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边的屋子门开了。张浩望去,嚯,原来是家铺子。
景昭连忙过去和老板沟通,老板一口浓重的巴蜀口音,张浩听着意思是在问“怎么这么早”。
景昭没答话,转身从里面搬了张桌子、四个凳子出来,刚摆好,老板就给四人各泡了杯茶水。
景昭又跟老板交代了几句,让上些点心。
桌子摆得挺有韵味,虽说坐着有点冷,但望着东方渐渐升起的红霞,徐静理已经看呆了。
她喝了口茶水,伸手轻轻拍了拍张浩:“干爹,好美好美啊!快快快,把相机拿出来,我要美美的记录一下。”
张浩拿起相机,给徐静理咔咔连拍了好几张,之后三人又合了张影,最后景昭、景行也各拍了一张。
天越来越亮,红霞铺得万丈绚烂,铺子周围渐渐热闹起来,有人坐里面,有人坐外面。
张浩这才看清店铺的模样,景昭知道老爹要问,抢先开口:“老爸,这是家散酒铺子,位置特别好,每天早上都人来人往的。”
张浩点了点头,拿起一块糕点尝了尝:“这糕点不错啊,你们俩小子还挺会找地方。”
说着还不忘调侃,“你们俩还喜欢整两杯?”
“噗嗤”一声,徐静理笑了出来:“干爹,你不也喜欢整两杯吗?”
“我那是晚上喝,不一样。”张浩反驳道。
徐静理连忙说:“干爹,我看这家酒馆有点像我家的,不过我家的晚上开门,他们这早上开,意思倒差不多——你看,酒馆里坐满了人,有的喝茶,有的喝酒,天南地北地瞎聊,多热闹。”
张浩站起来走了一圈,感慨道:“是啊,这惬意时光真让人想多待一会儿,满是市井的暖乎气,太舒服了。”
晨光漫过江面时,散酒铺子周围的木门“吱呀”作响,陆续有提着竹篮的老街坊走进来,熟稔地和老板打声招呼,拣个空位坐下,点一壶酒、一碟花生,慢悠悠地喝起来。
景昭给张浩添了杯茶,笑着说:“爸,您常说喜欢老味道,这儿的早酒可是当地一绝,就着晨光喝两盅,舒坦。”
张浩抿了口茶,看徐静理正举着相机拍晨光里的屋檐,景行在旁边给她指点角度,俩孩子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像两只早起的雀儿。
他拿起一块桂花糕,甜香混着茶香漫开,忍不住点头:“确实有那么点蜀味。”
“可不是嘛,”徐静理转过头,举着相机对着满铺子的人,“你看他们,不管认识不认识,坐一块就能聊上半天,说的都是柴米油盐,多鲜活。”
正说着,老板端来一小坛酒,给张浩倒了半碗:“这位老哥,看你是外乡人,尝尝?自家酿的米酒,不烈。”
张浩接过来,抿了一口,温热的酒液滑过喉咙,带着点米香。
他看向景昭景行:“你们俩倒是会找地方,这比逛景点有意思多了。”
景行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是,我跟哥打听了好几天呢!”
晨光渐渐爬高,把每个人的脸都晒得暖融融的。
酒铺里的谈笑声、碗筷碰撞声、老板的吆喝声混在一起,像一首鲜活的市井小调。
张浩望着眼前的景象,忽然觉得,所谓惬意,不过就是这样——有家人在旁,有烟火可亲,时光慢下来,连风里都带着踏实的味道。
“你们俩今天找的这地方真不错,我喜欢。”张浩笑着夸道。
徐静理其实能喝上一点——家里开酒馆,耳濡目染下,她对酒并不陌生。
张浩给徐静理也倒了小半杯,她抿了一口,点头道:“干爹,这酒确实不错。”
俩小子在一旁看得直咂舌,景行凑过去问:“静理姐,你还会喝酒啊?”
“我家开酒馆的,怎么能不会喝?”徐静理挑眉,“你们俩不会?”
景昭、景行连忙摇头。
徐静理故意逗他们:“那可不行,我妈说了,想做我们家女婿,必须得能喝。”
“哈哈哈哈!”张浩听了这话,忍不住大笑起来,俩小子则红着脸,一个劲挠头。
一天时间转眼过去,张浩带着三个孩子回到家时,罗母正等着,递过来几张火车票:“明天一早,你们就走吧。”
景昭、景行连忙围到外婆身边,拉着她进了房间,估摸着是说贴心话去了。张浩知道俩孩子懂事,一准是跟外婆告别呢。
第二天一早,罗母红着眼圈出来送别,眼眶里的泪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
“妈,您别送了,回去吧,外面冷。”张浩推着她往屋里劝。
“不冷。”
罗母执拗地不肯回,攥着景昭、景行的手,一遍遍叮嘱,“到了那边要听话,好好照顾自己……”
直到张浩把行李搬上车,她才松开手,声音带着哽咽:“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哎,您放心。”
车上还多了一位罗母安排的保镖,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都是罗母让俩孩子带的东西,还有不少巴蜀特产,加上这两天张浩和徐静理买的物件,几乎没了空隙。
到了火车站,俩小子拉着外婆的手,仰着脸说:“外婆您别哭,等您工作调过去,咱们很快就见面了。”
“对对,很快的。”罗母抹了把眼角,“你们在那边要好好的,外婆过阵子就去找你们。”
“嗯!外婆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
火车鸣笛启动时,透过车窗,还能看到罗母站在月台上,身影越来越小,直到缩成一个模糊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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