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从城中村走出来,夜风吹得他打了个激灵,后颈还带着点发凉的感觉。
这事虽说解决了,这件事却给他提了个醒,续命成功的事,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他边走边琢磨,皱着眉头,一阵后怕。
要是都像麻天赐这样,为了找人续命不择手段,以后日子怕是不得安生。
冲着自己来的还好说,就怕他们把主意打到身边人身上,那样可真是防不胜防。
现在暗处指不定多少双眼睛正盯着呢,想想就后背发毛,明抢易躲暗箭难防。
“看来田无极说得对,得离开江南市了。把这些人引开,省得连累我身边的人。”
心里这么盘算着,脚底下没停,不知不觉就到了出租屋前面。
掏兜摸钥匙时,手却顿住了——兜是空的,突然想起来,之前走的太匆忙了,钥匙给落屋里了。
“得,白跑一趟。”他低骂一声,掏出手机瞅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半。
他点了根烟,烟雾在冷风中打着旋儿,转身往胡曼玲住处走。
到了门口,他犹豫了一下才按门铃,手指悬在按钮上没敢使劲。这时候来敲门,保不齐人早就睡熟了。可黄山别墅太远,眼下也没别的去处。
没过几秒,门“咔哒”一声开了。
胡曼玲穿着件宽松的丝绸睡衣,头发随意挽着,眼睛红红的,直勾勾地盯着他,没说话。
许泽知道她在猫眼里看见了自己,心里一软,挤出个笑,侧身走进去反手带上门:“忘带钥匙了,这么晚来叨扰你。”
话音刚落,胡曼玲突然扑进他怀里,胳膊紧紧勒着他的腰,手在他脸上胡乱摸着,声音带着哭腔:“你真的好了?真的没事了?”
“好了好了,”他拍着她的背,声音放柔了些,“想我了?”
“嗯。”她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应了一声,肩膀还在微微发抖。
许泽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起来,打破了这有点伤感的气氛。他尴尬地笑了笑:“小玲玲,你这儿还有吃的吗?快饿死了。”
胡曼玲抬起头,眼眶还是红的,嘴角却勾了勾,踮起脚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声音软软的:“现成的没有,要不……你吃我?”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许泽心里一痒,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指尖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笑得痞气:“先把我的肚子填饱,再考虑填你的,怎么样?”
胡曼玲的脸“唰”地红了,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等着!”
转身就扎进了厨房,拖鞋“啪嗒啪嗒”响,带着点慌乱的雀跃。
许泽靠在门框上,看着厨房透出的暖黄灯光,听着里面锅碗瓢盆轻微的碰撞声,心里那点焦躁和不安,像是被这烟火气慢慢熨平了。
他摸了摸口袋里麻老爷子给的那个盒子,又想起麻天赐的话,眉头不自觉又皱了皱。
不管怎么说,先吃顿饱饭再说。他想着,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了扬。
胡曼玲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布料轻轻裹着腰肢,衬得身形愈发的窈窕。
许泽悄没声地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搂住她的腰,胸口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呼吸洒在颈窝里。
“干嘛呀!吓我一跳!”胡曼玲被吓了一跳,身体轻轻哆嗦了一下,回头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眼底却带着笑。
许泽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鼻尖蹭着她的发顶,贪婪地嗅着那股洗发水混着饭菜的香气,声音闷闷的:“胡姐姐,跟你在一块儿,才真像有家的样子,让我感觉放松。”
胡曼玲盖上锅盖,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眼里亮闪闪的全是笑意:“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永远都是。”
许泽低头就吻了上去,手也不老实起来,顺着围裙的边缘往里探。
每次跟胡曼玲在一块儿,他总像着了魔似的,压根按捺不住心头的火。
有时候他自己都笑,说不定真有几分“丞相之资”,总被这温柔乡勾着魂。
两人在厨房门口吻得难舍难分,胡曼玲的手用力勾住许泽的脖子,整个人挂在许泽身上。
直到一股焦糊味钻进鼻子,她才猛地回过神:“哎呀!菜糊了!”
她慌忙推开许泽,掀开锅盖一看,锅里的菜已经烧成了黑炭,还冒着烟。“都怪你!”
她跺了跺脚,把糊菜倒进垃圾桶,扭头冲许泽摆手,“去客厅等着,别在这儿添乱!”
许泽挠了挠头,嘿嘿笑着退到客厅,心里却甜丝丝的。
他从兜里摸出麻老爷子给的那个方盒子,放在茶几上翻来覆去地看。
盒子的一面钻了几个小眼,看着像个盖子。
他用指尖轻轻一抠,盖子“啪嗒”一声开了。
就在盖子掀开的瞬间,一道金光“唰”地射了出来,晃得人眼睛生疼。
许泽赶紧捂住眼,嘴里骂了句:“卧槽,这啥玩意儿,要闪瞎了?”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从指缝里往外瞄,见金光退了,才放下手。
盒子里静静趴着个指甲盖大小的甲虫,通身泛着金光,在灯光下像块会发光的琥珀。
“死的吧?”许泽嘀咕着,用指尖碰了碰甲虫的壳,硬邦邦的,“还是金子做的摆设?”
他把甲虫捏起来放在手心掂了掂,轻飘飘的,显然不是金子。
正琢磨着,那甲虫突然动了!腿一蹬,顺着他的胳膊就往上爬,速度快得像道小闪电,“嗖”地一下就窜到了心口。
“妈呀!”许泽吓了一跳,赶紧扒开衣领想把它捏下来。
可他手刚碰到衣服,就觉得心口一阵刺痛,像被针扎了似的。
他猛地把上衣脱掉,低头一看,那只金甲虫正用爪子死死扒着他的胸口,小半个身子都钻进了皮肤里,只剩个光滑的背壳露在外面,像长在了肉上一样,怎么看怎么诡异,跟科幻片里的外星生物附体似的。
“别!别!别!”许泽急了,伸手去抠,可指尖刚碰到甲虫的壳,就觉得它像长在了肉里,滑溜溜的压根抓不住。
他越急越用力,胸口的皮肤都被抠红了,甲虫却纹丝不动。
就在他快要抓狂的时候,那阵刺痛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洋洋的感觉,顺着心口往四肢百骸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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