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见过两次，”赵钢想到之前，见面的场景，“这人真的是有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感觉。”
“波澜不惊，脸色真的是完全不动，当时我也好奇，问了问怀德，这人哪儿找来的。”
“怀德就说，这人原先也是一个干部家庭，而后突遭巨变，然后这个人也是从那会儿开始变得这样了。”
“我也就听了一耳朵，怀德当初就是看他话少办事利索就把他留在身边了。”
“这小子看人眼光也确实不错。”
何雨柱心里一阵刺挠，“这样的人，如果能留在我身边就好了，我就喜欢这种人。”
“这种，你自己看着办，”赵钢哈哈一笑，“行了，没什么事我先挂了，老沈今天有公干，估计下午会给你去电。”
何雨柱尴尬笑笑，“感谢赵伯沈叔挂念了，我这边目前来说应付得来。”
“嗯，”赵钢轻声应了一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何雨柱这边放下电话后，给自己续上一根烟，开始思索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后面自己的想法。
“下午，先去后勤及衍生部门，去巡视一番，上午我想歇会儿。”
“估计李怀德早就打好了招呼，等着我到来，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之，偏偏不。”
猛抽一口烟，然后才再次看了看李怀德这个曾经用过的办公室。
遇到犄角旮旯都用上了双瞳，毕竟在他看来，万一有惊喜呢？
“有意思，竟然全都打扫干净了？”
何雨柱感慨一句，他发现墙上有两个洞，是后来给埋上的，这里面的填充物都跟旁边的不一样。
“这么早就开始伸手了？”
“唉，这贪一字，但凡有点权力的都摆脱不了。”
“小到基础干部，现在是村长大队长，大到内阁七武海也不是不可能。”
何雨柱掐灭烟头，揉了揉自己有些干涩的眼睛，然后从空间冰箱里掏出一听快乐水喝了起来。
“唉，这心情不畅，来点快乐水真的快乐，冰镇的简直是高端享受。”
“下次弄点冰镇国窖尝尝，这以后中午饭，全都自己吃不现实，总会引起人注意。”
“但厨房的饭菜说真的真不一定让人吃得下去。”
何雨柱苦笑一声后，“算了，到时候再看吧，先尝尝再说。”
时间走得很快，何雨柱后面一直没有出过办公室，为了不让人怀疑也没进空间躲清闲。
李怀德直到中饭前得到的消息都是何雨柱没出过办公室。
“你的意思是何雨柱一直没出来过？”
赵靖忠点点头，“是的厂长，下面的人汇报，何副主任从您这办公室离开后再也没离开过。”
李怀德眉头皱了皱，他知道赵靖忠不可能说谎，也没必要说谎。
“奇怪了，我还以为他要去下面巡视一下工作，没曾想。”
思索着自己之前的安排都有些多余了？
难道何雨柱真的就完全没有想深入的意思？
抬起手揉了揉两眼间，停顿一下李怀德对着赵靖忠继续开口道。
“午饭，什么的都安排好了吧？”
赵靖忠轻微点头道，“都安排好了，跟三食堂的老张打过招呼，让他发挥自己最大的手段。”
“嗯，”李怀德应了一声，虽然这个老张比不上何雨柱，但人家也是曾经在八大楼干过的二灶师傅。
原先兄弟单位或者来视察的工作的领导也都有些赞赏。
“行，那这样，你去叫一下何雨柱，去三食堂吃饭吧，我这边也出发了。”
李怀德说完，赵靖忠应声一句，略微弯个身子就往外走去。
有些无聊的何雨柱，拿起笔就在纸上乱写乱画，毕竟他的技能在这儿，虽然用的是硬笔。
在何雨柱手里仿佛完全不受影响似的，但凡叫得出名字的书法家，何雨柱能写的都写上一篇。
写了几页纸，完全就是一个临摹范本，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何雨柱的字迹到底是如何。
“这以后签字也是个问题，这总不能老是换吧？”
“不然人家以为自己这签字被造假了。”
何雨柱想到这又笑笑放下钢笔，用手拿起桌上的“字帖”。
“不过，有个几种不同风格的签名，倒也是完全没有问题？”
放下纸就听到门再次被敲了起来，何雨柱抬手看了看表，发现已经快到饭点了。
“应该是来叫去吃饭的，”说完站起身朝着门边走去。
外面的敲门声也就响了一阵，赵靖忠内心有些纳闷，“难道，已经出来了？”
正考虑抬起手继续敲门的时候，何雨柱打开门把赵靖忠吓到了。
赵靖忠立马恢复脸色喊了一句，“何副主任，午饭已经好了，李副厂长叫您去用饭。”
“好，带路，”何雨柱笑着点点头然后大手一挥让赵靖忠往前走去，等关好门后。
两人也是不慌不忙的到了三食堂的小包厢。
与此同时，易中海拿着饭盒正在排队打饭，看着何雨柱被赵靖忠领去了小包厢，也是一阵气恼。
“这小子已经彻底成了气候，原先还以为最多也就是个厨子。”
“现在换了身份，老母鸡变鸭，我还能找他麻烦么？”
“这后勤主任权力不可谓不大，比个别副厂长权力都大。”
“妈的，这何雨柱这运气就是好，我怎么没这样的运气，一大爷当不上，车间里组长也没混上。”
易中海此时眼里透露出那种对权力的渴望，以前在轧钢厂并没有那么大的感触。
现在看到何雨柱都当这么大的干部了，他的心里则是跟猫挠似的痒得很。
“我特么连刘海中那个废物点心都比不了。”
“人家不仅是管事大爷，还在车间当上了小组长。”
“当当当，”打饭的炊事员看见发呆的易中海拿起勺子在盆上敲了敲，打趣似问了一句。
“易师傅，想啥呢，这么入迷？”
别的人看到起哄道，“易师傅这难道是想哪个小媳妇儿了？”
“哈哈哈，那易师傅这一把子力气肯定要有处用去啊。”
被众人说的一阵脸红，易中海快速打好饭菜，然后抱着饭盒离开找了个角落吃了起来。
“哎呦，柱子来了，就差你了，”李怀德看着何雨柱走进包厢笑着迎乐了迎，何雨柱笑着扫了一圈。
发现白文也在，“厂长，您久等了，我这在办公室看资料有些入迷了，一时间忘了时间，”边说边走到了白文身边坐了下来。
“大舅。”
“嗯。”
这两人互相招呼让在场不知情的人也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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