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吴强正在发火。
手下战战兢兢地汇报:“老板,消防大队罚款三十万,要求停业整改至少十五天。”
“吗的,开业前收老子那么多钱,说翻脸就翻脸,狗日的真不是东西!”
吴强气得浑身发抖,又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更坏的消息还在后头。
另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说:“老板,还有龙门汤泉那边,委托律师起诉咱们了,说海城众传媒造谣诽谤,索赔五百万……”
“操他妈的叶凡!”
吴强一拳捶在床板上,眼睛血红,“老疤呢?让他来见我!”
话音未落,病房门被推开。
刚才那个光头男人走了进来。
两个手下识相地退出去,带上了门。
“吴老板。”
“老疤,我要叶凡死。”
吴强咬着牙,每个字都带着恨意,“多少钱?你开价。”
老疤走到窗边,背对着吴强,看着楼下:“钱好说。不过吴老板,我们组织找你,本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什么事?”
“棚户区那块地,你手上有全部的地质勘探报告吧?”老疤转过身,“我们要那个。”
吴强一愣:“你们要那玩意儿干嘛?”
“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了。”
老疤淡淡地说,“把报告给我们,我们顺带帮你解决叶凡。很公平的交易。”
吴强犹豫了几秒。
但想到叶凡那张脸,想到自己现在趴在病床上的狼狈,恨意压倒了一切。
“好!我给你!但叶凡必须死!”
老疤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放心。他活不了多久。”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吴强:“对了,你趴着的姿势……挺别致。”
门关上。
吴强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被嘲讽了,又是一阵无能狂怒。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龙门汤泉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吴强因为官司和身上的伤自顾不暇,还要对金沙浴都进行整改,根本没时间对付我,也让我这两个星期过的很舒适。
看着龙门汤泉日进斗金,我心里很激动,也很兴奋,相信要不了一年时间,浴场就能回本了。
另外项军找到我,提出金盾保安公司原来的地方太小了,他又招了一批退伍老兵,想在郊区租个新基地。
我大手一挥,自然同意了。
项军办事,我一向很放心。
没过几天,项军就带我去看了新基地,原来是个倒闭的农机厂。
地方够大,厂房改造改造就能用。
我开到的时候,虎子大牛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凡哥,看看怎么样。”项军引着我往里走。
厂区占地得有二十多亩,原来的车间改成了室内训练场,铺了防摔垫,装了沙袋、木人桩。
另一个车间改成了射击模拟室——不是真枪,是激光感应设备,屏幕上模拟各种场景。
室外,障碍越野场已经修好了,矮墙、铁丝网、独木桥一应俱全。最里头还搭了栋二层楼的cqb训练建筑,门窗都是特制的,能反复破拆。
“花了不少钱吧?”我问。
“还行。”项军说,“旧设备都是淘的,新设备找田总介绍了渠道,打了折。总共投了八十六万。”
我点点头。
这笔钱花得值。
“人呢?”我问,“不是说今天报到?”
“在大会议室等着呢。”虎子咧嘴笑,“二十个,都是项教官精挑细选的,牛得很。”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
二十个年轻男人或坐或站,清一色的短发,皮肤黝黑,身材结实。有俩人在桌子两头掰腕子,周围围了一圈人起哄。
“使劲!洪金,别给咱们海军丢脸!”
被叫做洪金的是个大块头,胳膊比常人粗一圈,脖子上青筋暴起。
他对面那个也不弱,但明显吃力,脸憋得通红。
“砰!”手背砸在桌面上。
洪金赢了,周围一阵欢呼。
他甩甩手腕,咧嘴笑:“还有谁?”
这时,项军推门进来,吼了一嗓子:“立正!”
完全是条件反射,几乎所有人“唰”地站了起来,挺得笔直。
只有掰腕子那俩人还愣着,洪金反应过来,也赶紧站起来。
项军侧身,介绍我:“这位是咱们金盾保安公司的老板,叶总。”
稀稀拉拉的掌声。
这些兵眼里有好奇,有不屑,也有无所谓。
他们在部队都是尖子,见惯了首长,地方上一个保安公司老板,还真不太看得上。
我也不介意,笑笑说:“大家好,我叫叶凡。喊我凡哥就行。都坐吧。”
没人动。
项军又喊:“坐下!”
这才齐刷刷坐下。
我走到他们中间,问了几个人的名字、年龄、以前在哪儿当兵。
聊了几句,气氛松了些,有人又开始吹牛,说自己在部队多牛逼,比武拿过第几。
我走到洪金面前:“你力气挺大啊。以前哪个部队的?”
洪金站起来,一米八五的个子,像座塔:“报告,海军陆战旅的,一级士官,洪金。”
“坐下。”我压压手,“刚才看你掰腕子挺厉害,咱俩来一局?”
洪金挠挠头,看看我,又看看项军,有点为难:“叶哥,要不……我让你两只手?”
周围一阵哄笑。
当兵的都这样,直来直去,不会因为你是老板就让着你。
“不用让。”我挽起袖子,“玩玩嘛。”
洪金犹豫了一下,也伸出手。
他的手比我大了整整一圈,手指粗短,掌心全是老茧。我们俩的手握在一起,对比明显。
“你说开始。”我说。
洪金点点头,很随意地说了声:“开——”
“始”字还没出口,我手腕一翻一压,“砰!”他手背砸在桌上。
整个会议室安静了。
洪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周围那些兵也愣住了。
“这……这不算!”洪金脸红了,“你偷袭!再来!”
“行啊。”我又把手放桌上。
这次洪金认真了。
他活动了下手腕,深吸一口气,死死抓住我的手。
“开始!”
他使了全力,脸憋得通红,汗都出来了。但我胳膊纹丝不动。
僵持了十几秒,我开口:“让你两只手吧。”
洪金豁出去了,真用两只手来扳我一只胳膊。还是没用。
周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不是一个量级的较量。
我慢慢施力,一点一点把他的手腕压下去。
洪金牙关紧咬,但挡不住那股力量。
最终,手背再次触桌。
他喘着粗气,抹了把汗:“凡哥,我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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