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首长愈发觉得难以置信,忍不住追问道:“你……你就是农夫?”
然而面对首长的质疑,陈荣却摇了摇头,解释道:“首长,其实我并非真正的农夫,‘农夫’这个代号属于我的父亲,也就是陈宗云先生。”
“哦,这下我明白了,你就是后来的农夫,你好,在敌后斗争,辛苦了。
我们换个地方再交谈,走吧,对了,你难道没有马匹?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是跟着运送物资的车队过来的,有些事情,不方便和首长说清楚,请首长要有选择的提问。”
陈荣的意思十分明白了,就是能告诉你的,就告诉你,不能告诉你的,只好请你见谅了。
你在前面骑马跑,我可以跟上你跑的速度的!
陈荣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向这位首长保证道。听到这话,那位首长显然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相信对方所言非虚。
接着,他自我介绍道:哦,是吗?那就有劳了。对了,还没请教阁下怎么称呼呢?我姓罗,是社会部的副长,你可以叫我老罗。不知该如何称呼你啊?
您太客气了,罗叔!我叫陈荣,您直接喊我名字就行啦。不过……我更喜欢别人叫我阿龙,因为我阿爷从小也是这么叫我的。 陈荣挠了挠头,略带羞涩地回答道。
老罗听后哈哈一笑,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以后我也叫你阿龙好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在前面慢慢走着,等会儿再与你会合吧。或者,要不我干脆陪着你一块儿走算了?
别别别,罗叔,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真的没问题的,您放心大胆地骑快马前行就是了,我一定会紧紧跟随在您身后的!
陈荣连忙摆手拒绝,并再次强调自己绝对能够追上马匹奔跑的速度。
看着眼前这个自信满满的年轻人,老罗心里不禁犯起嘀咕来:这小子究竟有没有吹牛啊?
竟然口出狂言要跟得上马匹疾驰的速度。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老罗决定亲自试探一下陈荣是否真如他所说那般厉害。
于是,只见他猛地扬起手中的马鞭,朝着前方用力一挥,同时大喝一声:
随着话音落下,胯下的骏马犹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速向前奔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陈荣并未惊慌失措。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如同猎豹般敏捷地迈出一步,紧接着便全力冲刺而出。
由于担心过度运用内力会导致身体失去平衡甚至腾空飞起,
所以陈荣只需用双腿发力,以维持住与老罗并驾齐驱的状态。
老罗瞪大眼睛看着前方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但他并没有放弃追赶,
反而再次挥动马鞭,驱使胯下骏马加速狂奔起来。
然而无论怎么努力,陈荣那轻盈的步伐似乎永远都不会被甩下分毫。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地穿越过一片片荒芜的土地,最终进入到一条极为僻静幽深的沟壑之中。
这条沟壑与一般意义上的山沟略有不同,如果非要用一个更贴切的词汇来形容它的话,或许称之为“土沟”更为恰当些。
土沟内隐藏着一座小院,院中还矗立着几座依傍着陡峭土坡而建的房屋。
对于陈荣来说,这里并不陌生——这些建筑正是陕北地区独有的特色民居:窑洞。
当他们走进院子时,发现四周早已被全副武装的战士们严密把守起来。
显然,这样做一方面是为确保陈荣自身的安全;
另一方面,则是考虑到陈荣此前在上海以及南京等地警方行动队执行任务期间可能面临的风险。如此周密的部署,无疑让人心生暖意。
随后,两人一同坐到一张破旧不堪的木桌前相对而坐。陈荣端起桌上一只粗糙的陶碗,仰头便是两大口下肚。
一旁的老罗见状,只道是陈荣长途跋涉累得口干舌燥所致。
但实际上,只有陈荣自己心里清楚,他之所以如此急切地饮水并非单纯因为口渴,而是想借此机会更好地融入这片充满生机与活力的环境当中,
去真切地感受那股从心底涌起、如同汹涌澎湃浪潮般的激昂情绪。
此时此刻,身为一名深深潜伏于敌营核心地带的特工人员,
陈荣深知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至关重要——他必须抓紧时间完善并充实自己在组织内部的个人基本档案资料。
老罗也不进行提问,让陈荣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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