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另外一边,当陈大可和聂飞龙被送出门外之后,王晓风、范天恒以及平满天三人一同伫立在吴重集团的大门前。
此时此刻,范天恒仿佛瞬间变脸一般,展现出截然不同的态度。
只见他那双原本温和友善的眼睛此刻却充满着深深的敌意,死死地盯着王晓风,但那张脸依旧挂着一抹怪异而又扭曲的笑容,缓缓开口道:
小王啊,有件事情你可得给我牢牢记住!你不过就是个挂职锻炼的小角色罢了,所以最好能夹起尾巴做人,在咱们吴重集团里保持低调一些。
真搞不懂上头那些人到底是咋想的,竟然会派遣像你们这样对企业管理不熟悉的地方基层干部,到我们这里来任职。
你只需谨记下面这句话——你仅仅只是个挂名而已,只要老老实实过完这一年时间,一切都好说!
王晓风自然明白范天恒如此跟自己讲话究竟意味着什么,这分明就是一种赤裸裸的言辞威胁嘛!
王晓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但其中却蕴含着丝丝冷意。他轻声回应道:
“范总,请你放心,你说的话,我都记着呢。我来这里来是来工作的,不是来这里来怎么样的。你说的,我不懂企业管理,我可以学,但是事情我肯定是要做的,这里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夹起尾巴做人呢,我弄不懂你说的话的意思”。
范天恒听闻王晓风这番话,不禁暗自思忖起来。他觉得眼前这位看似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不简单,一来就有点正面硬刚自己的意思。
此刻,范天恒心生好奇,觉得这个小子表现出背景很深厚的感,范天恒想要一探究竟,看看王晓风究竟有着怎样的身世背景。
于是,他脸上假装挂起温和的笑容,开口问道:“小王呀,可能你不了解我,我这个说话可能太直接了,但是也是为了你好。
小王,可否方便透露一下令尊大人目前从事何种职业呢?”
王晓风的目光依旧如往常般沉静如水,毫无波澜。
他缓缓答道:“家父早已离世,在世的时候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
他继续对王晓风追问道:“那么,你的那些叔伯们呢?他们之中是否有人在政府部门或企事业单位担任要职呢?”
范天恒这句问话显得如此直白且毫无技巧可言,仿佛一个缺乏经验的新手在试图打探对方底细一般。
王晓风自然明白其中深意,但他并未表露出来,只是微微一笑,轻声回答道:
“范总,不好意思,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叔叔和伯伯哦。”
听到这话,范天恒心中不禁暗自窃喜,愈发觉得自己已经掌握到了关键信息——看来这个年轻人的直系亲属当中多半不会有位高权重之人。
于是,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并故作亲切地对王晓风说: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那小王呀,你现在成家了没?”
面对范天恒接二连三的提问,王晓风心里有些不耐烦了,暗暗嘀咕着:
这家伙怎么这么啰嗦啊!干脆一口气把想问的问题都提出来得了!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礼貌与微笑,回应道:“嗯,已经结婚啦。”
小王啊,那你老婆究是哪里人啊,家里是做什么的 范天恒饶有兴致地追问着,似乎想要从王晓风口中得到更多关于他妻子家庭背景的消息。
面对范天恒的连番提问,王晓风显得异常淡定从容,他缓缓开口道:
范总,实不相瞒,我老婆是京汉本地人,在本地做些生意。
然而,范天恒显然并不满足于这样模糊的回答,他紧接着又抛出一个问题:
噢?只是做点生意而已吗?
听到这里,王晓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只见他轻描淡写道:
哎呀,瞧我这记性,刚刚说错了。其实吧,我爱人的家里已经没有做什么生意了,如今岳父岳母大人整日赋闲在家,没有做什么事了。
说这话时,王晓风刻意将语调放得轻松随意,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而实际上,他心中却暗自思忖着如何巧妙应对范天恒的盘问,既不泄露过多关键信息,又能保持对话氛围的融洽和谐。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站在旁边观察局势的平满天突然插话进来,满脸笑意地对范天恒调侃道:
哈哈,范总您可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啊!就连人口普查恐怕也没您这般细致入微呐!
就在这时,范天恒用余光狠狠地瞪了一下平满天,但又不敢直接斥责对方,因为平满天可是堂堂正正的公司副老总。
想当年他俩还曾在同一时期,担任过吴重集团子公司的总经理。
在资历上来说,可以说是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要是真把平满天给惹毛了,平满天大犟脾气上来了,随便撂几句狠话就能让自己颜面扫地、无地自容。
于是乎,范天恒只好强压心头怒火,皮笑肉不笑地冲平满天敷衍道:
“哎呀,平总,我这不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嘛,纯粹就是想关心一下,上面派到咱们这儿挂职锻炼的干部而已,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平满天听到范天恒如此言语之后,缓缓开口道:
“范总,尤董事长本来安排你和我一起去宣布王晓风同志的任职决定,你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去。”
“平总,我真的有点事,你去就可以了,这有多大的问题呢,尤董事长那边,我来解释”,范天恒带着怒气说道。
平满天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去就去吧”。
范天恒基本上可以断定王晓风和他妻子家中并无强硬背景或深厚人脉。然而,他也知道王晓风和陈大可等人有一些工作上的联系,但是那又如何呢?文年庆的面子,他刚刚给了陈大可,但是不代表,他不会阴整王晓风。
范天恒要给王晓风制造麻烦、设置障碍,自然绝不会亲自出马,而是会采取更为巧妙隐蔽的手段来达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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