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了杨总一行，我和苏翰文大哥的欧洲之行便彻底进入了轻松惬意的“摄影模式”。
最初的几天，我们流连于莱茵河畔的古堡、黑森林的静谧小道、巴黎塞纳河边的浪漫街景，将欧陆的经典风光一一收录进镜头。
然而，纯粹的风景拍久了，总觉得少了些灵魂。
尤其是身边有苏清月和顾晚舟这两位风格各异、却同样光彩照人的美女相伴，只拍风景简直是暴殄天物。
一日，在巴黎蒙马特高地，看着远处圣心堂的白色圆顶和近处充满艺术气息的街头画家。
我忽然灵光一闪，对苏翰文说：“翰文哥，咱们光是拍景，总觉得不过瘾。眼前有清月和晚舟两位现成的顶级模特，何不请她们屈尊，让我们拍一组融合异域风情的人像大片？”
苏翰文一听，立刻拍手称快，连声说好：“妙啊！林枫！我怎么没想到！有如此佳人相伴，这风景才算真正活了起来！”
苏清月和顾晚舟相视一笑，也没有扭捏推辞。
苏清月落落大方地笑道：“既然两位大摄影师有如此雅兴，那我们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衣服可得我们自己挑，不能由着你们的直男审美来。”
接下来的行程，便多了许多乐趣。两位女士兴致勃勃地穿梭于各地的精品店和古着店，精心挑选符合当地风情又凸显自身气质的服装。
苏清月偏爱剪裁利落、能衬托她知性优雅气质的连衣裙和风衣，充满欧陆风情的背景下，她或凝望或浅笑，眼神中既有女强人的笃定，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而顾晚舟则尝试了更多风格，从海德堡大学城清新的学院风，到巴黎街头浪漫的波西米亚长裙。
甚至还在翰文大哥的怂恿下，尝试了一套略带复古性感的吊带丝绒长裙，在卢浮宫的夜色背景下，展现出与她平日清冷气质迥异的、惊心动魄的美。
我和翰文大哥端着“长枪短炮”，彻底过足了瘾。
光影交错间，我们捕捉着她们最美的瞬间。
从德国到法国，一路美景相伴，两位美女或静或动，或嗔或笑，与古老的欧洲建筑、浪漫的自然风光交相辉映，留下了无数令人惊艳的照片。
苏翰文一边检查着相机里的成片，一边由衷地感叹：“林枫，这次真是托你的福了！要不是跟你一起，我可没机会让清月这么配合地给我当模特，还尝试这么多不同的风格。”
他这话，瞬间勾起了我心底最深处的记忆。我想起了与苏清月缘起的开端——正是那次为她拍摄私房照，在狭小的影棚里，光影氤氲，情感暗生，才让我们突破了最初的界限，走到了今天。
我下意识地看向苏清月，恰好她也正向我看来。四目相对，时光仿佛在那一刻倒流。
我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回忆，看到了那份始于微时、却历经风雨而愈发醇厚的情感。没有言语，只有眼神交汇处流淌的浓浓爱意和心有灵犀的温柔。
那一刻，周围喧嚣的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们彼此。
晚上回到下榻的巴黎那家历史悠久、充满艺术气息的酒店房间，我迫不及待地将相机里的照片导入电脑，一张张仔细浏览、筛选。
苏清月的照片，大多热辣大胆，或眼神撩人，或身姿曼妙，将成熟女性的风韵和自信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顾晚舟的照片，则呈现出一种渐入佳境的美。最初的一些照片里，她面对镜头还有些许紧张和羞涩，眼神躲闪，肢体略显僵硬。
但随着拍摄的进行，在我和翰文大哥的引导和鼓励下，她慢慢放松下来，情绪逐渐打开。她特有的那种东方女性的含蓄、清冷和内在的坚韧，在镜头前绽放出独特的光彩。
尤其是几张她微微低头浅笑，或是迎着风撩起长发的瞬间，那种恬静中蕴含的力量，美得惊心动魄。
看着屏幕上顾晚舟那张在夕阳下、眼眸低垂、嘴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的特写，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混合着欣赏、怜爱和难以抑制的冲动的情愫在胸中涌动。
我几乎是没有犹豫，拿起房间的电话，拨通了顾晚舟的房间号码。
“晚舟，”我的声音因为期待而有些低哑，“照片初步整理了一些，有很多拍得非常棒。你……要不要过来一起看看，选一选？”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顾晚舟轻轻的一声：“好。”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我打开门，顾晚舟站在门外，刚刚沐浴过的她穿着一身简单的丝质睡裙，头发微湿，脸上未施粉黛，却有一种清水出芙蓉的清丽。她似乎有些紧张，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进来吧。”我侧身让她进来。
我们并肩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脑屏幕挑选照片。我一张张点开，由衷地赞叹着她的美丽。
“晚舟，你看这张，光影打在侧脸上，轮廓太美了。”
“这张表情很好，很自然，眼神里有故事。”
“这条裙子真的很适合你，把你的气质都衬出来了。”
在我的连声赞美下，顾晚舟脸上的羞涩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认可、被欣赏的喜悦和光彩。
我们之间的距离，在低声的交谈和共享的喜悦中，不知不觉越靠越近。
终于，当屏幕上映出她那张在卢浮宫夜景下、穿着丝绒长裙的回眸照时，我停下了滑动鼠标的手，转过头，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里。
她也正看着我，眼眸中水光潋滟，有紧张，有期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我们彼此的呼吸声。
“晚舟……”我低唤她的名字，声音沙哑。
她没有回避我的目光，只是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下一刻，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伸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上了她那柔软微凉的唇瓣。
她身体微微一僵，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但并没有推开我。
初始的生涩和被动之后，她开始生涩地回应，手臂迟疑地、轻轻地环上了我的腰。
这个吻，由浅入深，带着试探，带着怜惜，也带着积压已久的情欲。理智的堤坝在情感的热浪冲击下，轰然倒塌。
我们从沙发纠缠到床边，衣物无声滑落……在这家承载了无数浪漫故事的巴黎古老酒店里，在异国他乡的夜色笼罩下，我们终于彻底越过了最后一道界限，完成了灵与肉的结合。
我极尽温柔，用亲吻和爱抚安抚着她。
激情过后，我拥着蜷缩在我怀里的顾晚舟，心中充满了怜爱和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我用手轻轻抚过她光滑的背脊，吻去她眼角的泪痕，低声在她耳边说着温柔的情话，抚平她初经人事的不适与惶惑。
当她沉沉睡去后，我轻轻起身，望着床单上那抹象征着她纯洁的、如同玫瑰花瓣般的落红，心中百感交集。
我小心翼翼地将其保留了下来，如同珍藏一份最珍贵的承诺。
第二天清晨，我们在酒店餐厅用早餐。顾晚舟走路的姿势明显有些异样，带着初为女人的不适和羞涩。
这一切，没能逃过苏清月敏锐的眼睛。
她看了看顾晚舟，又看了看我，嘴角勾起一抹了然于胸、饱含深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有戏谑，有包容，或许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但她什么也没对我说，只是自然地站起身，走到顾晚舟身边，亲切地挽住她的胳膊，柔声道：“晚舟，来，坐这边，想吃什么？我帮你拿。”
然后，她便扶着顾晚舟，两个女人低声说起悄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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