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屋内,随着实弥带回的“参会人员”名单不断被确认和扩散,原本还算有序的准备工作瞬间进入了全面战备状态。
厨房更是成了最激烈的“前线”。
蝴蝶忍当机立断,将所有能动用的女性力量全部集中起来:
蝴蝶香奈惠作为统筹,蝴蝶忍负责指挥和关键菜式,蝴蝶香奈乎则凭着精准的控制力处理精细的刀工。
灶门葵枝和嘴平琴叶都是持家有道的能手,立刻接手了蔬菜清洗、米饭烹煮等基础又繁重的任务。
不死川琴也挽起袖子加入了帮厨行列。
时透夫人的身体虽然不算特别强健,但也主动帮忙递送东西、摆放餐具。
神崎葵和蝶屋三小只,寺内清、中原澄、高田菜穗更是跑前跑后,传递消息、搬运初步处理好的食材、照看炉火,忙得脚不沾地。
整个厨房热气蒸腾,锅碗瓢盆叮当作响,切菜声、翻炒声、吆喝声不绝于耳,弥漫着各种食物交织的诱人香气,忙得不可开交。
甚至连闻讯赶来的“外援”们也都自发加入了后勤大军。炼狱槙寿郎和桑岛慈悟郎,由于暂时插不进拥挤的厨房,干脆就在外面宽敞的廊下摆开了阵势。
一个负责调制酱汁,一个负责处理一些适合凉拌的野菜、豆腐,三位位老人家一边干活,一边还兴致勃勃地交流着各自喜欢的凉菜口味和心得,倒是别有一番悠闲趣味。
蝴蝶忍在厨房里飞速扫了一眼食材储备和正在准备的菜肴,又估算了一下即将到来的人数,眉头微蹙。光是靠厨房里这些锅灶和已有的菜式,恐怕还是不够。
她当机立断,叫住了正抱着一摞碗匆匆经过的神崎葵:“小葵!”
“在!忍大人!”
“你带几个人,去把后院那片空地彻底清理出来,把炭火炉和烧烤架都搬出去。光靠厨房的菜不够了,我们得加开烧烤摊。”
“是!” 神崎葵立刻领命,她知道后院那片地方足够大。
而此刻,后院那边也正巧有人。嘴平伊之助难得安分地陪着母亲,但也闲不住。
灶门祢豆子,和哥哥炭治郎,以及我妻善逸,因为完成了采购和学习任务,正好都在后院附近休息。
神崎葵带着三小只跑过来一说,炭治郎立刻积极响应:“太好了!正觉得我们可能帮不上厨房太多忙呢!搬桌子、架炉子这些力气活就交给我们吧!”
祢豆子也温柔地笑着点头,善逸虽然嘴上嘟囔着“为什么又要干活啊”,身体却很诚实地开始帮忙搬动沉重的石桌和长凳。
伊之助更是来劲,直接扛起一个沉重的旧石臼就往空地上走。
于是,后院也迅速热闹起来。
年轻人们齐心协力,清理杂草碎石,搬来足够的桌椅,架起多个炭炉和烧烤架,又从仓库里搬出储备的木炭。
炭治郎还主动跑去厨房,领来了一批已经初步腌制好的肉类和适合烧烤的蔬菜。
蝶屋的这场突发巨型宴会,就这样形成了室内厨房主攻热菜、凉菜,后院空地开辟烧烤专区的两线作战格局。
食物的香气开始从前厅和后院两个方向弥漫开来,将整个蝶屋笼罩在一种盛大而温暖的忙碌氛围中。
只等后山那群“捕鱼大队”带着主菜凯旋,便可正式开席。
在厨房和后院都忙得热火朝天的同时,蝶屋内部的其他区域也在进行着高效有序的整理和布置。
时透有一郎和时透无一郎兄弟俩,连同他们的父亲和不死川玄弥正负责将几间相连的、暂时空闲的病房快速改造成用餐区。
他们挪开病床,暂时推到墙边或角落,清扫地面,铺上干净的大席子,再搬来矮桌和坐垫拼接摆放。
有一郎指挥若定,动作利落,无一郎则默默配合着哥哥,但目光偶尔会飘向窗外后山的方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无一郎,专心点。”
有一郎头也不抬地说道,手上麻利地调整着桌子的角度。
“二哥那边用不着你操心,他本事大着呢,肯定马上就带着一堆鱼回来了。你现在过去,说不定还添乱。”
无一郎闻言,收回了目光,轻轻“嗯”了一声,继续帮忙摆放坐垫。他知道哥哥说得对,但心里那份对“二哥”的挂念,是自“复活”重逢后便一直存在的。
另一边,刚刚抵达蝶屋的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内,立刻被这盛大而忙碌的场面所感染。
甘露寺双眼放光,看着到处飘散的食物香气和人们忙碌的身影,兴奋地脸颊泛红:“哇啊!好厉害!好热闹!伊黑先生,我们也快去找点事情帮忙吧!”
伊黑虽然依旧围着围巾,表情被遮住大半,但眼神柔和,点了点头,跟着甘露寺去厨房询问是否需要人手。
宇髄天元带着他华丽的三位妻子也适时出现,天元一看这阵仗,立刻找到了自己的“岗位”
——他自告奋勇负责宴会的“音响”和“灯光”效果,正指挥着妻子们和几个队员布置灯笼、调试他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能播放简单旋律的留声机(这在这个时代可是稀罕物),力求让今晚的宴会“华丽”到极致。
悲鸣屿行冥则默默走到了后院,看到炭治郎等年轻人正在费力地搬运沉重的石桌和点火,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走上前,单手就轻松提起了一张需要两个壮年男子才能搬动的厚重石桌,稳稳地放到指定位置,然后又去帮忙搬运木炭。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而强大的支援。
而在相对安静一些的、专门整理出来给孩子们玩耍的房间里,炼狱千寿郎正耐心地陪着各家跑来跑去的小孩子们。
灶门家的以及不死川家的带来的年幼弟妹,都在这个临时“儿童区”里,由温和可靠的千寿郎哥哥照看着,玩着简单的游戏,避免了他们在繁忙的宴席准备中乱跑受伤或添乱。
而鳞泷左近次也正在赶来的路上。
整个蝶屋,从前厅到后院,从厨房到病房,从大人到孩子,每个人都自发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聚会贡献着一份力量。
井然有序又充满了人情味的忙碌,让这座曾经主要承载伤痛与战斗的建筑,此刻洋溢着前所未有的、温暖的生机与团聚的喜悦。
……
另一边后山。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深潭边已经点起了几堆篝火和灯笼,提供照明和温暖。水下的能见度变得更低,几乎全凭手感。
抓鱼小队的阵容已经扩大,炼狱杏寿郎和不死川实弥也加入了水中的“混战”。
几个人在齐腰或更深的水中摸索着,不时传来“这边有!”“小心别让它跑了!”的呼喊,以及水花溅起的哗啦声。
先生和富冈义勇依旧离得很近,在昏暗的水下几乎是肩并肩摸索着同一片区域。黑暗放大了触感,也增加了“意外”发生的概率。
义勇正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手下水流和淤泥的细微变化,试图捕捉鳗鱼或泥鳅滑溜的踪迹。
忽然,他的手臂在水流带动下,不经意地擦过了旁边之人的腰侧,甚至能感觉到布料下紧实腹肌的轮廓。
几乎是立刻,那个戏谑的、带着夸张委屈的声音就在他耳边(隔着水声)响起了:
“……死鬼~” 声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你又来了”的指控意味。
“又摸我肚子干什么?嗯?上瘾了是不是?当初我可是说过要和你结婚的~结果你拒绝了,现在这么看,还要我当小三的意思是吧~?你未婚妻就就在旁边看着呢,你狠得下心啊?”
“……”
义勇的动作彻底僵住,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呛水。他猛地缩回手,在昏暗的水中狠狠瞪向声音来源的方向,尽管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戴着滑稽面具的轮廓。
这一次,他没有像上次那样窘迫到脸红(反正天黑也看不见),而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在哗啦啦的水声和远处同伴的喧闹声中,他忽然有点顿悟了。
他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蝴蝶忍总是喜欢那样“捉弄”和“报复”先生了。
不是因为生气,也不全是因为爱。
某种程度上,可能就是因为这家伙……纯属犯贱。
你不理他,他可能觉得无聊。你稍微给点反应,他就来劲,变本加厉地撩拨你,直到你失态,他就心满意足,乐在其中。
义勇在这一刻,对蝴蝶忍产生了一种跨越了性别和关系的、深刻的“理解”与“同情”。
他没好气地、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嘟囔了一句(反正对方听力好):“……你自己小心点,别被鳗鱼咬了要害。”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提醒,但结合语境和那微妙的语气,怎么听都像是一句含蓄的、带着点“恶毒”祝愿的回击。
说完,义勇不再理会旁边那个可能又在憋笑的家伙,转身朝着有火光倒映、相对明亮些的浅水区摸索过去,决定离这个“危险源”远一点。
而先生大概也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句“祝福”,在水里愣了一下,随即可能发出了低沉的笑声(被水声掩盖),然后也继续投入到“为几十口人找口粮”的伟大事业中去了。只是这抓鱼的过程,因为某人的存在,注定充满了各种意想不到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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