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芯子遇难后你才反应过来，她的离世有你一部分的原因。”警察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沉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耳光，打在吴小芽的心上。
他停下脚步，站在吴小芽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所以当你第一次来警局的时候你就沉默不语。”警察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肯定，他的眼神仿佛能看穿吴小芽内心深处的秘密。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身体向后靠，目光依旧紧紧地盯着吴小芽，等待着她的回应。
吴小芽被警察的一番话击中了内心最脆弱的地方，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头埋得更低了，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涌出。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发出压抑的哭声，像是在宣泄着内心的痛苦和悔恨。
吴小芽原本埋着头，身体因抽泣而微微颤抖，听到自己记忆的问题，她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抬起头来。她的双眼因泪水而变得通红，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茫然，直直地盯着警察，声音急切又带着几分颤抖地问道：“那我的记忆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去极乐监狱的。”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椅子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警察坐在对面，身体微微后仰，表情严肃，眼神中带着一丝冷静和审视，不紧不慢地说道：“那是因为你做完笔录后你睡着了……然后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们才把你放进去了。”他的声音平稳而低沉，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吴小芽的耳中。
吴小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安，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又急切地追问道：“发生什么了？”她向前探了探身子，双手也不自觉地伸了出去，仿佛想要抓住警察话语中的答案。
警察的神情变得更加凝重，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回忆和担忧，缓缓说道：“我看见你突然发了疯的一般到处抓人，用手指甲抓。”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当时的场景，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吴小芽听到这番话，眉头紧紧皱起，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她的眼睛瞪得很大，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自我怀疑，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这个人是她吗？还到处抓人？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腿上，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一片苍白。
吴小芽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发丝随着动作凌乱地飞舞，她的双眼瞪得极大，满是惊恐与坚决，声嘶力竭地喊道：“那不是她，她完全没有这个记忆！”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仿佛要把这荒谬的说法赶走，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警察面色冷峻，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他伸出一只手，指着吴小芽的头顶，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地说：“你如果不信你可以看这个。”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阵轻微的机械运转声，一个显示屏从吴小芽的头顶缓缓升降下来。
吴小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身体猛地一震，她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嘴巴也微微张开，脸上写满了惊愕。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随着显示屏逐渐下降，吴小芽的表情从惊愕慢慢转变为尴尬。她的脸颊迅速泛起红晕，红得就像熟透的苹果，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她的眼神开始闪躲，不敢直视屏幕，双手也不自在地搓着衣角。
屏幕上，出现了吴小芽的身影。
一开始，她安静地坐在桌子旁，可那安静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她像个死人一样，身体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没有一丝生气。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头发也软塌塌地贴在脸颊两侧。
周围的环境显得格外寂静，只有轻微的电流声在空气中回荡，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
吴小芽看着屏幕上的自己，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上头顶，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屏幕里的吴小芽，原本如死物般静止的状态瞬间被打破。只见她猛地从座位上弹起，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操控，开始疯狂地乱动。她的双臂在空中胡乱挥舞，时而高高扬起，时而用力甩下，仿佛要抓住周围虚无的东西；双腿也不受控制地踢踏着，将桌椅踹得“砰砰”作响。
她的肢体肆意扭曲，背部弓起，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又似被邪祟附身的可怜人。由于动作幅度极大且速度极快，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的头发随着剧烈的动作四处飞扬，像一团杂乱的黑色丝线。
而坐在屏幕前的吴小芽，眼睛瞪得快要凸出眼眶，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惊恐。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捂住嘴巴，试图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起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随时都会冲破束缚。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头顶。
她死死地盯着屏幕，屏幕上那个像丧尸一样的自己，动作僵硬又癫狂，每一个扭曲的姿态都让她感到无比陌生和恐惧。
她的内心充满了困惑和痛苦，不断地质问自己：这真的是我吗？为什么我完全没有这段记忆？冷汗从她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沉浸在这可怕的画面所带来的冲击之中。
吴小芽双眼圆睁，目光直直地锁定在警察身上，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决绝，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前倾，几乎要从座位上站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这不是我！这个视频是你们换了脸做了手脚。我不承认。”她的脸颊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每一个字都带着强烈的抗议，仿佛要把心中的委屈和不满全部宣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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