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完跟上沈青一起围在了那边，只见那个货主脸色不佳，作出十分纠结的样子。
“这东西你出价少我不想卖，你出价高但是钱没带够也不行啊。”
其中一个没带够钱的，四处看了看，一眼就找到了人群中高挑的沈青，招招手，“女同志你好，咱们这能不能一起出钱买了。”
“到时候把货出了，利润咱们对半分如何？”
“额...”沈青嘴角抽搐几下，“还真被柱子说中了，”然后朝后看了看，发现何雨柱正抓着一把瓜子嗑着呢。
“柱子，”沈青喊了一声，何雨柱无奈笑笑扒开人群拥到前面，“怎么了这是。”
货主和其他三人打量一下何雨柱，又看了看何雨柱手中看似无意实则有意露出的扳指，忍不住心里惊呼。
“肥羊上钩了这是。”
“这位男同志是？”货主假装不经意问了一句，沈青笑了笑，“这是我对象，我听他的。”
几人看何雨柱这人畜无害的样子，而且年纪也不大，心里更加放松警惕，何雨柱往前一步，咧着嘴笑了笑。
“能让我看看东西么，”拿着货的其中一个托见状就要递给何雨柱，只见何雨柱摇摇头。
“看你们一个个都吹嘘行里规矩，这最重要的怎么能忘？”
“瓷不过手，玉不接手。”
托愣了愣，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这何雨柱不好对付，然后把那件瓷器放在了摊位上，何雨柱蹲下身子上下打量一番拿在手里。
“双瞳开，”默念一句，之所以何雨柱这样干是因为这件瓷器的重量不对，扫了一圈后笑了笑。
“有点意思啊，这物件，”几人听何雨柱这么说，心里不由得开始有些兴奋起来。
说完又把瓷器拿手里摸了摸，又看了看底部落款。
“可惜了，有点烫，那我是不敢要的。”
这句话一出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三人的头上，“我曹，这小子邪门的很，这都看出来了？”
“年纪轻轻，说话这么气盛，你才多大啊，就敢断定这东西就是新的，”货主立马就不乐意了站出来反驳道。
“就是，你不愿意就给我，我还愿意买呢，”其中一个托见状就要上手去抢东西，何雨柱举起手挡了挡。
“怎么，恼羞成怒了？”
把东西轻轻放在摊位上，何雨柱似笑非笑看着货主几人，然后食指转着大拇指上的扳指。
“没意思，那我可走了。”
“不行，你不能走，”货主大吼一声，“年轻人，想我王老二在这儿练摊练了这么多年。”
“你这是头一回这么让我面子的，你就这么走了，让我这以后怎么混。”
刚转身的何雨柱，微微扭头看了看货主，眼里带着一丝玩味儿，“怎么，想强买强卖？”
“那没有，我看你今天是来砸场子的吧，你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你走不了，”货主环手抱胸一副滚刀肉的样子。
沈青见状上前两步，就要开口道，何雨柱笑笑摆摆手表示不用，然后又蹲下拿起瓷器，轻轻用手指敲了敲底部。
货主这脸色剧变，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行，小子，算你厉害，咱们山不转水转，走着瞧，”货主这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然后直接大手一挥让何雨柱走人。
“哈哈哈哈哈，”何雨柱哈哈一笑，然后拉了一下沈青，两人消失在人群中。
“柱子，你刚刚是啥意思啊，咋知道那玩意儿是假的？”
两人走到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何雨柱小声对着沈青说道，“那玩意儿就是个拼接的。”
“造假之人手艺颇高，这个底是真的，瓶身是假的，然后拼接在一起，我估摸着行内人有很多都认不出来。”
“好家伙，这么厉害？”沈青忍不住惊呼一声，“不过还是你最厉害。”
何雨柱笑了笑，“很多人都抱有侥幸心理，所以上当的多了，骗子反而显得不够用。”
“而且，这玩意儿讲究的一个叫，钱货两清，但凡交易完成，就算打眼也只能认了！”
“别小瞧这几个练摊的，但凡能倒腾出去一件真货的价格，那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这里面的道道太多了，比这个更疯狂的还有赌石，咱们这儿比较少，西南那块比较多，那才叫一刀穷一刀富。”
沈青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晃了晃脑袋。“算了，我也搞不懂，这就拉倒了。”
“只要不碰就没事，”何雨柱说话间，眼睛瞄向了离他不远处的一个摊位，摊主是个戴着眼镜的家伙，三四十岁。
看着挺有文化的样子，一袭长衫一手抱着一本书，另外一只手里弄了个套筒百无聊赖的看着书。
让何雨柱好奇的不是这家伙，而且这摊位上感觉冒着金光，何雨柱内心笑了笑，“我就说我这运气就是好。”
跟沈青使个眼色然后往着男子摊位走去，何雨柱刚蹲下，对方也没放下书，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就开口道。
“随便看，看上了哪个再议价。”
“哟，这不是刚刚在王老二摊上砸了对方摊子那位么，小伙子你别去他那边，我这边有好货。”
男子身边的摊主热情地跟着何雨柱打着招呼，“那家伙一天天就知道抱着个书，天天也不知道研究什么玩意儿。”
“行，我先在这儿看看，等会儿再去您那，”何雨柱寒暄一声然后继续打量着面前的摊位。
“您这摊位如果包圆，怎么个价？”
何雨柱说完，男子皱了皱眉，但是没有放下这边书本，“1000不二价！”
“嚯，真敢开口啊，就这堆破烂，敢要这么多？”
“就是，你看着摊位上啥都有，但没一个真的东西啊，小伙子别上当啊。”
附近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道。
摊主其实就是随便报个价格想把何雨柱吓走罢了，毕竟他觉得何雨柱可能是捣乱的。
“实诚点，这1000确实是有些多了，”何雨柱心里本来想其实花1000还是大有赚头的，但是他还是想花最小的代价。
“那你说多少？”男子放下书本，整齐放在一旁，扶了扶眼睛对着何雨柱说道。
“100块。”
“不行，不行，太少了，你赶紧走吧。”
何雨柱知道钓鱼得慢慢钓，“这样吧，我在你这摊位上随便选两样，10块钱行不行？”
这话一出，男子明显陷入了沉默，旁边的摊主急了，“小伙子，你看看我的，这家伙磨磨唧唧的。”
“不着急，您先等等，”何雨柱笑着摆摆手道。
陷入一番挣扎许久缓缓开口，“行，最多2件，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
“行敞亮人，”何雨柱笑了笑，然后目光再次扫向整个摊位，然后停留在一枚铜钱上面。
“那就这个，还有一个的话...”何雨柱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靠近摊主的黑色猫雕塑，“就这个吧。”
“都说黑猫不吉利，但是我觉得还挺好的，就放在屋子里当个摆件得了。”
“这两件吧，”说完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了对方。
男子看着何雨柱是真拿钱，瞬间有些感觉不对劲，但是看了看何雨柱手里的东西也是觉得没什么两样。
“行，成交，”男子接过钱后，旁边的摊主直拍大腿，“靠，这都什么运气，还有这小伙子这眼力见也不行啊。”
“这弄得是什么玩意儿。”
沈青见何雨柱抱着一座猫雕塑也是愣了愣，“柱子，这东西都是啥啊，你这...”
“先别急，咱们走远了说，”何雨柱小声笑笑带着沈青离开了琉璃厂，到了一个无人的胡同里。
“你掂量掂量，重不重，”何雨柱把黑猫递给沈青，后者接过然后微微皱眉，“这不对吧，就算是瓷的，或者泥塑甚至是铁的也不会这么重啊。”
“哈哈哈哈，等着，我给你揭晓，”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然后在黑猫身上刮了刮，立马露出了金色的皮肤。
“我去，”沈青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东西不是泥，也不是铁而是金的！”
“是吧，现在你觉得10块钱还亏不亏？”
何雨柱得意洋洋笑了笑，“这东西我得空得藏好，还是太敏感了些，等以后再说吧。”
“嗯，反正是你买的，都听你的，”沈青点点头然后把黑猫啊不金猫还给了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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