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至岸边。老者固定船身,放下路板。陪李振庭上岸。又有人过河。老者对伙计们说:“你们送乡亲们吧!我回家一趟。”严萍和四个姑娘因为天冷。帽子和围巾将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也就让路人只能看那标致的体型线条,而少了许多的惊叹。
上了河堤来到一处村庄,老者开锁推门让诸位进院。李振庭问:“老匠不是说家里有病人吗?”船翁说:“她行动不便,我出去只能将她锁在家中。”他将李振庭等人让至堂中。老者说:“我处理一下。她行动不便。”说罢向东厢房走去。严萍说:“这家多少人,这么多房子。”李振庭说:“这里因为时常有天气原因过不了河的人。家庭旅馆就应运而生啦!”功夫不大,老者端着尿盆向茅厕走去。还带有几分羞涩之意。
直觉告诉李振庭,应该是位女病人。李振庭对严萍说:“也许是个卧床难起的女人。你去看一下。”严萍站起。女儿李文娟跟着母亲一起走进东厢房。
开始,人们不明白,放着背风向阳的上屋不住。待母女俩一进门,全明白了。东厢房地方小,又与厨房相连。特殊的设计,烧火做饭的余热得了热炕。也就启发人们的节能意识。
离开河风走上河堤又进了屋里。几个人不觉得冷,也都解下了围巾。李振庭看着眼前的三个“女儿”,说:“三个宝贝,让你们受苦啦!”朝天椒说:“大人,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李振庭说:“目的地已定。如何走咱们的腿作主。给你们说实话吧!我也不指望作什么官吏。我想对你们只寻点私不枉法。许你们每人三件事。能力所限,不可能太大的。”朝阳说:“老爷不必过谦。你的气度与功夫天下无双。飞黄腾达指日可待的。”李振庭说:“蒙蒙问起必有话讲。不知什么原因,看到你我特别喜欢。当然还有文飒。我想绕道路过你的家乡。咱们师出有因,手中又有权柄。说不定一吓唬。你父亲的心愿就完成了。”朝天椒说:“请允许我叫您爹爹。或者干爹也行。因为我的心已是李严的。也要永远地等待他。父辈的事,我还不明白。可以问一下吗?”李振庭说:“蒙蒙,其实你的权力比我还大。只是为自己办事。为了避嫌,我来做。至于朝阳和于姑娘没有天怒人怨。你们全家的幸福,自己已能满足了。我只会在需要的时候责无旁贷的。于文飒已有追随李严的心思。只是排不上名次。只好知难而退。隔河望金,难耐那浪大水深而已。
严萍和李文娟来到炕前。发现床上坐着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人。正好老船翁进来,两人一比,相差悬殊。李振庭也进来后,李文娟出去了。她要尽护卫的职责与几位姑娘一起看看周围的设施。严萍对李振庭说:“她身体原本不错。只是绝望投入黄河被冷水刺激,伤了神经而已。”说罢再看看李振庭的表情,又笑笑说:“错了!我好像郎中啦!”李振庭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我生活几十年。与人看不了病。岂不是饭桶?我看她也没什么大病。就交给你吧!”
严萍为其把脉。再看那女人的泪眼。她问老船翁说:“她是你太大吗?病多久了?”老者摇头说:“不是。是一个月前从河中救起的。可能有什么难处。只是不开口说话。身体阶段性发烧。先生你是好人。你的神功老夫见识过。我可以断定,你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你说她没什么大病。可长此下去,人也会垮掉的。”
老者讲着话还带有几分激动。严萍像模像样地为其诊断。还伸手进入被中触及她的大腿。然后站起对李振庭说:“别站着,你给仔细看看。”
其实,李振庭自从进门就十分用心对女人的面相反复推敲。他用手指擦去女人的眼泪。可能要从女人的瞳孔开始进行治疗。却发现她眼角有河泥。这也许是病人眼部红肿的原因。李振庭用手指扒开眼皮,用力吹几下。这种几乎是医生或者所有人都会的方法,竟然让那女人发出哭声。接着是一阵呕吐。李文娟手快端起垃圾桶接着。
李振庭把过脉之后说:“可能是在冷水中时间过长。大腿神经受损。血液有血栓导致腿部无力。看她的体形可能会游泳。否则已经没命啦!”老者说:“先生救救她吧!”李振庭说:“你可有大盆?”老者说:“有,屋中有浴缸,用来放置了杂物。我去处理一下。”李振庭说:“去买些草药为其泡脚洗腿,然后用针。再服些药。这叫足浴和温泉浴。”
李振庭讲了药方,老者出门啦。隔着后窗可以听到有人讲话:“老匠干什么去?这么慌张?”老者说:“我请了郎中给落难女治病。挺可怜的。”那人说:“治好了,作你媳妇儿可得了。不错的女人。可能是河神送给你的。家中有几个人?”老船翁说:“一位先生和妻子女儿。我没工夫与你扯淡。”那人说:“河边来了许多官兵。说是要检查过往客人。特别是成群的男子。”老船翁又问:“要干什么?”那人说:“听说,新任知府路过。地方官要意思一番。”老船翁听罢吐一下说:“狗屁!又可能是一不小心掉进黄河,不清不白没了。”这些声音不大的谈话,李振庭等人听得清楚。他对女儿小娟说:“你们几个出去看一下。不仅用眼睛,更要用心。李文娟知道父亲的意思。出去了。李振庭又对严萍说:“去帮助烧些热水。能多少就多少。严萍执行了。
房间中剩下李振庭和病人。他说:“夫人是遇冷水得了副伤寒。一会儿洗个药浴。如果有话可以对我讲。我行医多年,最怕女人的眼泪。它让我心疼。”李振庭讲出煽情的话,又改变了病人的坐姿。让其俯卧床上为其推拿治疗。不懂医理的人不知道他的手扞的什么地方。那病人又什么感受。只有身体的晃动和不住的泪水。不过,看其注视李振庭的眼神,仿佛在想什么。与那虽然救起于冰冷的黄河中却没有什么指望的船翁相比较。心中也许燃起希望之光啦!或许李振庭身上也有自己不觉察却能让别人预感到的光环。就像光武帝刘秀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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