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钟头过去,石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林天搂着怀里的白灵儿,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她一缕银发,旧话重提:
“这下总能说了吧,你们白狐族,到底打算怎么支持我?”
白灵儿往他怀里又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才慢悠悠地开口:
“我们白狐族,祖祖辈辈都窝在这冰天雪地里。
说是守着‘灵珠’这宝贝,可说到底,族里能打的没几个。”
她语气平静,
“为了不被别人吞掉,族里的女人,大多会出去联姻,找个靠山。”
林天听着,酒劲还没完全散,脑子有点木,但这话里的意思让他皱起了眉:
“联姻?这跟我帮你救人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
白灵儿侧过脸看他,眼睛里没了之前的迷蒙,
“我们白狐族的女人,生来体质就不一样,再练点祖传的秘术,很得那些大人物‘喜欢’。”
她刻意看着林天
就在这时,林天突然觉得后腰一酸,一股说不出的乏力感窜了上来,一个温软的身子紧跟着贴紧了他。
他立刻明白了,这根本不是温存,是白灵儿又在用她那套看家本事。
他呲了呲牙,有点哭笑不得地哼唧:
“嘶……我就说嘛,这腰怎么突然跟要断了一样。”
白灵儿听了那话,非但没收敛,反而低笑出声,眼波横流:
“林天哥哥,我这……还没动真格的呢。”
她继续说道,
“靠着这层关系,我们能摸到他们最核心的地方,拿到最要紧的消息。”
这话像一盆冷水,让林天混沌的脑子猛地一个激灵。
他撑起一点身子,低头看着白灵儿:
“你的意思是……你们用这种方式,布了一张情报网?”
“没错。”
白灵儿坦然点头,
“北边这块地界,狼族、蛮族、熊国,还有那个‘铁血侯’、‘塞外王’,包括些依附我们的小角色,他们内部那点秘密,我们多少都知道些。”
林天看着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眼前这女人。
他清楚,要是刚才没顺着她的意思来,这会儿别说情报,能不能好好走出这密室都难说。
他认命似的吐了口气:
“行吧。说说看,你们那情报网,最近都捞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白灵儿脸上立刻闪过一抹得色。
她凑近林天耳边,气息温热,压低了嗓子:
“蛮族那边,最近可不太平。
老可汗额尔敦快不行了,他大儿子巴图尔和二儿子乌力吉,正为抢汗位斗得你死我活。”
林天眉头拧了起来:
“他们自家兄弟打架,关我什么事?”
“关系大了。”
白灵儿眼神亮得逼人,
“巴图尔是个狠角色,乌力吉则一肚子坏水。
但这兄弟俩,跟狼族都是祖辈传下来的死仇。
你要是能搭把手,帮其中一个坐稳位子,不就等于在狼族背后插了根钉子?
到时候,你想救你师父,动作起来也方便多了。”
林天手臂一收,把她箍得更紧了些,盯着她的眼睛:“真没看出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说吧,绕这么大圈子,你们到底图什么?”
白灵儿迎着他的目光,之前的媚态收了起来,眼神变得格外认真:
“我们什么都不图,就图你一句话。
保我白狐族平安,让族人能继续在这冰原上活下去,兴旺起来。”
林天看着她那眼神,心里某处软了一下。
这女人是用尽心机,可这份为了族人的心,倒是不掺假。他点了点头,话也干脆:
“好,我答应你。只要我林天还有一口气在,就没人能动白狐族。
不光这样,我还会找门路,帮你们把情报生意做得更大,扩展到国外去。”
白灵儿脸上瞬间绽开笑容,那笑容干净透亮,冲散了她眉宇间惯有的风情。
她轻轻叫了一声:
“谢谢夫君。”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带着点讨好:
“以后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林天被她这声“夫君”叫得有点想笑,又有点无奈。
他看着她,这会儿既是绑在一条船上的盟友,又成了这么层说不清的关系。
他摇了摇头,哼笑一声:
“还等什么以后,就现在吧。”
话音没落,他手臂一用力,就把白灵儿按倒在了身后的皮毛垫子上。
天刚蒙蒙亮,冰川缝隙里透进点光,给白狐族的营地罩上一层灰扑扑的亮色。
可这点光亮,半点没照散林天浑身的疲惫。
他龇牙咧嘴地从那间密室里钻出来,一边走一边揉着后腰,脸上表情复杂得能拧出水——累是真累,但好像……也不全是难受,更多的是一种“这下可好”的无奈。
“哟,姐夫!起这么早?”
一个清脆带笑的声音突然蹦出来。
艾千刃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手里还拎着她那把不离身的小菜刀,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在林天身上转,满是看好戏的神气。
“姐夫,你这怎么了?
是不是也睡不惯他们这儿的硬板床?
瞧你这姿势,跟我昨天一样,腰都快折了!”
她故意大声嚷嚷。
林天尴尬地咳了两声,含混地应着:
“啊……是,这床板是有点硬。”
他心知肚明,这事儿越描越黑,干脆认了拉倒。
艾千刃一听更来劲了,扭头就冲旁边的莫不言扬下巴,一脸“你看我没说错吧”的得意:
“小老道!听见没?
姐夫也这么说!
我就讲那破床睡得人浑身疼,你还不信!”
莫不言鬼鬼祟祟地凑到林天身边,脸上堆着贼兮兮的笑,压低嗓门:
“师父,”
他神秘地眨眨眼,像是揣着什么大宝贝,
“徒弟这儿有祖传的仙丹,专治腰肌劳损!您来两颗试试?”
林天被他气笑了,抬脚虚踢了他一下:
“去你的!少在这儿添乱,一边待着去!”
艾千刃却一把揪住莫不言的袖子:
“哎!小老道!给我也来点!
我这腰昨晚也快废了!”
莫不言一脸为难:
“这……这药它分公母啊!
我这是男的用的,女的吃了怕不对症……”
“胡扯!什么公的母的!你就是抠门儿!”
艾千刃不服气地撇嘴,
“当我天下第一门少门主出不起钱是吧?”
莫不言简直百口莫辩,这哪是钱的事儿啊。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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