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树的叶子被晨光晒得发亮，戏楼前的戏台终于搭好了 —— 比县城的还宽敞，朱红的柱子上挂着五彩线中国结，比灯笼还喜庆；戏台边缘绕着彩纸剪的花藤，风一吹 “哗啦” 响，比丝绸还灵动；台中央摆着各村送来的道具：李家庄的棕榈叶斗笠、王村的蒲草小鸭子、赵集的麻线箩筐、孙家庄的芦苇杆风车，比集市的货摊还热闹。明天就是乡戏节了，今天得完成最后联排，比考试前复习还紧张，比秋收前准备还让人上心。
“都抓紧时间！先各自排自己的片段，晌午再合排，比乱扎堆强！” 我站在戏台边喊，机械义肢的绿痕碰了碰台边的彩纸花藤，共生草的藤蔓突然 “嗖” 地钻出来，把散落的芦苇杆风车摆成一排，比道具组的人还麻利：“这藤比收拾屋子还快，比摆年货还整齐，省得你们手忙脚乱，比喊破嗓子管用！”
张大爷穿着老渔民戏服，正指导李家庄的戏班排《渔村乐》片段：“撒网的动作再舒展点，比扔锄头还用力，比划船还自然 —— 对，就是这样，比上次演得还像！” 李家庄的村长学得认真，比种地还专注：“比在村里排时还顺，比请师傅教还管用，保准明天不怯场！”
彩绒兽蹲在戏台侧方，四季兽和雪绒兽帮着递道具，小爪子抓着蒲草小鸭子往演员手里送，比小丫鬟还勤快；水纹兽则在戏台前喷水，织出层淡蓝光晕，比皮影戏的背景还梦幻，比单纯的舞台效果还好看。山精首领穿着迷你版的巡教戏服，在各村戏班之间穿梭：“你们的节奏再快点，比赶马车还急；你们的调子再高点，比喊号子还响 —— 比联排前的练习还顺！”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用彩布做的新装饰：彩布飘带、小灯笼、生肖玩偶，比彩纸道具还鲜艳。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把飘带系在光柱上，风一吹 “呼呼” 响，比丝绸还飘逸。“准是给乡戏节的压轴装饰！” 我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 “啪” 地亮了，比戏台的灯笼还暖，把周围照得亮堂堂的。
“哗啦 ——” 光柱里掉下来个大布包，里面装满了彩布装饰，摸起来软乎乎的，比棉花还舒服。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带着点兴奋：“本源之兽说联排得添点压轴彩头，这些飘带比彩纸花藤还大气，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热闹，明天演出时准能镇场！” 王村的大婶拿起条飘带系在戏台柱子上：“比城里的绸缎还好看，比红绸子还喜庆，风一吹比跳舞还美，比单纯的装饰亮眼！”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侧方，指尖轻轻拨了下弦，彩布飘带突然跟着琴声晃起来，和水纹兽的水雾交织在一起，比彩虹还好看；各村戏班的演员跟着琴声唱起来，比单独排演时还整齐，比县城的合唱团还投入。“《联排谣》能合节奏，” 她笑着说，“比符牌管用，比各自练时还顺，比排皇宫戏轻松 —— 明天肯定能演好！”
上午排演时，出了个小插曲 —— 赵集的戏班排《农耕乐》“播种” 片段时，麻线编的 “种子” 总撒不准，要么撒到台下，要么撒得太密，比学纺线还难。卖豆腐脑的老汉急得直跺脚：“比卖豆腐脑还难，比算账本还费神 —— 这可咋整？” 我赶紧让共生草的藤蔓帮忙，藤蔓 “嗖” 地钻出来，把 “种子” 稳稳托在半空，跟着演员的动作撒，比手撒得还匀：“这藤比道具师傅还巧，比用符牌省事，保准明天不出错！”
中午，乡亲们送来午饭 —— 有王婶烙的葱花饼、李家庄的枣糕、赵集的麻线饼、孙家庄的银杏饼，比流水席还丰盛。大家围着戏台边吃边聊，比一家人还亲切。“下午合排别紧张，” 李婆婆往演员手里塞饼，“比在村里演还自在，比给乡亲们看还放松，就当是自家热闹！” 孙家庄的小丫头咬着饼，举着芦苇杆风车说：“我明天要演帮老奶奶穿线的片段，比排演时还认真，比得压岁钱还开心！”
下午合排《乡戏情》时，比预想的还顺利 —— 演 “巡教到李家庄”，李家庄的演员举着棕榈叶斗笠唱；演 “巡教到王村”，王村的演员端着蒲草小鸭子跳；演 “巡教到赵集”，赵集的演员推着麻线箩筐走；演 “巡教到孙家庄”，孙家庄的小丫头牵着老奶奶的手出场，比单独排演时还动人，比任何演出都让人暖心。
突然，天空飘起了小雨，不大，却把彩纸花藤打湿了，比预想的还让人着急。张大爷赶紧喊：“快把彩布飘带盖在道具上！比蓑衣还管用，比雨伞还方便！” 各村的人都跑过来帮忙，有的收道具，有的盖飘带，有的搬戏台边的箱子，比救火还齐心。共生草的藤蔓也赶紧在戏台上方织了个绿色的 “雨棚”，比真的雨棚还结实，比符牌挡雨还管用：“有这藤在，比啥都强，比担心的好！”
雨停后，我们接着合排，阳光透过藤蔓雨棚的缝隙洒下来，照在彩布飘带上，比彩虹还好看。县城戏楼的老板也来了，手里拿着张海报：“我把海报贴遍了县城，比吆喝还管用，明天准有好多城里人来，比你们预想的还热闹！” 他看着合排的场景，眼睛一亮：“这比城里的文化节还精彩，比名角儿的戏还动人，明天肯定能火！”
傍晚，联排终于结束了，各村的戏班都留在村里住，比走亲戚还热闹。戏楼前的道具收拾得整整齐齐，彩布飘带系在戏台柱子上，比灯笼还喜庆；芦苇杆风车摆在戏台边缘，风一吹 “呼呼” 响，比拨浪鼓还好听。张大爷擦了擦汗说：“明天准能成！比在县城演出还热闹，比巡教时还让人期待！”
金色的珠子在石桌上转了圈，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本源之兽，正用彩布装饰搭 “庆功台”，比我们的戏台还热闹；侍从们举着生肖玩偶，跟着《联排谣》的调子晃，比观众还期待。“明天加油，” 我轻轻说，“比任何演出都用心，比排皇宫戏还认真，让乡戏节成为最热闹的日子。”
夜风吹过老槐树，带着各种糕点的香味和彩布的清香，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 “吱吱” 声，还有远处传来的蛙鸣，混在一起，像一首充满期待的冲刺歌谣。戏楼的灯笼明明灭灭，为明天的乡戏节，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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