糕里怎么还有坚果碎?比奥特食堂的点心强多了!” “是老韩当年教的方子,”阿姨擦了擦手,往迪迦的碗里放了块糕,“说加了坚果,队员们训练才有劲儿。” 迪迦捏着糕的指尖顿了顿,突然把糕往林野的碗里推——糕上的星花瓣,和他指尖那片一模一样。林野咬了口糕,坚果碎裹着麦香漫开,是当年老队长在训练舱里偷偷塞给他的味道,甜得像小姑娘的星花露。 食堂的电视突然亮了,播的是难民星的新闻——镜头里,小姑娘举着麦秆小飞机,冲镜头喊:“队长哥哥!萧刻哥哥!星麦熟啦!”镜头一转,老队长的土堆前,摆着刚蒸好的星麦糕,糕上的星花瓣,和食堂竹篮里的那束,连成了片暖光。 “韩叔叔说,”小姑娘的声音裹着麦香,“猎户座的食堂,永远有热粥和麦糕。” 林野的喉咙突然发紧,旧疤的温度和粥的温度融在一起,像老队长当年拍他肩膀的手。萧刻把块星麦糕往他的碗里放,指尖的淡蓝星点裹着麦香:“老韩当年留的麦种,现在都种满难民星了——这就是他说的‘带着走的羁绊’。” 赛罗突然指着窗外喊:“看!那是什么?” 基地的星麦田里,嫩黄的麦秆正顺着风晃,晃得像老队长编的麦秆小飞机,麦秆尖的星花,亮得像训练舱的模拟光。而麦田间的土路上,孩子们举着星花追着跑,喊声裹着风钻进食堂,裹着麦香,裹着暖粥的热气,把整个猎户座基地,染得像老队长当年留的夜灯。 林野把剩下的半块麦糕放进粗瓷碗,碗底的小字裹着粥香,像老队长的笑,藏在每口粥、每块糕里,藏在猎户座的光里,永远暖着。 当奥特战士们准备返回光之国时,赛罗往作战服口袋里塞了十块星麦糕:“我要带回去给泰迦尝尝!让他知道,除了能量棒,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迪迦突然递过来个布包,包里是星麦种子,种子的种皮上,沾着老队长的指纹印。林野把布包攥在手里时,种子的暖光顺着旧疤往上爬,爬过战甲的麦秆纹,爬过食堂的麦香,爬过整个猎户座的光,像老队长当年说的:“咱猎户座的人,走到哪,光就带到哪。” 战机起飞时,舷窗外的星麦田正裹着暖光,暖光里,老队长的身影蹲在麦田间,冲他们扬了扬手里的麦糕,笑出的白牙,沾着麦粉,像当年在训练舱里的样子,永远亮着。
光之国的能量云裹着淡金色的光,林野攥着星麦种子的手心却浸着汗——布包上的麦粉印着老队长的指纹,像根线,牵着他往奥特食堂走。赛罗的头镖在能量云里晃得发亮,刚推开食堂门就喊:“泰迦!快来看我带什么好吃的了!”
食堂的操作台上堆着能量棒的金属盒,林野刚把星麦种子放在台面上,种子就顺着光之国的能量场发了芽——嫩黄的芽尖顶着金属盒的冷光往上钻,钻得盒盖“咔哒”响,像当年老队长在训练舱里敲他的饭盒。
“这是什么?”泰迦的角尖沾着能量棒的碎屑,凑过来戳了戳芽尖,“会发光的草?”
林野把芽尖往操作台上的陶盆里挪,指尖的旧疤突然发烫——陶盆的纹路竟和难民星阿姨用的蒸糕盆一模一样,盆沿沾着的光之国能量粉,混着星麦芽的嫩黄,像老队长当年在训练舱里调的颜料。
赛罗突然抢过布包,把星麦种子往能量炉里倒:“直接烤!肯定比蒸的香!”他刚按下炉门,迪迦突然按住他的手腕——不是阻止,是指尖沾了点星麦粉,往赛罗的头镖上抹了道黄印。
“你懂什么!”赛罗挥开头镖,麦粉飘得满食堂都是,飘到光之国的能量灯上,裹着淡金的光,像猎户座基地星麦田的晨露。
林野刚把麦粉和光之国的能量液混在一起,奥特之父突然走进食堂,披风的光裹着星麦香:“这是猎户座的‘羁绊种子’?韩征当年提过,说这种子能裹住光的温度。”
林野的动作顿了顿——老队长竟然和奥特之父提过星麦。奥特之父往面团里加了勺光之国的晶粉:“这是超古代的光晶,和地脉能量能融在一起,韩征当年说,要让这味道传到光之国。”
面团醒发的瞬间,嫩黄的麦香裹着光晶的暖光往食堂外飘,飘到光之国的能量云里,云絮突然染成了麦黄色,像猎户座基地的星麦田。泰迦举着个刚捏好的麦糕胚,胚上的星花印歪歪扭扭的:“我捏的!像不像难民星的星星花?”
林野把胚放进蒸笼时,发现蒸笼的竹条竟和难民星阿姨用的是同一种——竹条上的星花刻痕,和老队长土堆前的木牌纹路一模一样。蒸糕的热气炸开时,光之国的能量灯突然暗了一瞬,又亮得晃眼——暖光里,老队长的身影蹲在蒸笼旁,冲他扬了扬手里的麦糕:“小子,火别太大,蒸的糕才软。”
蒸笼掀开的刹那,星麦香裹着光晶的暖光撞向食堂的玻璃,玻璃外的能量云突然飘起了麦糕形状的光团,每个光团都亮着“猎户座”的字样。赛罗抓了块糕往嘴里塞,烫得直哈气:“比能量棒软!比猎户座的还香!”
迪迦捏着块糕,指尖的地脉金裹着麦香往光团里钻——光团突然落进光之国的训练场,年轻的奥特战士们举着光剑追着光团跑,喊声裹着麦香,像猎户座基地的孩子们。
林野把块麦糕放进奥特之父的餐盘,餐盘的光裹着麦香:“老韩当年说,羁绊是能吃进嘴里的暖。”
奥特之父咬了口糕,暖光顺着他的披风蔓延,所到之处,能量棒的金属盒都盖了起来,换成了盛着麦糕的陶盆。而食堂的窗外,能量云里的麦光团正往宇宙深处飘,飘向猎户座基地,飘向难民星的星麦田,飘向每个有光的地方。
当林野把最后一块麦糕放进包里时,发现包底竟躺着片星花瓣——是小姑娘别在他袖口的那片,花瓣上的“星星”两个字,裹着光之国的暖光,亮得像老队长的笑,永远暖着。
林野把最后一块星麦糕装进布包时,奥特之父突然按住他的肩膀,披风的光裹着麦香渗进战甲纹路:“韩征当年给我看过张照片——你蹲在星麦田里,手里攥着半块烤糊的麦糕。”
林野的旧疤突然发烫,记忆里闪过老队长的笑:“小子,烤糊了就烤糊了,吃不死人。”他摸了摸布包,包底的星花瓣突然亮了,花瓣上的“星星”二字在光之国的能量灯下,竟浮现出老队长的指纹。
“这是……”泰迦的角尖蹭过花瓣,突然“叮”地弹开,“韩叔叔的时空锁?”
奥特之父的光刃突然亮起,在花瓣上划出串金色代码——代码飘进林野的旧疤,疤下的数据流竟重组出老队长的全息影像:他站在光之国的能量云里,手里攥着块星麦糕,糕上的星花沾着光晶粉。
“老韩!”赛罗的头镖差点砍翻蒸笼,“你什么时候来的光之国?”
全息影像的光裹着麦香:“小子们,星麦糕的糖霜里藏着时空坐标——把糕分给光之国的战士,他们咬到坚果碎时,就能看见各自守护过的地脉记忆。”
林野的瞳孔骤缩,他咬开块星麦糕,坚果碎里果然浮着古埃及的圣甲虫光——那是迪迦石像时期守护过的文明。赛罗嚼着糕突然愣住,头镖上的星麦粉竟拼出了他第一次战斗的场景:年轻的赛罗举着头镖,背后是被救的小行星。
“这是……”迪迦的指尖抚过糕上的星花,花辫突然展开,露出超古代遗迹的苔藓脉络,“我的记忆?”
奥特之父的光刃突然指向食堂外——能量云里的麦光团正往各个奥特战士的能量灯飘去,每个灯柱下,都站着抱着麦糕发愣的战士,他们的光刃上,缠着各自守护过的地脉光。
“老韩当年说,”奥特之父把星麦糕分给刚进门的佐菲,“光之国的战士总缺口‘带着温度的光’。”
佐菲咬下糕的瞬间,光之国的警报器突然响了——不是外敌入侵,是各个能量核心的光频率开始同步,同步的节奏,竟是难民星孩子们唱的麦收歌谣。林野的旧疤突然渗出淡金色的代码流,代码流顺着光之国的能源管道蔓延,所到之处,金属管道都裹上了星麦秆的嫩黄。
“这是……”泰迦的角尖突然亮了,“地脉能量和光之国能源的融合?”
林野的通讯器突然震了,是难民星的实时影像——小姑娘蹲在星麦田里,正往每块麦糕里塞坚果,每颗坚果上都刻着光之国战士的名字。而老队长的土堆前,插着块新木牌,牌上的字被星麦香裹着:“光,是能嚼出甜味的。”
当林野的战机离开光之国时,能量云已经变成了麦黄色,云上飘着无数光团,每个光团里都站着不同宇宙的战士,他们手里攥着星麦糕,光刃上缠着各自的地脉光。赛罗突然指着舷窗外喊:“看!能量云在织图案!”
麦黄色的云絮正编织出猎户座的轮廓,轮廓中心是块星麦糕,糕上的星花突然绽放,花瓣上浮现出所有被拯救过的地脉坐标——古埃及、超古代、难民星……每个坐标都亮着不同的光,像老队长当年在训练舱里挂的小灯。
迪迦突然拍了拍林野的肩,掌心的地脉金裹着麦香渗进他的旧疤——疤下的数据流突然重组,竟变成了老队长的声音:“小子,光之国的麦香够飘三百年,之后……得靠你们自己蒸糕了。”
战机冲进跃迁通道时,林野摸了摸布包里的星麦种子,种子的暖光顺着旧疤蔓延,在战甲上织出了猎户座的徽章。而他的计时器,正稳定地亮着地脉金,金光照着布包底的星花瓣,花瓣上的“星星”二字,亮得像小姑娘的眼睛,永远暖着。
跃迁通道的蓝光裹着战机穿梭时,林野布包里的星麦种子突然躁动起来——不是发芽,是种子壳上的纹路正顺着战甲的光流游走,在操作屏上拼出串坐标,坐标终点的光频,竟和老队长训练舱的应急灯完全一致。
“这是……”赛罗的头镖戳向操作屏,坐标突然炸开,化作片星麦田的全息投影,田里的麦秆正顺着某种规律晃动,晃得像在传递摩斯密码。
迪迦突然按住林野的手腕,指尖的地脉金顺着种子纹路往投影里钻——麦秆晃动的节奏突然清晰了,是猎户座的紧急集合号,号声裹着麦香,像老队长当年在训练舱里吹的哨子。
林野的旧疤突然发烫,布包里的星麦糕不知何时沾了层光粉,光粉在掌心拼出“老地方”三个字。他猛地想起十年前老队长带他藏麦种的仓库——就在猎户座基地最底层,仓库的门锁,是用星麦秆编的密码锁。
战机刚穿出跃迁通道,基地底层的仓库门就“吱呀”开了——门轴上缠着的星麦秆已经泛了黄,却还亮着淡金色的光,像老队长当年亲手缠上去的。仓库里堆着十几个铁皮箱,箱盖的锁扣都刻着星花,其中一个箱子的锁,正和林野掌心的光粉纹路对上。
“老韩的‘光网’计划?”赛罗的头镖劈开箱盖,里面竟不是麦种,是捆着星麦秆的光晶——每块光晶里都冻着段记忆:有年轻的老队长在星麦田里练射击,有他给新兵缝补作战服,还有他蹲在训练舱里,往麦糕里塞坚果碎的背影。
林野捏起块光晶,晶面突然映出老队长的侧脸:“小子,当光晶里的麦香飘满三个星系,‘光网’就成了——到时候,不管在哪,喊一声‘猎户座’,就有人应。”
迪迦突然把光晶往仓库的能量槽里塞,光晶炸开的瞬间,基地的警报灯突然变了色——不是红色警戒,是暖黄的麦色,灯光里飘着星麦香,顺着通风管道往每个角落钻。
赛罗举着头镖冲出仓库,发现基地的走廊里,每个队员的作战服上都沾了星麦粉,粉粒亮着的光,正和仓库里的光晶呼应。副驾驶举着个测光仪跑过来,仪器屏幕上的光网分布图,已经覆盖了半个银河系:“队长!难民星的星麦田、光之国的能量云,还有老队长去过的七个星系,全连起来了!”
林野摸了摸走廊的墙壁,墙皮里竟嵌着星麦纤维,纤维里的光正顺着麦香流动,流动的轨迹,像无数条看不见的线,把所有被守护过的地方连在了一起。其中一条线突然亮了,是难民星的信号——小姑娘举着麦秆小飞机,站在老队长的土堆前,飞机尾翼的光,正和基地的光网同步闪烁。
“韩叔叔说,”小姑娘的声音裹着麦香,“光网亮的时候,就是大家回家的时候。”
仓库里的光晶突然全部炸开,麦香裹着光潮往宇宙深处涌,涌过星门的旧址,涌过暗黑星云的废墟,涌过光之国的能量云。林野的旧疤彻底热了,疤下的代码流顺着光网蔓延,在每个节点都开出星花,花辫上的“猎户座”三个字,亮得像永不熄灭的灯。
赛罗突然指着舷窗外喊:“看那些光团!”
光网的每个节点都浮起个光团,光团里站着不同的人:有难民星的阿姨在蒸糕,有光之国的战士在练剑,还有老队长当年救过的外星孩子,正举着星麦秆,往光团里塞自己做的麦饼。
迪迦走到林野身边,掌心的地脉金与他战甲的光融在一起,融成的暖光里,老队长的身影站在光网的中心,冲所有光团里的人挥了挥手。紧接着,无数声“猎户座”的回应从各个星系传来,喊声裹着麦香,撞在一起,像场盛大的合唱。
林野把最后一块星麦糕放进嘴里,甜香漫开时,发现布包里的星花瓣已经彻底舒展了,花瓣上的“星星”二字,正和光网的每个节点呼应。他突然明白老队长说的“光网”是什么——不是武器,不是防御系统,是藏在麦香里的羁绊,是不管隔多远,都能闻到的、
仓库的门在身后缓缓关上,门轴的星麦秆还在晃,晃得像老队长当年哼的调子。林野摸了摸颈侧的旧疤,那里的温度,正和光网里的每个光团一样,暖得刚好。
林野攥着那块嵌着星麦纤维的光晶,指尖顺着晶面的纹路摩挲——那纹路弯弯曲曲,像极了老队长当年在训练手册上画的战术图,边角还沾着点麦粉的痕迹。仓库外的暖黄灯光漫进来,在光晶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光斑里突然浮起串小字:“第三舱段的星麦该浇水了”。
他猛地抬头,果然看见仓库角落堆着个生锈的洒水壶,壶嘴还挂着片干硬的麦叶。十年前老队长总说,星麦耐旱,却得有人记着它的性子,就像队里的新兵,看着硬朗,其实得天天盯着才不会出岔子。林野提起水壶往仓库后墙走,那里竟藏着扇暗门,门把手上缠着的星麦秆一触就亮,照出里面的景象时,他喉咙突然发紧。
暗门后是间小培育室,架子上摆着上百个玻璃罐,每个罐子里都泡着株星麦幼苗,罐壁贴着标签:“难民星采集,第3次试种”“光之国边缘带,耐辐射品种”……最顶层的罐子没有标签,罐底沉着块小小的金属牌,刻着“0号”。林野认出那是老队长的编号,当年他总笑说自己是队里的“老麦子”,得先发芽才能带动新苗。
培育室的温控器突然“嘀”地响了声,屏幕上跳出行数据:“星麦花期提前72小时”。林野凑近看,0号罐里的幼苗竟抽出了穗,麦穗上的光粒簌簌往下掉,落在手背上温温的,像极了老队长拍他肩膀的力道。他想起副驾驶今早说的,难民星的星麦田夜里总泛着光,当时只当是玩笑,现在才懂,那是老队长当年埋的光晶在发热。
“队长,培育室的湿度超了!”通讯器里突然蹦出副驾驶的声音,带着点慌,“我刚往通风管撒了麦粉,您猜怎么着?粉粒全往西北飘,那边的光网节点亮得跟星星似的!”
林野抓起0号罐往通风管跑,管壁上的麦粉果然正顺着气流流动,在地面拼出条发光的路。跑到尽头时,他愣住了——通风管出口对着片开阔的星麦田,田里的麦子正成片地往天上长,麦芒刺破云层的瞬间,无数光点从穗子里钻出来,汇集成条光带,直通向远处的星云。
“看!那不是老队长的战机吗?”赛罗的声音突然炸响。林野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星云里果然浮着架半旧的战机,机身印着“猎户座0号”,驾驶舱里亮着盏暖灯,灯影里的人影正弯腰调试什么,动作和老队长当年检查引擎时一模一样。
光带突然剧烈晃动,0号罐里的麦穗“啪”地裂开,掉出枚光晶钥匙。林野捡起钥匙往战机跑,脚边的星麦突然疯长,在身后织成道光墙,把追来的暗物质挡得严严实实。他这时才发现,每株麦子的根须都缠着根细光丝,丝的另一头,竟连在路过的每个星舰上——有难民星的运输舰,有光之国的巡逻艇,还有艘挂着“退役”铭牌的老战舰,舰桥里飘着片麦壳,和培育室的0号罐标签材质一模一样。
战机驾驶舱的门“咔哒”开了,老队长的座位上摆着个麦秆编的储物盒。林野打开盒盖,里面没有光晶,没有手册,只有半块干硬的麦饼,饼里嵌着颗星星形状的坚果。他咬了口,麦香混着坚果的脆劲在嘴里散开,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雪夜,老队长就是攥着这样的麦饼,把他从坍缩的星门里拖出来的,当时饼渣掉了一路,像串引路的星。
“0号罐的麦子熟了。”通讯器里响起阵杂音,接着是老队长的声音,带着点笑,“知道你总嫌培育室的温度不够,偷偷调了三次温控器,现在信了吧?星麦这东西,就得野着长。”
林野抬头看,战机外的光带已经织成了张巨网,网眼里浮着无数光点——有队员们的笑脸,有难民星孩子的涂鸦,还有颗小小的星麦种子,正顺着光网往0号罐飘。他把剩下的麦饼塞进嘴里,抓起0号罐往培育室跑,身后的星麦还在疯长,麦浪拍打着战机的舷窗,发出“哗哗”的响,像老队长当年哼的调子,没什么章法,却让人心里踏实。
培育室的架子突然自动转动,0号罐正好对准中央的培育槽。林野把种子埋进去的瞬间,所有玻璃罐里的幼苗同时开花,花粉顺着通风管飘向光网,所到之处,暗物质像融雪似的化开。他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光网覆盖率100%”,突然明白老队长说的“花期”是什么——不是麦子开花,是藏在麦香里的羁绊,终于在全星系开了花。
赛罗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手里举着个刚摘的麦穗:“队长,副驾驶说难民星的孩子们在麦田里扎了个稻草人,你猜是谁的样子?”林野走出去,远远看见光网的中心立着个麦秆编的人偶,戴着顶旧军帽,手里攥着半块麦饼,帽子檐上还沾着片熟悉的麦叶——正是0号罐里掉出来的那片。
星麦田里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喊声:“猎户座!”“0号!”……喊声响彻光网覆盖的每个角落,林野低头看了看手心的麦饼渣,突然笑了。老队长说得对,星麦从来不是什么武器,是能把所有星星串起来的线,只要麦香不停,这线就永远不会断。
培育室的温控器又“嘀”了声,屏幕上跳出行新数据:“下一周期,播种人:全体猎户座成员”。林野把0号罐的标签揭下来,贴在自己的战甲上,转身往麦田走时,脚边的星麦突然往两边倒,让出条路,路上的麦粉正闪闪发光,像无数只手在为他引路。林野踏入星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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