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各抒己见，但毕竟都不是刑侦出身，也没商量出什么好办法。
最后，还是李勇拍板，决定把刘帆的灵魂给拘过来问问。
刘帆的灵体很快就被我们给拘唤过来，但是刘帆显然还在懵懂之中，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
刘帆：“这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都没有穿制服，刘帆自然看不出我们的身份。但是他的脸上却没什么惧色。
李勇冷声开口：“刘帆，这里是治安局，你只需要如实回答问题，别的过后自然会告诉你！”
听到李勇说这里是治安局，刘帆的神情略显慌张，他的眼神飘忽，显然心中有事。
这种细节，肯定瞒不过在场的人。
“好…好的！”刘帆做着吞咽口水的动作，回应了一声。
李勇问道：“说说谁指使你害马俊俊一家的？”
听到李勇的问话，刘帆的灵体猛然一抖，整个魂体都变的透明了一些。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我不认识马俊俊。”刘帆僵硬的否认道。
背后的人显然没有和刘帆对过暴露之后的说辞，导致刘帆此时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李勇没有着急说话，就这样冷冷的盯着刘帆。
而刘帆根本不敢和李勇对视，他微微低着头，目光上翻，用眼角余光四处乱瞟。
过了片刻，刘帆再次开口，“我真的不认识马俊俊，我怎么可能害她呢？”
李勇：“我们从马俊俊体内提取到了你的dNA，你不会说这是她自己弄出来陷害你的吧？”
刘帆听到这句话，更加慌乱。随着科技的发展，李勇dNA技术破案也不是什么新鲜事，电视上也能经常见到，刘帆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是…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是和一个黄毛的女人发生过关系，但我不认识她，我们就是在游戏厅见到的，然后约了一次，别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刘帆现在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死了，怕死才会让他抵死不认。
他虽然没有直接动手，但是控制马俊俊杀害四人，再加上马俊俊自杀，这就是五条人命，无论如何他都无法脱罪。
李勇淡淡开口，“那个叫小红的失足女是怎么回事？”
“这…”刘帆此时的脑子都有点迟钝了，一时间还没从马俊俊的事情上转过弯来。
思考片刻，刘帆继续说道：“小红就是我的一个…常客。”
李勇不理会刘帆的推诿之词，他淡淡开口道：“马俊俊一家五口，加上一个失足女，一共六条人命，不管你认不认，这都无关紧要，现在人证物证都有，就算你一个字的口供都不招，也挡不住给你定罪！”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就算你不开口，指使你的人也不会放过你！现在我们把你放出去，你也活不过三天，所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
刘帆说到底就是个小混混街溜子，并非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心理防线也没有那么坚固，审问的难度没有那么大。
“不可能，他不会杀我的，他怎么可能会…”话说一半，刘帆就意识到自己说秃噜嘴了。
不过为时已晚，他说的这半句话，已经证明他的身后还有人。
李勇：“行了，把他带下去关起来吧！”
说罢，李勇朝着我们几个人摆摆手，做出一副不再搭理刘帆的样子。
这下，刘帆一下子慌了神，他立刻开口喊道：“别，我说，我说！我说了你们能保护我吗？”
李勇漫不经心的说道：“那要看你说些什么了！”
事已至此，刘帆完全放弃了抵抗，全盘说出了他所知道的事。
刘帆确确实实就是个小人物，更是不懂任何的法术，但是他身后的那个人却懂这些，他所作的这些也都是那个人授意。
那个人叫屠文祥，在我们县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一号人物。
屠姓本来就少，所以他的知名度相对也就更高，尤其是在我们学生当中，屠文祥更是流传着各种版本的风流韵事。
屠文祥的老爹屠贺是本地有名的养殖大户，屠文祥整日游手好闲，拈花惹草。而且他也受到不少女生的崇拜，视作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当然，最后无不是被玩弄了感情，吃了大亏。好在屠家有钱，最后给个三万两万也就摆平了，毕竟睡觉的时候都是你情我愿，他也没有用什么强迫手段，并不违法。
马俊俊也曾是屠文祥的相好，或者说玩伴更合适。
刘帆和屠文祥原本不会有什么交集，但是两个人却就是如此巧合的因为马俊俊而认识了。
不久前，屠文祥找到刘帆，给了他一包东西，让他在和马俊俊做运动的时候点燃，说是能够助兴。
刘帆不疑有他，毕竟他的战斗力也就二三分钟，能够有东西助兴那是求之不得。
但是，那天他点燃了那包东西，和马俊俊在激烈的战斗中便失去了意识，等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而且很快就听说了马俊俊家出事的消息。
当时他还没想到马俊俊家出事和他有关系，更想不到和那包东西有关系。但是，他发现自己被带到治安局，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马俊俊的事很可能就是他那包东西的原因。
毕竟，最近他没做过什么案子，治安局找上他，唯一可能的就是马俊俊的死。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提到马茜茜被玷污的案子。
之前我还担心他当众说出来，显然，他比我更清楚，杀人未必是死罪，但是得罪了老马，那是肯定活不了。
既然他隐瞒了马茜茜的案子，他所说的话肯定就不会完全属实。
李勇等人不明白，但是我结合刘帆的供词，却能将整个案子基本梳理个大概。
整个案件的主谋屠文祥，肯定因为某种原因想要报复马茜茜，这其中很可能就是因为感情纠葛的问题。
这种富家公子肯定不会亲自动手，于是就找上了小混混刘帆。
但是刘帆一个小人物，连马茜茜的面都见不到，想要完成这个任务显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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