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黑瞎子来说,他这里没有张麒麟。
只有哑巴和张先生。
张先生今天也很乖。
因为张先生一直随身带着他给他买的,小猫钱包。
在瞎子眼里,张先生就是猫猫大人。
张麒麟左手在瞎子手里,右手在捏核桃吃。
吃着吃着,再啃个鸭爪。
再来点坚果。
张藐还给他递了奶茶。
所以虽然说归说,闹归闹,张麒麟还是很满意的。
张藐:。。。。
族长这种人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黑瞎子还在看张先生的手。
这么多年总算养回来一些了。
以前哑巴的手经常伤痕累累,皮开肉绽,不是别人打的,是他自己划拉的。
张藐的手上也有。
不过那时候都是为了自救,可不是为了救别人。
不过哑巴不是个听劝的,你说你的他干他的。
还会装可怜。
生气的只有黑瞎子,还得捏着鼻子给他处理伤口。
那人是一点都不会心疼自己。
不过还是张藐厉害,这人一物降一物。
反正哑巴不听话,就把他关在青铜门,关禁闭。
哑巴被关了20年,出来就老实了。
说实话,瞎子也怵张藐。
因为瞎子也被关了20年,瞎子的清白啊。
畜生都不能这么干。
干废了好不好。
里面没白天没黑夜的,就一个绿色的大球,让哑巴更加的变态。
不吃不喝都不会觉的饿,也不觉得渴。
张麒麟其实还挺喜欢的,就是瞎子不喜欢。
瞎子喜欢热闹。
黑瞎子给哑巴的手擦着药,还打了一个蝴蝶结。
以后啊,哑巴的手一定白白嫩嫩的。
张麒麟看了看自己的蝴蝶结,发现动不了。
瞎子故意的。
他最近很乖没有惹他生气啊。
黑瞎子看哑巴的脸就知道,给他嘴里塞了一把瓜子。
你这脑子还是多读书吧。
他觉得张藐说的对。
哑巴还是多读点历史,省得被人骗。
历史那玩意儿赤裸裸的强大,提神醒脑。
要是看多了,背多了,哑巴的脑子总能吸收的不是。
张麒麟:。。。。。
他真的不是傻子,也不是笨蛋。
张藐:。。。。。
对对对,我们的族长天性纯良,菩萨心肠。
我们菩萨都有加特林,族长就没有。
乐山大佛看见族长都给给族长让座。
黑瞎子:。。。。。
好毒的一张嘴。
别说了,再说哑巴又要自闭了。
黑瞎子带着哑巴离开张藐这张刀子嘴,抹了鹤顶红呢。
哑巴这族长当的真可怜。
张麒麟适时的就开始装可怜,真好,又骗到瞎子了。
另一边。
张日山站在北京那间光线过分充足的办公室里时,觉得很冷很冷。
请他来的几位同志态度很客气,甚至给他泡了杯茶,香气袅袅。
但桌面推过来的那叠文件,白纸黑字,边角被翻阅得微微起毛,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冷硬。
“张先生,别紧张,就是配合了解点情况。”
对面那位年纪稍长的负责人笑了笑,手指点了点那叠纸。
“关于您近期,以及过去一段时间,通过一些非公开账户和渠道,向山东方面进行的几笔资金流动,还有几通不太寻常的电话。我们想听听您的解释。”
张日山端起茶杯,指尖传来的温热丝毫没能驱散心头的寒意。
他垂下眼,目光扫过最上面一页的银行流水单。
数字清晰,时间、账户、金额分毫不差,有些他甚至自己都快忘了。
对方不仅挖出了他动用关系试图捞吴三省的那些线,恐怕连更早的一些布局也摸到了边角。
佛爷啊……
张启山当年纵横捭阖,什么阵仗没见过,可那时候的规矩和现在的规矩,它不一样啊。
佛爷教了他如何在九门倾轧中周旋,如何在时代变迁里藏匿痕迹,唯独没有说过现在该怎么办。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抬起眼。
“同志,这些资金有些是正常的商业投资周转,有些是私人借贷。
至于电话,朋友之间互相问候,帮忙打听点消息,也是人之常情吧。
吴三省先生是我一位故交的弟弟,听说他出了事,作为长辈关心一下,似乎不违反规定。”
负责人又笑了,这次笑意没到眼底,他从那叠文件下面抽出一张照片,轻轻推到张日山面前。
“张先生认识这个人吗。”
照片上是一个模糊的侧影。
但张日山一眼就认出来了。
“有点面生。”张日山听见自己的声音平稳无波。
可是对面的人可就没有刚才那么好说话了,都是老革命了。
果然人是会变的。
他的上级挖出来的东西更多。
这次很多人都会下马。
包括眼前这位假死的。
负责人看了看他,没再逼迫,因为张日山出不去了。
张日山也知道,他端起已经凉了的茶,喝了一口,满嘴苦涩。
不过既然国家介入了,那么汪家也跑不了,佛爷,日山也算完成任务了,对吧。
与此同时,听证室内,吴二白正经历着另一种层面的煎熬。
他坐在旁听席,看着前方结构简单的长桌和席位,努力维持着面部肌肉的镇定。
为了捞吴三省,他动用了不少关系,也亲自来了山东周旋。
但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需要召开这种不公开听证的地步。
更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如此别开生面的证人。
台上调查组的代表正在陈述,证据链一条条清晰罗列:
村民证言、招待所记录、现场发现的盗墓工具、山里被抓获的外籍可疑人员、以及那个被严密防护措施隔绝开的盗洞和墓室初步勘探报告。
一切都指向吴三省组织策划盗掘古墓葬,且可能勾结境外势力。
吴二白听得手心冒汗。
这些证据扎实得让他心惊,对方显然有备而来,而且办案逻辑严谨,根本不像往常那些容易打点的地方部门。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低估了这次对手的能量,或者说,太高估了九门在新时代的残余影响力。
他第一次感到了时代的远去。
然后,他听到了传唤证人的环节。
吴二白不可置信的看到了血尸。
不是,还有人听的懂这玩意儿说话。
不是只有张家人听的懂吗。
血尸控诉吴三省好几次来他的家里溜达,偷东西,过分的很。
这他妈的铁证如山。
不然如此,长沙杭州的盘口里的文物就是罪证。
吴二白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产生了某种荒诞的幻觉。
他的血液瞬间冻结了。
还有那个翻译,国家还有这种人才,他们还玩个屁。
他以为老三完了,其实他不知道他也要完了。
吴三省在被告席上已经说不出话了,他身边的解连环也被抓住了。
两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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