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江姿和傅晨一同回到了江家,之后又辗转回了傅家。
傅家老宅的客厅灯火通明,装潢是沉稳厚重的中式风格,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
傅晨的父亲傅正宏坐在主位的红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热茶,表情不怒自威。
他的母亲许曼云则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旗袍,妆容精致,正优雅地摆弄着茶几上的果盘。
旁边还坐着精神矍铄的傅老爷子。
看到两人进来,许曼云脸上立刻堆起了笑,站起身迎了过来:“哎哟,阿晨和姿姿回来了,快过来坐,就等你们了。”
她面上热情,眼睛不动声色地在江姿身上打量了一圈,尤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多停留了两秒。
江姿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她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将手里的外套递给佣人,然后自然地挽上傅晨的手臂,仪态万方地走了过去。
“爸,妈,爷爷,新年好。”她的声音甜美又得体。
傅正宏只是抬了抬眼皮,嗯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
“新年好,新年好。”许曼云拉着江姿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嘴里夸道:“我们姿姿还是这么漂亮,这身裙子真衬你。”
江姿笑了笑:“妈您今天这身旗袍也很好看,特别显气质。”
“就你嘴甜。”许曼云被哄得眉开眼笑,随即又话锋一转,看向一旁沉默落座的傅晨,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埋怨:“阿晨也是,大过年的也不知道早点带姿姿回来,非要拖到这么晚。”
傅晨淡淡开口:“公司还有些事没处理完,刚从江家那边过来。”
“听说你最近拿下了城南那个项目,做得不错。”傅正宏呷了口茶,语气平淡。
“江家那边也帮了不少忙。”傅晨淡淡回应。
“嗯,”傅正宏点点头,话锋一转:“事业稳定是好事,但你们俩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大事了,结婚两年多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来了。
江姿端着茶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了蜷,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仿佛没听出话里的催促。
许曼云立刻接过了话头,她拉过江姿的手,拍了拍,语气关切又带着几分语重心长的强势:“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你和阿晨结婚也两年多了,我们做长辈的也不想催你们,但毕竟年纪都不小了,孩子的事情,是不是也该提上日程了?”
傅晨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妈,姿姿还年轻,事业也正在上升期,这件事不急。”
“怎么不急?”傅老爷子发话了,他放下手里的茶杯,发出一声轻响,客厅里的气氛一时间凝重了几分:“你们俩成天各忙各的,聚少离多,什么时候才能给傅家开枝散叶?”
傅晨眉眼冷了下来:“爷爷...”
“你再过两年都要三十了,还不急?”傅正宏打断他的话,脸色也冷了下来:“你看你那些朋友同学,哪个不是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再看看江家那边,江澈都有未婚妻了,估计明年就能抱上孩子,你这个当姐夫的,好意思吗?”
“爸,爷爷,姿姿嫁给我不是来给傅家当生育工具的,她有自己的事业和追求,我尊重她。生不生孩子,什么时候生,是我们夫妻两个人的决定。”傅晨镜片后的眼眸沉了沉,语气也淡漠了几分。
“你!”傅正宏被他顶得一口气上不来。
许曼云赶紧出来打圆场,一边给丈夫顺气,一边拉着江姿的手,好心劝说:“姿姿啊,你别往心里去,我们也是着急。”
“你看,我们傅家就阿晨这一个独苗,我和你爸年纪也大了,就盼着能早点抱上孙子,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她说着,拍了拍江姿的手背,眼神里充满了暗示:“你们年轻人事业心强是好事,但传宗接代也是大事。”
“女人嘛,总归是要生孩子的,事业再成功,没有个孩子傍身,将来老了怎么办?趁着年轻,身体好,早点生,恢复也快。”
“妈说的是。”江姿笑得温婉大方,将手从许曼云的掌心抽回,动作自然得体:“是我最近工作太忙,疏忽了调理身体,回头我就把工作量减一减,好好备孕。”
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应承了长辈,又把问题揽到了自己身上,让人挑不出半点错。
傅晨看了她一眼,见她那副乖巧受教的样子,心里莫名地堵得慌,他知道她是在演戏,可这戏演得越好,就越让他心里难受。
许曼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就对了嘛,工作哪有孩子重要,我今天特意让厨房给你炖了滋补的汤,等会儿你多喝点,好好补补。”
江姿心里冷笑一声。
滋补的汤?怕不是什么送子汤吧。
她眼角的余光瞥了傅晨一眼,他侧脸线条紧绷,看不出在想什么。
一顿年夜饭吃得暗流汹涌。
傅家的餐桌上远没有江家的温馨热闹,每个人都各怀心思,连空气都透着精于算计的压抑。
江姿吃得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扮演一个完美的儿媳。
席间,许曼云果然亲手盛了一碗汤,端到江姿面前,那汤炖得极好,白瓷盅里汤色清亮,散发着淡淡的甜香。
江姿看着那盅汤,眼底闪过极淡的讥诮,又是这套,去年是花胶鸡汤,还有什么阿胶固元膏,每年换着花样来。
她抬起头,脸上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谢谢妈。”
她接过汤盅,拿起勺子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一旁的傅晨看着她的动作,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今晚的母亲似乎比往常更加热切,那眼神里藏着的东西让他很不舒服。
饭后,一家人移步到茶室喝茶,许曼云又亲自给江姿泡了一杯花茶,说是安神助眠。
“姿姿,这几天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没休息好?喝点这个,晚上能睡个好觉。”
这么殷勤,实在让人多想,江姿接过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她闻了闻,茶香清新,似乎没什么异常,她低头抿了一口,味道也只是寻常的花茶。
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但半杯茶下肚,江姿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身体内部升腾起燥热,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得她口干舌燥,四肢百骸都开始发软。
她视线也渐渐变得模糊,甚至开始出现重影。
不对!
她根本没喝酒,怎么会有醉醺醺的感觉?
身体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髓,邪火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烧得她理智全无,心痒难耐。
这时候的江姿才意识到傅家人竟然会为了利益,打算用一个孩子来算计她。
“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江姿强撑着站起身,指甲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傅晨在江姿开口的瞬间就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现在看她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身体摇摇欲坠,这根本不是累了的样子。
再联想到母亲今晚的种种反常,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怒火从胸腔直冲头顶,他猛地站起身,看向自家母亲的眼神冷得像冰。
“你做了什么?”
许曼云被他看得心虚,强撑着说道:“我能做什么?准是姿姿累了,你快带她去休息,房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傅老爷子冷哼一声:“大惊小怪什么?就是一些助兴的东西,我们也是为了你们好。”
傅晨气得发笑,他看着眼前这些所谓的亲人,只觉得无比荒唐和恶心:“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是你们所谓的好?”
他懒得再跟他们废话,一把将摇摇欲坠的江姿打横抱起,怀里的女孩身体烫得惊人,像个火炉,无意识地在他怀里蹭着,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姿姿,我们回家。”他压下心头的怒火和翻涌的情绪,抱着她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阿晨,你站住!”许曼云在后面喊道:“外面天冷,今晚就在家里住下。”
傅晨当没听见,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
他将江姿小心地放进副驾驶座,替她系好安全带,然后迅速上车,发动引擎,黑色的车子缓缓融入了夜色之中。
车里,江姿已经失去了意识,难受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裳,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什么。
燥热的感觉席卷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迫切地想要寻找一丝清凉。
她想要朝旁边的傅晨靠过去,冰凉的车窗已经无法满足她,她需要一个更有效的解药。
傅晨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他侧头看着身旁媚眼如丝,神志不清的女人,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她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女人独有的体香将他牢牢困住,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送她去医院,可身体深处的某个角落又有一个声音在蛊惑着他。
或许…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即便是有些卑劣无耻。
车子在路口转了个弯,没有开往医院,而是朝着他们那套冷清的公寓疾驰而去。
江姿靠坐在副驾驶,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丝质的长裙摩擦着肌肤,非但没有缓解那股燥热,反而像是火上浇油。
“傅晨…”她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又软又媚,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停车…”
傅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侧头看了她一眼,只一眼,瞳孔就骤然收缩,他又迅速把头转了回去。
只见江姿满脸潮红,那双清冷如霜的桃花眼水光潋滟,蒙着一层迷离的雾气,红唇微张,舌头舔舐着干涩的唇瓣,像是在邀请人品尝。
她身上的酒红色长裙被她自己蹭得凌乱不堪,肩带滑落,露出一片细腻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车厢里,晃得人眼晕。
傅晨呼吸紧促,身体里那被他强行压抑住的火焰因为她这副模样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怕再看下去会克制不住在车里就想把她....
“热…好热…”江姿抓住他的一只手,像是抓住了一块救命的浮冰,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难耐地蹭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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