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小宝宝就哭声渐小。
崔昀野难免觉着奇怪,小宝宝怎么哭一阵好一阵的。
他只是如往常安抚阿奴一般,轻抚着小宝宝的身子。
可几次摸到小宝宝的屁股上时,小宝宝就会瑟缩挣扎,然后委屈的哼唧啼哭。
似乎找到结症,他轻抬眼皮看向对面一脸紧张的阿奴。
抬手抹上小宝宝的屁股,在她愈发紧张的视线中,拉开小宝宝的裤子一看。
见那臀上有两道些微红肿的痕迹,而小宝宝也对他的触碰愈发害怕,委屈的嘤嘤啼哭。
他吐出一口浊气,而后将小宝宝放到一旁。
拍了拍暖榻的垫子,冷声:“阿奴趴下!”
沈瑜一惊,手足无措的往里边挪动:“干什么?怎么了吗?为什么要我过去趴着?”
崔昀野:“阿奴真是无法无天了,对朕大呼小叫不说,还敢伤害朕的太子!”
“到底是朕对阿奴太过宽容,导致夫纲不振。”
“今日,便让阿奴瞧瞧朕的手段!”
沈瑜害怕的摇头,她娇养惯了,哪经得住昀哥哥打?
不由害怕求饶:“我错了,我不该掐小宝宝的…求昀哥哥原谅我…”
崔昀野懒得跟她废话,探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提过来,摁在垫子上。
抬手就
沈瑜觉得自己痛的不行,立马哇哇大哭起来。
另一旁的小宝宝看着娘亲哭,虽不懂,也伸着小手,拉扯着父皇的衣裳。
崔昀野一连打了,这十下既有气这人掐他的小宝宝,又气这人莫名其妙,因着不存在的妃嫔闹他。
沈瑜,蜷缩着身子,委屈的不行。
她没想到昀哥哥竟然真的会打她,这时只闭着眼睛淌着泪,再不说求饶的话了。
崔昀野抱起另一旁的小宝宝,让小宝宝伏在她背上,又轻声说道:“方才就是小宝宝的母后在掐小宝宝,小宝宝可要记住了,母后有多坏!”
闻言,沈瑜立马睁眼,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哭的泣不成声:“昀哥哥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挑拨我和小宝宝的感情?”
崔昀野睨着她冷笑:“阿奴活该!”
沈瑜慢慢做起,委屈的抱着小宝宝,带着哭腔说道:“小宝宝原谅母后,母后不该掐你,你是母后最疼爱的小宝宝,母后真的好爱你的…”
没一会儿,外间已经传膳,崔昀野唇角带着恶劣的笑,先下了暖榻,又将小宝宝从她怀里夺过。
沈瑜气的捶了下垫子,才抹着眼泪追了上去。
夜间,龙凤帐内。
沈瑜拿着药膏,推了推闭目躺着的昀哥哥,委屈巴巴的说:“昀哥哥,给我上药好不好?”
崔昀野缓缓睁眼,眸光幽深的看着她。
“阿奴是有些不爱惜自个儿身子的。”
上药时,崔昀野拿过床头的小烛灯,在这照了照,并
想来这人不是痛,而是娇气的不行。
他放回烛灯,这才接
在这人慢慢转身后,便胡乱的扯着自己的衣裳,欺身而下。
很快帐内便传出暧昧的声音,那龙凤床帐荡开激烈的弧度,动静愈演愈烈。
因着两人情事频繁,小宝宝已经很少和他们一起睡了。
一直到月上中天,临近亥时,帐内才恢复平静。
不久又传出皇帝轻哄的时候声音。
………………………
翌日一早,沈瑜因着要接见文月瑶,早早的就起身准备了。
等宫女通知人已经到皇宫门口后,立马派人去接。
她坐在椒房殿正殿内,等了一会儿后,又站起身,去到自个儿宫门口等着。
又过了一刻钟,远远瞧见一队宫女带着一个身穿青衣的女子朝这边走来。
她思友心切,尚远的距离,就将文月瑶的面容瞧得仔细。
文月瑶一身朴素,头上发髻只点缀着几根银饰。
远远瞧见瑜姐姐,也是早已红了眼眶,落下泪来。
直到走近,她不忘礼数的下跪,准备拜见。
沈瑜先是没注意,看她行礼刚跪下,便握上她的手臂将她带起,激动的说道:“你在哪里?你这些年都在哪里?”
文月瑶愈发想哭,就瑜姐姐这两句话,便听出瑜姐姐还是那个单纯清透的瑜姐姐。
她喉头哽咽,一时说不出话来。
沈瑜赶紧牵着她进到椒房殿。
她在自个儿凤座旁设了把椅子,让文月瑶挨着她坐下。
宫女上来热茶点心,沈瑜红着眼眶让她先喝茶暖暖身。
几口热茶下肚后,文月瑶语带悲痛地说道:“自姐姐离开京城后,京城变乱了起来。”
“官场乱,民间也乱!”
“无数清官忠臣被冤死,最后,我夫君林琦和家里商量辞官回乡。”
“顺便将我带上,我们相定在老家成婚。”
“可干成婚后,大劲就乱起来了,外族杀进来后,我们不得不居家逃亡
几经流转,直到去到南方,才稍稍安定下来
北方连年大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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