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热闹,李大炮化身小丫鬟,给浴缸放满45°温水,让安凤过来解解乏。
小媳妇瞅他那副假正经样,故意故意扭着身子,声音软绵绵地撩他:
“大炮,帮我搓搓背。
大炮,帮我洗洗脚。
大炮,大炮……”
一句句挑逗的嗓音又轻又飘,把李大炮逗得直接上手。
“疼不疼?疼不疼?这样戳你疼不疼?”
安凤捂着光润的额头,笑得牙花子都露了出来,“咯咯咯…别戳了,别戳了…”
泡了三十来分钟,李大炮喘着粗气,把小媳妇抱出来,擦干净身子,用浴巾包好,将人扛进被窝。
这个点儿也就9点多,他准备去找贾贵把事儿给办了。
“媳妇,我去趟老聋子那屋,贾贵说地底好像是空的。”
他没跟安凤隐瞒,就是不想她半夜起来找不到人心慌。
媳妇一听去探宝,来了兴趣,“大炮,我也想去。你不在,我一个人睡不着。”
李大炮狠狠地呗了她一口,扭头就走,“老实躺被窝,也不怕宝宝冻着。”
天大地大,肚子里孩子最大。
安凤嘟着小嘴,将床尾胖橘薅过去,一阵揉搓,“胖胖,他又欺负我。”
这坨肥肉有点儿生无可恋,“啊麻麻啊麻麻喵喵。”(没这么玩的。)
李大炮刚走进中院,就瞅见何大清几人在忙活。
“李处长,吃…”何大清主动打招呼。
傻柱一把打断,“爸,那都是去年的老黄历了,你现在应该叫李书记!
整个轧钢厂,都是人家说了算!”
这小子一副自来熟,“嘿,李书记,这个点儿忙啥去?”
白寡妇心头一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么年轻…”她小声嘀咕。
李大炮微微点头,没有言语,朝着贾贵家走去。
何大清强装镇静,腆着脸赔笑。
傻柱小声嘟囔:“爸,刘海中手里攥着他的人情,这个你得注意。”
“真假?一个书记的人情?”何大清脸色沉了下去。
傻柱刚要解释,李大炮已经敲响了贾贵家的门。“叩叩叩…”
“谁啊?”贾张氏吆喝着大嗓门,走过去把门打开。
“李…李书记,您…”她有点纳闷。
贾贵听到李大炮来了,拿着外套就跑了过去。“炮爷,咱现在就…”
“走吧。”声音放缓。
“好嘞,听您的…”
胖娘们听得云里雾里,没敢多问,目送两人朝后院走去。
这一幕,被何大清父亲瞧了个清清楚楚。
“傻柱,他们这个点儿去后院干啥?”
“爸,我也不知…”傻柱话没说完,脑子开了窍,“爸,你说…他们会不会去了聋老太那屋。”
何大清知道很多老聋子的事,“看样子,是冲死老婆子的家底儿去的。”
“爸?聋老太就是个五保户啊!”
“我呸,你懂什么?那老婆子有的是钱。”
“啊,那李大炮这是…”傻柱差点儿管不住嘴。
“住口,这话能说?”何大清抬手就给他后脑勺一下。
秦淮如听到爷俩的叽咕,有种想出去瞧瞧的冲动。“爸,你说聋老太有很多钱?这是真的吗?”
何大清知道很多聋老太的老底儿,这也是他为啥被逼走的原因之一。
“咱们院里,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如老聋子的一根毛。”
傻柱傻了眼,“爸,真的假的?”
秦淮如还是不太相信,“爸,那她怎么…”
一个五保户,这年头敢暴露自己有这么多钱,立马被查个底儿朝天。
再说了,计划经济时代,你除非上黑市,否则根本没地花?
另一边,贾贵打着电棒,前头带着路。
俩人没有做丝毫隐藏,就那样大大咧咧地来到聋老太那屋。
“炮爷,这封条…”贾贵向他请示。
李大炮扫了一眼,伸手“刺啦”就把封条扯了,连门环也一把拽掉。
“吱呀…”
李大炮眼神一凛,狱妄之瞳悄然开启,迈步就往里走。
贾贵左右张望,正要提醒什么,对面刘海中家的门“哐当”一声开了。
许大茂跟刘海柱从里面走出来,正好瞅见开着电棒的贾贵。
“贾哥,你这是…”许大茂失声道。
刘海柱大大咧咧:“贾队长,你在那干啥?”
这嗓门有点儿大,把刘海中一家子给惊动了。
李大炮丢下一句“别让人进来”,就闪身进了屋。
贾贵看着凑过来的几人,没个好脸,“该忙啥忙啥,别来凑热闹…”
屋里阴森森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
李大炮按照贾贵说的,走到那个可疑的地方,轻轻踩了踩,感觉下面不那么实诚。
“是地道?还是…”他心里琢磨着,蹲下身用力敲了敲,“咚…咚…”
回声空荡荡的,明显有猫腻。
“哼,死老婆子,还挺会玩…”
李大炮冷笑着,用空间之力,把地砖收走,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
这里面看样子封了很多年,一股陈霉味扑面而来。
他眯起眼,用狱妄之瞳扫了扫,发现下面也就深一米左右,然后拐弯的地方就看不清了。
毕竟,这玩意儿也不能无限透视。
“哼,这老婆子应该是爬进去的。”他冷笑着,直接跳了进去。
“踏娘的,刚到老子腰。”
随后,他化身挖掘机,用空间把通道扩大。
还别说,效果挺好用。
一边收一边往里走,十几秒的功夫,眼前开阔起来。
“真踏马有钱,还是黄花梨木门。”他嘀咕了一句,“吱…”门被慢慢推开。
里面没有啥声控灯,也没有美人鱼油点的灯笼,依旧伸手不见五指。
狱妄之瞳下,这个大约100平方的密室里,摆满了密密麻麻的木箱子。
李大炮走进去,随手掀开几个箱盖,黄的是金,白的是银,满满当当。
他没有“我糙”,淡定地拿起一个马蹄金元宝。
这玩意儿挺有分量,底部还刻着阴文“光绪二十三年 户部 足赤 库平五十两”,边上还有“宝源局”的朱印。
“老聋子,就问你气不气?”他故意自娱自乐。
“砰…”
元宝被他随手一扔,又抄起根沉甸甸的金条。
正面是“宣统元年 造币总厂 九九金 库平十两”的字样,背面有一道栩栩如生的龙纹。
龙尾处还藏着个“德”字小戳,这是当年铸币大师的记号!
“充公,必须充公…”
密室里还有一些架子,架子上摆着名言字画,珍珠翡翠啥的,全都便宜了他。
等密室变得空旷,他又四处仔细打量了一番。
“嗯?这啥玩意?”
离地一米高的东墙上,居然挂着一件螨清贝勒的官服,上面五爪蟒纹张牙舞爪。
“呦呵,还真跟贾贵那小子说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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