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听错吧!张胖子居然提到了“十香软骨散”这个名字?世界上真有如此丧心病狂的药物存在吗?难道说,那个可恶至极的张胖子一直以来都是靠着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来欺凌弱小、蹂躏女性的吗?
我一想到这儿,不由得浑身一颤,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曾经发生过的那一幕——就在紫罗兰夜总会里,张胖子假惺惺地请我上楼喝杯咖啡,但谁能料到,那时的他早已心怀不轨,偷偷往咖啡里下了那种阴险狡诈的毒药!如果不是幸运女神眷顾着我,如果不是五师哥和小芬姐挺身而出,宁愿与那些恶势力反目成仇甚至拼个鱼死网破也要保护我,恐怕那天晚上我就要惨遭毒手,被张胖子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光是想想这些可怕的后果,就让人毛骨悚然、冷汗涔涔,实在是让人后怕不已啊!。
如今的我正处于困境之中,无法挣脱束缚,也没有力量去抵抗,只能像待宰的羔羊一般,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他人摆布着。这种感觉真是太憋屈了,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心脏,让我痛不欲生。此刻,我多么想放声痛哭一场啊!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宣泄出来,但我深知这样做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可能会让对方认为我是个懦弱无能之人,已经向他们低头认输了。如此一来,他们只会越发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于是,我强忍着泪水,故作镇定地说道:“你走吧,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张胖子听我这么一说,倒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你就赶紧歇息一下吧。毕竟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自己恢复体力和精神状态嘛!不过呢,等到何教授过来之后呀,她肯定还是要对你的身体再做一次更为全面深入地详细检查滴哦~所以啊,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啦!嘿嘿嘿……”
张胖子出去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我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了起来,借此发泄一下心里的委屈。我紧紧地裹着被子,将头深埋其中,试图隔绝外界的一切声响和干扰。然而,内心深处的痛苦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无法抑制。终于,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头。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响动引起了我的警觉。尽管我已经用被子严密地盖住了头部,但那敏锐的听觉似乎并未受到丝毫影响。杨嫂她们的耳朵可真尖啊,我虽然是用被子蒙着头,但还是被她们听见了声音。“砰”的一声门响,三个人风是风火是火地跑了进来。“白小姐,你怎么啦?”
我掀开了被子,对她们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们都滚出去!我连哭两声儿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我这一声喊叫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不仅让杨嫂和其他人惊愕得目瞪口呆,连我自己也被震住了!要知道,自我初中毕业以来,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一开口说话,那必定是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般的女子之声啊!而且这种嗓音完全无需任何矫揉造作或刻意模仿,仿佛与生俱来一般自然流畅。然而此刻,从喉咙里迸发出的竟然是如此低沉浑厚、铿锵有力的男性音调,实在令我惊诧莫名!
这么多年来,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开口讲话,我都会下意识地去调节和控制自己的声带,让嗓音变得轻柔婉转、低沉温和一些——简而言之,就是刻意用“小嗓儿”来说话。久而久之,这种发声方式就成了一种自然而然的习惯动作。
然而就在今日,或许是心中积压已久的愤恨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吧,又或者只是单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导致思维混乱……总之,我完全失去了对自身言语声调的掌控能力!刹那间,那股潜藏于体内深处的男性气息如火山般喷涌而出,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于是乎,从喉咙里传出的不再是平日里那种娇柔妩媚的女声,而是充满力量与威严感的雄浑男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杨嫂她们几个女人更是吓得脸色煞白,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能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然后蹑手蹑脚地慢慢向后退缩,最后像一阵风似的悄然离去。
就在今日,那道突如其来的男性嗓音仿佛一把利剑,刺破了平静如水的时光之幕。而正是因为这声突兀的呼喊,后续发生的事情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当何教授为我施行手术之时,竟然临时决定增添一个额外的步骤:将那个属于男性独有的喉结彻底剔除。自那一刻起,我的世界里便再无半点男子之声存在。然而,这些都是后话罢了……
杨嫂她们退出去之后,房间里顿时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那张宽大而又陌生的大床上。我呆呆地望着头顶上方洁白如雪的天花板,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悲凉和绝望。
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可怜巴巴、无依无靠的小羊羔,被无情的命运之手紧紧抓住,然后残忍地关进了一个冰冷坚硬的铁笼子里。这个牢笼如此坚固,让我根本找不到一丝一毫可以逃脱的缝隙;它又是如此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碾碎。
面对这样的困境,我感到无比的无力和无奈。我知道,以我目前的实力和能力,无论是想要奋起反抗还是寻找出路,都是一种奢望罢了。我只能默默地蜷缩在角落里,任由那些掌控着我生死大权的人们随意摆弄和处置——或许他们会给我一点食物,但更多的时候却是无尽的折磨与苦难……
莎莎呀,你在哪儿啊?我不顾自己的安危,把你救了出去,可是你到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不来救我呀?你知道我在这里受着什么罪吗?我的呼声你能够听到吗?你一定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困难吧?要不然你也不会看着我在这里受罪啊!莎莎,快来救我吧,要是晚了的话,我就被他们阉割了,那样一来,你还怎么给我做老婆啊?
我想以死相拼,宁可舍生取义,也绝不能受阉割之辱!虽然是他们给我喝了十香软骨散,但是我的嘴还能动,我可以咬舌自尽啊!刚一动这个念头,莎莎的话就又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瑞华,你要多保重啊!无论是遇到了什么样的艰难困苦,你也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等到我回来救你!知道吗?现在你是为了我而活着,你要是有什么不测,那我也就活不下去了!”
对,我现在还没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还有被救出去的希望啊。为了我们老刘家,为了我的莎莎,我现在都不能死!不到了进手术室的那一天,我绝不能自杀。人的生命是宝贵的,一个人也只有一次,我必须要珍惜宝贵的生命。不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绝不能够轻生!我要耐心地等待着我的莎莎,带着警察回来救我。
现在我应该怎么办呢?经过一阵苦思冥想,我决定,眼下我要尽可能地和张胖子虚与周旋,尽量地拖延时间,既是给莎莎争取一些时间,同时也是给我自己争取时间。时间就是生命,多拖延一分钟,我就多一分获救的希望。由于拿定了主意,我的心里就安稳了许多。躺在床上,一会儿就有点儿迷糊了。
突然间,一阵嘈杂而混乱的声响传入我的耳中,仿佛要冲破耳膜一般。我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试图从朦胧之中看清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视线渐渐清晰后,我才发现原来是那个总是咋咋呼呼的张胖子走了进来。只见他满脸笑容,热情洋溢地对着身旁的一个中老年女人说道:“何教授啊,请您快进屋吧!”
随着话音走进来了一个戴眼镜的女人,她个头不高,头发有些花白了,看来年纪不小了,估计起码也在五十岁以上了。她上身身穿着一身真丝的休闲服,下身是一条长裙子,头上绾着一个发髻,样子挺潇洒,显得挺有风度的。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同样也穿的是上身穿一件休闲服,下身是一条长裙子,绾着发髻。不同的是在她的手里提着一个医药箱。
张胖子走到了床边,对我装出一副很亲热的样子:“夫人,你睡醒啦?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女士便是我特意为您邀请而来的医学界权威人士——医学院赫赫有名的何教授!她不仅拥有着渊博深厚的专业知识和经验,更是业内备受尊敬与推崇的顶尖人物之一呢!而旁边紧挨着的另一位则同样是医术精湛、声名远扬的石大夫哦!他俩可都是专注于医学美容领域多年且成果斐然的行家里手啊!今天把他们二位请到这儿来呀,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专门替您实施一场别开生面又安全可靠的医学美容手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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