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吞?人家小神医愿不愿意卖药方还另说,瞧江老弟说的什么话呀?”季院长讪讪的说道。
刚才他也是太想要那个药方了才脱口而出,被姓江的一打岔,他反而冷静下来了,觉得小神医绝对不会答应。
陈书墨听到两人的话,精神一振,那双常年冷淡如冰的眼睛像是落满了星光璀璨而又温柔。
“爷爷,我明天去霍家拜访小神医,如果小神医愿意把药方卖给国家。
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有更多的心血管病友不用死了?她这算是帮国家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陈老,明天我跟书墨一起去,我们去说服小神医。”江副院长激动的都忘记了那个犯错的学生怎么没在病房里。
他的导师也算是医学界的扛鼎人才,导师是专业搞心血管病研究的。
要知道他导师带领一众师兄弟,为了研究解决心血管这方面的药物。
曾前后三次,组织全国医学界的精英力量进行科研攻关。
尽管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但是也只能算是小有成果。
如果导师知道他引以为傲的成果,跟小神医的药方只是小巫见大巫,那么那个老头会不会气得心梗?
病房里的人都不知道江副院长的想法,陈书墨在思考着明天怎么说服温初夏。
“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今天去吧,据说小神医做饭很好吃,小湛你打电话去报餐。”季院长笑呵呵的说道。
“爸,报几个人?”季湛转身走了几步之后才转头问道。
“报3个,哦,三个没包含你,那就5个,薄教授……应该也会去。”
季院长说到薄教授时,才想起他是来问罪的,“陈大嫂,请问柳同志呢?”
“季院长找烟烟呀,那孩子突然想回家了,这会儿已经在坐火车上了。”陈母笑着说道。
“什么?她逃了?”
“什么?她心虚了?”江副院长与季院长异口同声的惊呼。
两道惊呼声让陈书墨太阳穴突突地跳,那股铺天盖地的怒火席卷而来。
他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再睁眼时,眸中已是一片骇人的冷冽,“季院长,我们出去说。”
“书墨,你别担心我的身体受不了,小江,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陈老威严的说道。
因为病久了,他干瘦的脸上沟壑纵横,双眼此时显得格外的凶狠而可怕。
“陈老,这事,您还是别管了,我怕您的身体受不了。”季院长担心的说道。
“说。”
“好吧……我说。”江副院长咽了口口水,正准备开口就听到门口响起薄鸣轩沙哑的声音。
“陈老,还是我来说吧………这件事,我不追究,她就没罪,看在陈老与江副院长的面子上,我不追究她。”
薄鸣轩大度的说道,其实他心里却恶劣的想着:瞧你们惯出来的玩意儿,以后就让她去霍霍你们陈家吧!
“对不起,薄教授,我代如烟慎重的跟你道歉,是她伤害了你。”陈老认真的道歉。
自从知道了柳如烟的本性,陈老内心对她的欣赏瞬间化为乌有,他眼里只剩浓郁的厌恶。
既然她那么想攀高枝,到了不自爱的地步,那么就让她失去一切,大渔村或许是她最好的归宿。
“爷爷,妈,您们不是一直逼我娶柳如烟吗?这就是你们说的很优秀,很好?”陈书墨讥讽道。
儿子的话就像重锤砸在陈母心上,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曾经她还责怪儿子冷心冷肺,为什么不听她们的话娶了那么优秀的柳如烟。
原来她是如此的胆大包天,陈母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成了拳头,指节泛白。
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阵一阵地抽痛。
等下她就去打电话告诉丈夫和三弟妹,让他们防着柳如烟。
顾闻舟停好车,拉着温初夏的手,有说有笑的漫步在大院里的人行道上。
快到霍家院子门口,突然听到一道怯懦的声音,“夏夏,我能跟说几句话吗?”
“嗯,闻舟哥,你先进去帮忙做饭,我听她说几句。”温初夏松开顾闻舟的手说道。
“夏夏,你们说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顾闻舟低磁的嗓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不是你不能听,而是我等下进屋就想吃饭。”温初夏笑盈盈的说道。
她知道顾闻舟不喜欢哭唧唧的女孩,而李怡萱恰好就是喜欢哭的女孩。
其实她也非常不喜欢爱哭的人,她从能听得到声音那时起,听得最多的就是她妈的哭泣声。
“好吧,我现在进屋去做饭,你要快点回来帮我调味哟。”顾闻舟说着就往霍家院子门口走去。
温初夏满面笑容的看着那道修长的背影,直到他进入大门,她才开口:“说吧!”
“夏夏,对不起,我以前不该妒忌你。”李怡萱低声说道,原来道歉的话,说出口也不算太难。
“道歉就没必要,因为我并没放在心上,再说一切都过去了。”温初夏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知道李怡萱这次或许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但她绝对不是专门来道歉的。
果然,李怡萱下一句就暴露了她的真实目的,“夏夏,我明天就要去大西北了。
我爸想要带我后妈和弟弟一起去,可是我不想跟他们一起,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阻止?”
“李怡萱,有亲人陪伴在你身边不好吗?你在怕什么?”温初夏明知故问。
她知道李怡萱怕霍大伯娘再干涉她的生活,像大伯娘那种好人。
总是打着为别人好的名义,做的全是伤害别人的事。
该说不说,李怡萱还是有点脑子的,居然会醒悟过来。
见李怡萱低头沉默不语,温初夏又接着说道:“你们五年的相处,两千个日夜,你怎么会顷刻间抽离?”
“夏夏,说句实在话,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迫切的想逃离我后妈。
她看着是那么的好,那么的温和,她做的桩桩件件都是为我好,可是……”李怡萱不知该怎么表达了。
“这是一种直觉,你内心已经觉得你后妈有可能在误导你。
既然你已经有了警觉,就不会一味的沉迷,那你怕什么?”温初夏走近一步问道,她也想送走大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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