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床上时,他突然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鹿杖客使劲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但当他再次看去时,他终于看清楚了床上躺着的人。
竟然是汝阳王的爱妾,也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韩姬!
每次到汝阳王府,大多都是韩姬在那里奉茶,数次看着她那惹火的身躯,他都被激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冲动,只不过,到底是能管住下半身的,开玩笑,玩王爷的女人,他的荣华富贵还要不要了?
没有哪个上位者会允许,自己的属下和他的爱妾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
所以每次的冲动都只能深深的藏在心里。如今这美人不知是哪位都送到他床上了,这到嘴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啊!
大不了,完事后找个地方将她给埋了,永绝后患就是。
莫非是我那徒儿达尔嘎,揣摩出了我的心思,悄悄的送过来的。真是贴心的好徒儿啊。
“小美人,老夫虽然只是汝阳王府客卿,可一直是极为仰慕夫人的。
今天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一定让你尝到汝阳王给不了快乐。”
鹿杖客正想将他那粗糙的大手,伸向韩姬那如羊脂白玉般嫩滑的脸蛋。
过程极其缓慢,仿佛那脸蛋是一件稀世珍宝,令他垂涎欲滴。
只是,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及韩姬肌肤的一刹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并伴随着自家师弟鹤笔翁焦急的呼喊声:“师哥,你在里面吗?”
这突如其来的打扰,让鹿杖客的兴致瞬间被打断,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恼怒。
但听到师弟说他们中了十香软筋散的毒,鹿杖客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尽管心中有些不情愿,鹿杖客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欲火,迅速将被子拉过来,盖在韩姬那裸露的身躯上,仿佛要掩盖住刚才的尴尬和失态。
然后,他匆匆忙忙地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门一打开,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鹿杖客定睛一看,只见一群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一个个面色苍白,浑身无力,显然是中了毒。
鹿杖客见状,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瞪着鹤笔翁,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十香软筋散的毒药不是由你保管吗?怎么会连你自己也中毒了?”
鹤笔翁也是纳闷,委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就大伙一起吃肉喝酒,就突然都中毒了。
哎呀,师哥。你还是先替我们解毒了再说吧。”鹤笔翁焦急的说道。
鹿杖客却并没有将这群人放进去,只是让他们到门外。不过范瑶确是假装中毒,摇摇晃晃的直接就进房间了。
“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找解药。”丢下这句话,他把门一关,连同鹤笔翁都关在门外。
没办法,房间床上有汝阳王的女人呢,这要是被他们给看到了,泄露出去,明天他们师兄弟就得亡命天涯,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鹤笔翁也知道自己师兄的爱好,这么明显的,将他们拒之门外,显然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也不在意,只要自家师哥快点给他解药就行了。
范瑶进房后,假装口渴,跌跌撞撞的来到桌前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不断的比划道:“中毒了,刚才喝酒很是口渴,到鹿先生这里讨一杯茶水,鹿先生不介意吧?”
鹿杖客还能说什么,他们师兄弟虽然是赵敏郡主的师父,极其得她的信任,但眼前这苦头陀确实得到了汝阳王和赵敏两人的信任,在客卿里面,位置一点也不比他们低。
更何况此人还曾救过汝阳王性命,那份地位是自己万万难以比肩的。
鹿杖客满脸陪笑地说道:“苦大师大驾光临,鹿某倍感荣幸,自然是热烈欢迎啊!”他心中焦急万分,只盼着能尽快将范瑶打发走,但又不好直接下逐客令。
其实,鹿杖客心里着实害怕范瑶会察觉到汝阳王的爱妾韩姬此刻正躺在他的床上。若是被发现,那他就算有一百张嘴也难以解释清楚啊!
然而,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范瑶突然像嗅到了什么异味一般,装模作样地嗅了嗅,然后比划着说道:“咦,这屋里怎么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香呢?”
鹿杖客心中一紧,额头上冷汗直冒,但表面上还得强装镇定,干笑两声解释道:“哈哈,可能是鹿某之前点了些熏香吧,苦大师莫要见怪。”
可范瑶根本不买账,他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继续调侃比划道:“哦?是吗?那这香味可真是特别啊,鹿先生该不会是在屋里偷吃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鹿杖客稍稍分神的一刹那,范瑶如闪电般出手,猛地掀开了床上的被子。
刹那间,韩姬那惹火诱人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韩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花容失色,但当她看清楚眼前之人正是自家王爷的心腹——苦大师时,心中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心想,这位苦大师肯定不会对自己的遭遇坐视不管的。
果然不出所料,范瑶就像发现了一个足以震惊世人的大秘密一般,突然间就不再伪装,毫不掩饰地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鹿杖客,开口说道:“鹿先生,您可真是好福气啊!竟然连王爷的女人都敢去招惹,这胆量可真是令人钦佩至极啊!”
鹿杖客被范瑶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吓了一大跳,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原本一直沉默不语、装成哑巴的人。
此刻的范瑶完全颠覆了他之前的认知,鹿杖客心中暗自思忖:此人如此处心积虑地隐藏在汝阳王府中,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和企图。
“你究竟是什么人?外面那些中毒的人,难道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吗?”
鹿杖客终于回过神来,他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联想到之前在门外与那些人一同吃肉喝酒时,只有这个苦头陀安然无恙。
而其他人却都中毒倒地,这其中的缘由不言而喻——除了他暗中下药,还能有谁呢?
面对鹿杖客的质问,范瑶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他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鹿先生,您可真是明察秋毫啊!
不错,那些人确实是中了我的毒。不过,我可不敢对您有丝毫隐瞒,在下苦瑶,乃是华山派的弟子余成杰的亲生父亲。”
说到这里,范瑶顿了一下,然后用一种略带调侃的语气接着说道:“做儿子的遇到了麻烦,我这个当爹的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总得想些办法来帮帮他吧。”
说完,范瑶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的目光落在鹿杖客身上,流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仿佛在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所以,这韩姬在我房间床上,这也是你的手笔?”鹿杖客眼神冰冷,仿佛能射出两道寒光,直直地盯着范瑶,语气中透露出丝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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