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莉诺低吟一声：“早安，女士们。昨晚……真是一场美妙的交响乐，不是吗？”
她中文虽然有些磕磕绊绊，用词却大胆直接。
林薇则像只受惊的小鹿，猛地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只露出一双水汪汪、带着羞怯和茫然的大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脸红的几乎要滴血。
她到现在还觉得像一场荒唐又真实的梦。
沉默了片刻，竟是平日里最冷静的苏晴先开口，她揉了揉还有些发酸的腰肢，语气带着一丝难得的感叹和无奈：“他……简直不是人。”
这话虽然听起来像是抱怨，但其中蕴含的复杂滋味，不言自明。
埃莉诺轻轻笑道”：“苏，你才知道吗？我第一次和他……在瑞士的雪山别墅里，我就知道了。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雄狮，又像最精准的艺术家，总能找到让你……彻底崩溃又欲罢不能的点。” 她回忆起某些片段，眼神一时间变得迷离起来。
江雨婷面色仍然红润：“在苏城那边……办公室、酒店、还有这里……他总有办法把最正经的地方变得……不正经。”
她不由想起那次在办公室里的疯狂，还有昨晚在客厅落地窗前被抵着俯瞰全城夜景的刺激，腿脚不由又是一阵发软。
林薇一旁既想听又不好意思听。
“薇，感觉怎么样？”
埃莉诺忽然把矛头指向她。
林薇猝不及防，被子拉得更高了，声音细若蚊吟：“我……我……叶总他……很温柔……”
说完就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温柔？”
江雨婷和苏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了然的笑意。
她们都经历过这个阶段，不过以后.......
“他会在你耳边用最低沉的声音说最下流的话，”
埃莉诺最敢说，“也会在最激烈的时候，突然停下来，用那种掌控一切的眼神看着你，直到你求他……”
苏晴也以过来的人身份分享：“而且他的体力……根本不是常人能比的。我试过在他连续处理了十几个小时的跨国并购案后……结果还是一败涂地。”
羞耻心在某种共同分享秘密的奇特氛围中被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女人之间才能理解的、关于同一个强大男人的私密交流。
林薇虽然羞得要死，却也渐渐放松，偶尔红着脸小声插一句，引来其他三女善意的轻笑。
聊完了感觉，话题自然转向了“地点”。
“除了办公室，他还带我去过赛车俱乐部的私人车库，”
江雨婷扶额，有些无奈又甜蜜地回忆，“引擎还没完全冷却的时候……”
苏晴也难得露出些微窘态：“在私人飞机的卧室里……飞过太平洋上空的时候。”
埃莉诺则得意地分享：“阿尔卑斯山的缆车上，只有我们两个，外面是雪山云海……哦，还有一次在摩纳哥游艇的甲板上，差点被远处的灯光照到。”
这些地点一个比一个刺激，一个比一个超出常规范畴，听得林薇目瞪口呆，同时也隐约明白了叶凡那不羁的性格。
她想起昨晚在公寓那面巨大的单向玻璃前，叶凡从背后抱着她，让她看着脚下璀璨如星河的城市……原来，这对他来说可能只是“常规操作”。
“看来我们都见识过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江雨婷总结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骄傲。
能够分享这个男人最狂野、最私密的一面，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和情感的联结。
放纵的话题过后，气氛稍稍沉淀。
阳光又明亮了一些，照在女人们或妩媚、或清冷、或娇艳、或纯真的脸上。
“你们……怎么看他？”
苏晴忽然问了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目光扫过其他三人，“不是指……那方面。是整个人。”
这个问题让房间内安静了几秒。
江雨婷拢了拢身上的衬衫，目光投向露台上那个隐约的挺拔背影，语气带着复杂的依赖和一丝迷茫：“他是我见过最强大、也最难以捉摸的男人。就像一座山，可以依靠，但也永远无法真正看清全貌。有他在，我觉得无所不能，但也常常觉得……自己渺小得像他脚边的尘埃。”
事业上，他是她的靠山和引路人。
情感上，他救赎了自己，又给予她极致的欢愉和安全感。
埃莉诺脸上的轻佻稍稍收敛，碧眸中流露出认真：“他是我的征服者，也是我唯一心甘情愿臣服的男人。在他身边，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安全。我知道他身边不止我一个女人，但……”
她耸耸肩，带着西方人的坦率，“优秀的雄性本来就会吸引更多雌性，不是吗？只要他能一直让我保持兴趣和……满足。”
她的逻辑简单直接，情感上依附，但保持着独立的自我。
苏晴沉默的时间最长，她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一个简单的铂金指环，那是一次叶凡随手送她的礼物，缓缓道：“他是我的师傅，我的……男人。他信任我，给我巨大的权力和财富，也让我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但有时，我也会觉得，我只是他庞大棋局中一颗比较重要的棋子。半年不见，我很想他，也……有些怨他。但昨晚之后……”
她顿了顿，脸上掠过一丝红晕，“那些怨气好像又没了。很没出息，对吧？” 她苦笑一下，理智与情感在她身上激烈交锋。
最后，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林薇身上。
林薇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声音依旧不大，但清晰了许多：“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叶总对我来说，像天神一样。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他……这样。我只是想做好他的秘书，帮他处理工作，照顾他的生活。能像现在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也很害怕。怕自己做不好，怕配不上他。”
她的感情纯粹而卑微，带着仰望和全身心的奉献。
四个女人，四种截然不同的身份背景和性格，对叶凡的看法也各不相同，但核心都是围绕着强大、神秘、依赖、以及一丝不安。
她们共享着同一个男人，却也在这种共享中，形成了一种奇特的理解与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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