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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指尖的颤栗品尝悲伤
（阮糯视角）
……教你如何擦干眼泪开始。
他的话语，连同他拂过我泪痕的指尖，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我全身的神经末梢炸开。
我想向后躲，可手腕还被他牢牢攥着，身后是坚硬的床头，无处可逃。
他的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动作却慢得令人心慌，仿佛不是在擦拭，而是在……临摹。
沿着泪痕的轨迹，从眼角，缓缓滑到下颚。
所过之处，皮肤像是被点燃，留下一串无形的、滚烫的印记。
（阮糯 oS ：别……别这样……)
我猛地闭上眼，不敢再看他那双过于专注的眼睛，睫毛因为紧张而不停地颤抖。
不……不用教。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细弱蚊蚋，带着虚弱的颤音，
我……我会自己擦。
是么？
他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带着一丝质疑。
可你的眼泪，是因为我。
他的指尖停在我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我抬起头。
所以，该怎么处理，由我决定。
（关祖视角）
她闭上了眼，浓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颤动着，试图隔绝他的探视。
这种无声的抗拒，比任何言语的顶撞都更让他不悦。
（关祖 oS ：不许逃。)
他需要她看着自己。
需要她清晰地感受到，此刻在她身边，掌控她一切情绪的人，是谁。
掌心下，她手腕的脉搏跳得飞快，像只被困在他掌心的鸟。
他能感觉到她肌肤细腻的纹理，以及那微凉的、带着湿意的触感。
他看着她脸颊上那一道清晰的泪痕，从眼角蜿蜒而下，像一道破碎的星光。
（关祖 oS ：碍眼。不该在那里。)
一种强烈的、近乎本能的冲动驱使着他。
他想要抹去这道痕迹，用他自己的方式。
他上前一步，逼近，身影完全笼罩住她。
一只手依旧撑在她枕边，另一只手却抬了起来，动作缓慢得像是在进行一场仪式。
在阮糯茫然又带着一丝惊惧的注视下，他俯下了身。
他的舌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极轻、极快地，如同蝴蝶点水，舔舐过她脸颊上那道湿润的泪痕。
从眼角下方开始，沿着那条清晰的路径，一路向下，直至唇角附近。
动作精准，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分析意味的亲昵。
（阮糯视角）
他………!
温湿、柔软的触感如同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窜过我的脸颊，直冲天灵盖。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随即又疯狂地奔涌起来。
（阮糯 oS ：他在……舔我的眼泪？)
这个认知远超我所有的想象！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舌尖的纹路，那一点点濡湿的、带着他独特气息的触感，像烙印一样烫在我的皮肤上。
一种极致的羞耻和一种灭顶的战栗同时席卷了我。
（阮糯 oS ：阿祖……)
一声呜咽终于冲破喉咙，我闭上眼，几乎是脱力地靠向他的胸膛，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他腰侧的衬衫，仿佛那是惊涛骇浪中唯一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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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祖视角）
（关祖 oS ：咸的，带着微弱的温度。这就是……她的悲伤？)
他的舌尖无意识地抵了一下自己的上颚，仿佛在回味那转瞬即逝的滋味。
一种陌生的、近乎怜惜的情绪，如同水底的暗流，悄然涌过心底。
但随即，一种更强大的、想要将这份脆弱彻底纳入掌控的欲望，便将其覆盖。
她终于完全地、柔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关祖 oS ：抓住了。)
他顺势收紧手臂，将她更深地嵌入自己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纤细和那无法抑制的轻颤。
他抬起头，看着怀中这张彻底被他气息染指、意乱情迷的脸，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更深的渴望，如同野火燎原。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边，声音喑哑，带着情动后的颗粒感，和一丝不容错辨的、属于胜利者的宣告：
阮老师……
他微微偏头，眼神像带着钩子，
你看我，
我这个学生……学得对不对？
（阮糯视角）
学得对不对……
这句话像最后一道惊雷，劈碎了我所有的理智。
什么教学，什么身份，什么悲伤，在这一刻全都灰飞烟灭。
脑海里只剩下他刚才那个惊世骇俗的动作，和他此刻带着致命诱惑的询问。
（阮糯 oS :疯了……这个疯子…...)
我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几乎要挣脱胸腔的束缚。
脸颊上被他舌尖舔过的地方，如同被烙印，灼热感久久不散，甚至蔓延到了全身。
我张了张嘴，想骂他，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只化作一声急促的喘息。
一种更危险的情绪，像藤蔓一样，顺着被他触碰的肌肤，悄然滋生，缠绕上我的心脏。
（阮糯 oS ：完了……)
（关祖视角）
她的悲伤停下来了。
不再挣扎，也不再言语。
只是用那双被泪水洗刷得异常清亮的眼睛，带着一丝茫然无措，望着他。
像一只终于被安抚下来的、湿漉漉的雏鸟。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如同暖流，瞬间充盈了他的四肢百骸。
（关祖 oS ：对了。)
就是这样。
她的悲伤，她的脆弱，她的眼泪……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由他来见证，由他来定义，由他来处置。
他不需要她的回答。
她的反应，就是最好的答案。
指尖无意识地在她后背轻轻蹭了一下（像确认所有物的印记），随即缓缓松开手臂，
他低笑一声，转身，步伐依旧从容，却比刚才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被满足后的轻捷，走向门口。
今天的课，我很满意。
他在门前停顿，侧过半张脸，光影在他完美的侧颜上投下诱惑的阴影，
期待下一次的……钢琴课，阮老师。
门被轻轻带上。
病房内，阮糯猛地瘫软下来，靠在床头，大口呼吸。
眼角似乎还残留着那湿滑温热的触感，和他那句魔音贯耳般的﹣
学得对不对？
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敏感脆弱的神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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