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晋!你喝醉了!”
穆莺莺在一旁冷脸提醒。
赵子晋却踉跄着上前,一把抓住了穆莺莺的手臂,让她甩了过来,力道之大,拉扯到她肩膀的伤口。
剧痛袭来,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为什么?!为什么都不爱我?!”
赵子晋声音癫狂,
“刘子墨!穆莺莺!我赵子晋到底哪里不好?!”
“我对你们掏心掏肺!为什么你们都要抛弃我?!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离开我?!”
他疯狂地摇晃着穆莺莺。
穆莺莺身体本就虚弱,这一摇一晃,差点当场栽下去。
刘子墨眼神一厉,上前一步扣住赵子晋的手腕,试图将他拉开:
“子晋!你喝醉了,快放手。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我没醉!”
赵子晋猛地甩开刘子墨的手,力气大得惊人,他指着刘子墨,脸上满是报复的快感,
“你不知道吧?司音祠!是我!是我亲自去求的皇后娘娘!是我求她把我和嘉幸的婚礼定在司音祠!”
“我就是要让你难受,让你痛苦!让你后悔当初离开我。让你看看,没有你刘子墨,我赵子晋照样能娶到公主,还在你们刘家将士的祠堂里拜堂成亲!”
刘子墨身体猛地一颤,最亲近的人往往知道你最深的弱点在哪里。
她直直看向赵子晋,那眼神里,再无半分情谊,只剩下彻底的失望。
赵子晋却仿佛没看见,或者根本不在乎。
他沉浸在自己的疯狂世界里,继续嘶吼:
“后悔吗?刘子墨!”
“当初要不是我们赵家,要不是我祖母救下你,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成了孤魂野鬼。”
“你早就知道祖母的意思,你也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可你呢?!你装什么清高?!装什么不食人间烟火?!”
“你若真对赵家,对我,对这京城的荣华富贵没有半点想法,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
他越说越不堪,目光淫邪地在刘子墨身上扫视:
“谁知道你在边疆那鬼地方待了那么多年……被多少男人睡过?身上早就不干净了吧?”
“啊?!说不定早就成了残花败柳。可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啊子墨,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只要你点头,我……”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赵子晋脸上。
打断了他污秽不堪的言语。
是穆莺莺,她气得浑身发抖,不顾肩伤剧痛,用尽全力扇出了这一巴掌,怒斥:
“赵子晋!你混蛋!”
“空口白牙污人清白,子墨堂堂慕容将军,为国戍边,岂容你这等小人肆意侮辱!”
这一巴掌彻底点燃了赵子晋的怒火。
他捂着脸,眼中凶光毕露,猛地将穆莺莺狠狠推倒在地。
“贱人!你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低贱的民女。能为我祖母诊病,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想攀附我们赵家吗?!”
“现在知道我心悦子墨,攀附不成,就因爱生恨,在子墨面前诋毁我?!不然子墨怎么会不愿意嫁给我?!原来都是你这贱人挑拨离间!”
刘子墨迅速上前,将痛得蜷缩的穆莺莺扶起。
她看向赵子晋,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变了,赵子晋。”
“我变了?”
赵子晋仰天狂笑,
“哈哈哈!我看变的是你们,是你们这些故作清高,不识抬举的女人。”
“好好好!你们不是喜欢装吗?不是喜欢当贞洁烈女吗?那我今天就撕了你们这层假惺惺的画皮!让你们原形毕露!”
话音未落,他猛地从袖中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狠狠摔在地上。
“啪嚓!”
瓷瓶碎裂。
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白色粉末瞬间弥漫开来,迅速充斥了整个小院。
“唔!”
香气入鼻,穆莺莺只觉得头脑“嗡”的一声,天旋地转,意识如同烟雾般开始消散。
在彻底失去知觉的前一秒,她脑海中只来得及闪过系统急促的提示:
【警告!检测到高浓度迷幻香!成分不明!将对植物\/人体产生严重伤害。】
刘子墨反应极快,在粉末爆开的瞬间就屏住了呼吸,但终究慢了一步,吸入了一丝。
那强劲的药力瞬间侵蚀了她的神经,眼前景象开始模糊扭曲,身体的力量被迅速抽空,她踉跄一步,最终也无力地软倒下去。
“哈哈哈!”
看着倒地的两人,赵子晋发出得逞的狂笑,自顾自地说着:
“不愿意嫁给我?好啊!那就都来给我当通房丫头吧!让你们尝尝,被你们看不起的男人玩弄是什么滋味!”
他一边狂笑着,一边开始粗暴地撕扯自己的衣襟,露出胸膛,然后俯下身,伸出手,就要去撕扯地上昏迷不醒二人的衣服。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刘子墨衣襟的瞬间,
“噗嗤!”
一声利器入肉的闷响传来。
赵子晋的动作骤然僵住,一股钻心的剧痛从他后背传来。
他僵硬地转过头。
月光下,三皇子萧纪时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他手中的短剑,已经刺入了赵子晋的后肩。
鲜血顺着剑刃蜿蜒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驸马爷真是好雅兴啊?”
萧纪时的声音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在这光天化月之下行此禽兽之事,不觉得有辱斯文吗?”
疼痛让赵子晋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他踉跄着扑倒在地,又猛地抓起地上碎裂的酒瓶残骸,朝萧纪时砸去。
“滚开,这里有你什么事?”
萧纪时眼神一凛,甚至不屑于拔剑,手腕一翻,用剑鞘精准地格开袭来的酒瓶碎片。
碎片四溅,划破了他的衣袖,他却毫不在意。
“你……”
萧纪时看着狼狈不堪的赵子晋,一字一顿,“真是比本王想象中还要龌龊,下作一万倍!”
“少……少管闲事!滚!”
“不过是个下等宫女的孩子,还真以为自己是皇亲国戚。骨子里流的和那些贱人一样的血,真是让人作呕。”
赵子晋怒急,开始胡言乱语,丝毫没有注意到,萧纪时越发青黑的脸。
“闲事?贱人?”
萧纪时冷笑一声,一步上前,扣住赵子晋那只想撕扯衣服的手腕,猛地一拧。
“啊——!”
骨骼错位的脆响伴随着赵子晋的惨叫响彻夜空。
“我偏要管!”
喜欢荒年啃树皮?我靠系统种出满汉全席请大家收藏:(m.motanshuwu.com)荒年啃树皮?我靠系统种出满汉全席墨坛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