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穆白他们租了个旧仓库当据点。零把警队的退役设备搬来几台，小武负责安装。红姨弄来张旧沙发，小雅在墙上贴满便签纸，记录各种线索。
“所以我们现在算什么？”小武接完最后一条线，“超级英雄战队？”
零调试着监控屏幕：“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杨穆白试着集中精神。手掌冒出一点红光，但很快就熄灭了。“能力变弱了，但还在。”
新林雪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检测到城市多个区域出现异常能量波动。”
墙上地图亮起七个红点。其中一个就在他们以前的高中附近。
“我去看看。”零拿起外套。
小武跟上：“一起吧，万一有事好照应。”
他们开车来到高中后巷。几个学生围在一起，中间那个手里冒着电火花。
“看清楚了？”那学生得意地甩甩手，电花四溅。
零直接亮出警徽：“干什么呢？”
学生们一哄而散。但那个会放电的男生站着没动：“警察阿姨，我这是超能力。”
小武忍不住笑出声：“还超能力，你电影看多了吧？”
男生抬手对准路灯，一道电弧闪过，路灯应声而灭。
零和小武愣住了。
回到仓库，零把情况一说，大家都沉默了。
新林雪调出数据：“全市类似报告今天增加了三倍。都在游戏内测玩家集中的区域。”
杨穆白想起李教授的话：“意识影响现实...”
突然警报响了。新林雪报告：“检测到大规模情绪能量爆发，在城东工业区！”
他们赶到时，整个工业区已经被特警包围。带队的居然是凯。
“你们来了。”凯表情严肃，“里面有个人情绪失控，引发了...奇怪的现象。”
透过警戒线，能看到厂房上空飘着彩色云团，不时有闪电落下。
“什么情况？”零问。
凯压低声音：“是个游戏玩家。他在游戏里能控制天气，现在好像成真了。”
杨穆白试着靠近，一股强风把他推了回来。风中带着愤怒的情绪。
“让我试试。”他集中精神，调动残留的情绪能量。
彩色云团稍微淡了些，但很快又凝聚起来。反而有更多闪电劈下。
零拉住他：“不行，你能力还没恢复。”
就在这时，厂房里传来一声巨响。云团突然变成黑色，开始下酸雨。
特警们的装备被腐蚀得冒烟。凯下令后撤：“先疏散群众！”
杨穆白注意到远处楼顶有个人影。那人拿着个仪器，似乎在记录数据。
“李教授的人？”他心想。
突然，所有异常现象停止了。厂房门打开，一个年轻人茫然地走出来。
“我...我怎么了？”他看着自己的手。
事后调查发现，这个年轻人最近一直在玩那款游戏，今天因为被工厂开除，情绪失控引发了异象。
回到仓库，大家都觉得事情不简单。
新林雪汇总数据：“全市共发生二十七起超常事件，全部与游戏内测玩家有关。”
小雅担心地问：“会不会引发混乱？”
零看着监控画面：“已经开始乱了。”
电视新闻正在报道多起“集体幻觉”事件。专家在电视上解释说可能是新型毒品的影响。
红姨从外面回来，带来更糟的消息：“黑市上有人在卖‘能力激活剂’，说是能激发超能力。”
杨穆白握紧拳头：“必须找到李教授。”
这时，凯突然来访。他穿着便装，神情紧张。
“我查到些东西。”凯把U盘插入电脑，“那款游戏的服务器根本不在国内，信号源一直在移动。”
屏幕上显示游戏信号覆盖图。每当有玩家激发能力，信号就会增强。
“像在收集数据。”零皱眉。
凯点头：“更可怕的是，有些玩家激发能力后...消失了。”
他调出失踪人员名单，整整两页。
小武数了数：“三十多人？警方没立案吗？”
“立了。”凯苦笑，“但查不到线索。就像人间蒸发。”
新林雪突然发出警报：“检测到高强度信号！在城南废弃游乐园！”
他们赶到游乐园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之前那个会放电的学生，正在和几个黑衣人交手。
“帮忙！”零率先冲过去。
黑衣人们见状迅速撤离。学生瘫坐在地，身上还有电花闪烁。
“他们想抓我...”学生喘着气，“说我是什么...优质样本。”
杨穆白扶起他：“谁要抓你？”
学生摇头：“不知道。但他们有仪器，能检测超能力。”
回仓库的路上，新林雪分析刚才截获的信号：“与游戏信号同源，但更强。可能来自主服务器。”
小雅突然说：“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一切太巧合了？”
零看向她：“什么意思？”
“我们刚发现真相，超能力事件就爆发了。”小雅指着地图，“就像...有人在引导我们。”
杨穆白想起楼顶那个人影：“也许我们一直在被观察。”
深夜，等其他人都睡了，杨穆白独自来到仓库楼顶。他试着调动情绪能量，这次掌心终于凝聚出稳定的红光。
“进步很快。”身后传来声音。
杨穆白转身，看到李教授站在阴影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杨穆白问。
李教授微笑：“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是继续当普通人，还是接受进化。”
他指向城市夜景：“超能力觉醒只是开始。很快，这个世界将不再平凡。”
杨穆白注意到李教授身后站着两个黑衣人，正是白天在游乐园出现过的。
“那些失踪的玩家在哪？”
李教授没有直接回答：“在安全的地方。等时机成熟，你们会再见的。”
他递过一个信封：“下次见面时，打开它。”
说完，李教授和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中。
杨穆白打开信封，里面是张照片。照片上，林教授站在一个巨大的设施前，身后是成排的维生舱。每个舱里都躺着个人，正是那些失踪的玩家。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
“进化需要代价。你准备好支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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