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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东君临门,天人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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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君焱妃正式登门青林书院,是在一个秋雨绵绵的午后。

她未带随从,只身一人,撑一把油纸伞,沿着青松坡的石阶缓步而上。白衣素净,发髻高挽,面容清冷如月,唯有眼中阴阳流转的异象,昭示着她不凡的身份。

守门的云阳远远看见,愣了一愣——这女子气度太过特殊,既非寻常访客,也不像江湖中人。他憨厚但不傻,连忙跑去禀报。

白辰正在百工堂看孙七娘教女孩们新织法,闻言并不惊讶:“请她到正堂奉茶,我稍后便到。”

东君被引至书院正堂。她未坐,而是站在堂前,静静打量这座书院。堂内陈设简朴,但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皆是白辰手笔。她目光落在其中一幅上——那是四个大字:道法自然。

字迹平和,却内蕴道韵。东君凝视片刻,眼中异彩闪烁。

“东君大人亲临,书院蓬荜生辉。”白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东君转身,执了一个古老的礼节:“阴阳家焱妃,见过白先生。冒昧来访,还请见谅。”

两人分宾主落座,陆远奉茶。东君目光扫过陆远,微微颔首:“周天星衍一脉的传人?难怪能破邹衍五德之说。”

陆远心中一凛——这女子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传承!

白辰神色不变:“东君大人好眼力。不知今日前来,有何指教?”

东君端起茶盏,却不饮,只是看着盏中茶叶沉浮:“听闻先生有‘境造人说’,深合人道。焱妃此番前来,想请教先生——人道与天道,孰重孰轻?”

这个问题直指阴阳家的核心思想。阴阳家重天道,观星象,察阴阳,推演天命。而白辰的学说明显更重人道,强调人的能动性。

白辰反问:“东君大人以为呢?”

“天道为体,人道为用。”东君缓缓道,“日月运行,四季更替,阴阳消长,此乃天道。人处其中,当顺天应时,不可妄为。”

“那若是天道不公呢?”白辰问。

东君一怔:“天道至公,何来不公?”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白辰道,“此乃天道之‘常’。但洪水泛滥,旱魃为虐,百姓流离——这对百姓而言,算不算‘不公’?”

他顿了顿:“天道无情,以万物为刍狗。但人有情,有智,有力。所以大禹治水,非逆天,而是顺水之性,导其入海;所以后稷教稼,非改天,而是顺地之利,教民耕种——这,便是人道。”

东君沉默片刻:“先生是说,人道可补天道之不足?”

“非补不足,而是天道与人道,本为一体。”白辰起身,走到堂前,指向窗外秋雨,“这雨,是天道。但人可筑屋避雨,可开渠导流,可蓄水防旱——这便是人道在天地之‘境’中,造适合人居之‘境’。”

他转身看向东君:“阴阳家观天象,推天命,知‘常’。但若只知‘常’而不知‘变’,只重天道而轻人道,那学问便成了枷锁,而非明灯。”

东君眼中阴阳流转加速。这番话与她所学截然不同,却句句在理,让她心中掀起波澜。

“那敢问先生,”她忽然换了话题,“令郎白无双,身负万剑魂胎——此等逆天道基,先生作何解释?”

终于问到了核心。白辰神色平静:“无双之事,乃机缘巧合,非人力可为。至于逆天……白某倒要请教,何为‘天’?是日月星辰?是阴阳五行?还是某种……更高层次的存在?”

东君被问住了。阴阳家信奉“天”为至高,但“天”具体是什么,却从未深究。

白辰继续道:“若天是自然规律,那万剑魂胎亦是自然所生,何来逆天?若天是某种意志……那这意志,又是谁定的?为何要定?”

这话问得东君心神剧震。作为阴阳家高层,她自然知道一些秘辛——此界的“天”,确实不是简单的自然规律。但那些秘密,是不能对外人言的。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波澜:“先生问题太过深奥,焱妃不敢妄言。不过……”她话锋一转,“万剑魂胎乃传说中的道基,蕴藏着超越此界规则的力量。先生可知,怀璧其罪的道理?”

这是警告,也是提醒。

白辰点头:“白某明白。所以将无双隐于书院,教他读书明理,而非急于求成。”

“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东君意味深长道,“罗网在桑海的据点,三日前增加了三倍人手。赵高从东海带回的东西……似乎让某些人更加疯狂了。”

“东君大人知道赵高带回了什么?”

东君摇头:“具体不知。但阴阳家观星,发现东海方向有异常天象——不是仙山现世,而是……某种封印松动的征兆。”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先生,此界水深,远超你所见。有些存在,沉睡了太久,不该被唤醒。”

白辰看着她眼中真切的担忧,忽然问:“东君大人今日前来,是奉东皇太一之命,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东君沉默良久,缓缓道:“东皇大人命我探查万剑魂胎。但方才与先生一席话……让我改变了想法。”

她起身,对白辰深深一揖:“先生之学,贯通天人,焱妃佩服。阴阳家愿与青林书院……交好。”

这话说得突然,连白辰都略感意外。

“东君大人此言当真?”

“当真。”东君正色道,“不过,阴阳家内部并非铁板一块。邹衍一脉重学术,徐福一脉重术法,而东皇大人……所求更高深。我的话,只能代表我自己,以及部分认同我的同门。”

白辰明白了。阴阳家内部也有分歧,东君这一派,看来是相对温和的。

“既如此,白某欢迎。”他微笑道,“学问之道,贵在交流。东君大人若愿意,可在书院小住几日,看看书院是如何‘行道’的。”

东君眼中闪过一丝意动:“那便叨扰了。”

于是,阴阳家东君焱妃,这位在江湖朝堂都颇具神秘色彩的人物,竟真的在青林书院住了下来。

起初书院师生还有些拘谨,但几日下来,发现这位东君大人并不难相处。她会去听白辰讲课,会去百工堂看匠人做工,甚至会去厨房帮忙——虽然她那双操控阴阳的手做起饭来实在笨拙。

最让人意外的是,她对白无双格外关注。

这日午后,白无双正在院中练习秦双儿新教的一套剑法。东君站在廊下看了许久,忽然开口:“不对。”

白无双停下,看向她。

东君走上前:“你这套剑法,重形不重意。剑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体内有万剑魂胎,却还在学这些粗浅招式,岂不是明珠暗投?”

白无双挠头:“可是双儿师叔说,要先打好基础……”

“基础是要打,但不是这样打。”东君伸手,“剑借我一用。”

白无双递过木剑。东君接过,随手一挥。

平平无奇的一剑,但剑过之处,空气竟隐隐扭曲,生出阴阳二气流转的异象。不是术法,而是剑意引动了天地之力。

“看到了吗?”东君收剑,“剑意不是招式,是‘道’的体现。你有万剑魂胎,该体悟的是剑中之道,而非剑招之形。”

白无双似有所悟:“那……该怎么体悟?”

东君想了想:“你随我来。”

她带着白无双来到书院后山。时值深秋,满山红叶如霞。东君指着一片飘落的枫叶:“你看这片叶子,它为何这样落?”

白无双盯着叶子看了半晌:“因为……风?”

“不完全是。”东君摇头,“风是外因,叶子的形状、重量、与树枝的连接方式,才是内因。内外相合,才有了这片叶子独特的轨迹。”

她随手摘下一片叶子,轻轻一抛:“现在呢?”

叶子飘落的轨迹截然不同。

“同样的叶子,不同的‘境’,便有不同的轨迹。”东君道,“剑亦如是。同样的剑,在不同的人手中,在不同的时机、情境下,便有不同的‘道’。”

她看向白无双:“你的万剑魂胎,蕴含十种本源剑意。每一种,都代表一种‘道’。你要做的,不是学别人怎么用剑,而是体悟这些‘道’,然后……找到你自己的‘道’。”

白无双听得入神。这番话,与父亲所说异曲同工,但角度不同。

“那我该怎么开始?”

“从观察开始。”东君指向满山红叶,“看风怎么吹,看叶怎么落,看水怎么流,看云怎么飘。天地万物,都在演绎‘道’。看懂了,你就懂了。”

白无双若有所思。从那天起,他除了读书习武,多了个习惯——观察。观察蚂蚁搬食,观察晨露凝结,观察炊烟升起,观察人们的喜怒哀乐。

而东君在书院的这几日,也看到了许多让她触动的事。

她看到李三教孩子们做木工时,会讲解其中的力学原理;看到王五打铁时,会讲如何控制火候才能打出好铁;看到孙七娘织布,会教女孩们计算经纬密度。

这些匠人,将手艺与道理结合,正是“知行合一”的体现。

她看到白辰给农家子弟讲课,不是高高在上,而是蹲在田埂边,用树枝在地上画图,讲解轮作休耕的道理。

她看到书院孩子们互帮互助——王二狗帮春丫修纺车,春丫帮王二狗补衣服;看到云阳带着几个大男孩,利用课余时间为村里孤寡老人修房子。

这一切,都与她所知的“学问”截然不同。没有高高在上的玄谈,只有脚踏实地的践行;没有门派之见的争执,只有互相学习的包容。

第五日,东君要离开了。

临行前,她对白辰说:“先生,这几日所见,让我明白了很多。阴阳家……或许走偏了路。”

白辰温声道:“道有千万条,能回头,便是觉悟。”

东君深深看了他一眼:“先生保重。赵高那边……我会尽力周旋。但东皇大人那边,我无法保证。万剑魂胎之事,恐怕已经传到咸阳了。”

“无妨。”白辰神色平静,“该来的总会来。”

东君离去时,秋雨又起。她撑起油纸伞,白衣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青松坡的雨雾中。

陆远望着她远去的方向,低声道:“老师,东君此人……可信吗?”

“至少目前,她是真诚的。”白辰道,“但阴阳家内部复杂,她也有她的难处。我们不可全信,但也不必全疑。”

秦双儿道:“她这几日对无双师弟的指点,倒是真心实意。”

“嗯。”白辰点头,“无双,你觉得呢?”

白无双想了想:“东君前辈说的道理,和老师说的很像。但她更强调……观察自然。”

“那是因为阴阳家本就重天道。”白辰道,“你能从不同人那里学到不同的东西,这是好事。但要记住,最终要形成你自己的理解。”

“弟子明白。”

秋雨连绵,书院的生活继续。

但暗处的涌动,并未停息。东君离开后的第三日,桑海城发生了一件事——

城主府的税吏在征收秋税时,与城外几个村子的农人发生冲突。税吏要加征三成“军饷税”,农人交不出,双方对峙,险些酿成流血事件。

消息传到书院时,王二狗红着眼睛找到白辰:“先生,俺爹被官兵抓走了!说俺家抗税,要关大牢!”

白辰眉头紧皱。加征军饷税?齐国最近并无战事,何来军饷之说?

他让陆远去打听。半日后,陆远带回消息:“老师,查清楚了。不是齐王的命令,是桑海城主私自加征。而且……收上来的税,大部分流入了几个秦国商人的口袋。”

“秦国商人?”白辰眼神一冷。

“对。”陆远压低声音,“那几个商人,表面做丝绸生意,实则是罗网的掩护。他们用这笔钱,在桑海收购粮食、铁器,运往秦国。”

白辰明白了。这不是简单的贪腐,而是秦国的渗透——通过控制地方官吏,掠夺齐国资源,同时制造民怨,瓦解齐国根基。

“被抓的农人有多少?”

“十七户,三十余人。”陆远道,“都关在城西大牢。城主放话,不交税不放人。”

白辰沉思片刻:“备车,我去一趟城主府。”

“老师,恐怕有诈。”秦双儿提醒,“这可能是陷阱,引您出面。”

“我知道。”白辰平静道,“但书院的孩子家长被抓,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况且……”

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我也正好想会会这位桑海城主,看看他背后,到底是谁。”

半个时辰后,白辰的牛车驶入桑海城。

城主府前,已有数名衙役把守。见白辰下车,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迎上来,皮笑肉不笑:“白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过城主大人今日公务繁忙,恐怕……”

“我是来保释被抓农人的。”白辰直接道,“按齐律,秋税有定数,不得私加。城主大人私自加征,已属违法。若不放人,我便去临淄,向相国田单大人禀明此事。”

师爷脸色一变。田单是齐相,以刚正闻名,若此事闹大,城主吃不了兜着走。

他干笑两声:“先生稍候,容我禀报。”

片刻后,师爷出来:“城主请先生入内一叙。”

白辰对陆远、秦双儿点点头,独自步入府中。

城主府正堂,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坐在主位,正是桑海城主田襄。他见白辰进来,也不起身,只是眯着眼打量:“白先生,久仰大名啊。”

白辰执礼:“城主大人。白某此来,是为被抓农人求情。他们皆是本分百姓,今年收成虽好,但也经不起加征三成。还请大人网开一面。”

田襄慢条斯理地喝茶:“先生有所不知,加征军饷税,是……上面的意思。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不知是奉谁的命令?”白辰问,“齐王?相国?还是……别的什么人?”

田襄脸色一沉:“白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某只是好奇。”白辰平静道,“秦国商人以高于市价三成的价格,收购桑海粮食、铁器。而城主大人加征的税款,正好补了这个差价——这其中关联,未免太过巧合。”

田襄霍然起身:“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查一查账目便知。”白辰淡然道,“城主大人若问心无愧,不妨将税册、府库收支公开,让桑海百姓都看看。”

田襄脸色铁青。他盯着白辰,忽然冷笑:“白先生,你不过一个教书匠,也敢管官府的闲事?信不信本官以‘煽动民变’的罪名,将你也抓起来?”

“城主可以试试。”白辰神色不变,“不过白某提醒大人一句——稷下学宫祭酒荀子、医家秦越人、墨家邓陵子,都是白某的朋友。若白某今日不能安然走出城主府,明日……恐怕临淄就会有人来‘拜访’大人了。”

田襄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真动手。白辰的名声他自然知道,得罪了这位,确实麻烦。

僵持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哟,这么热闹?”

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踱步而入,身后跟着两名黑衣侍卫。正是赵高手下的亲信——中常侍高进。

田襄如见救星,连忙迎上:“高中侍,您怎么来了?”

高进瞥了白辰一眼,似笑非笑:“听说白先生在此,特来拜会。白先生,别来无恙啊。”

白辰心中了然——果然,这一切的背后,是赵高。

“高中侍。”他执礼。

高进在主位坐下,翘起二郎腿:“白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城主加征的税,确实进了秦国的口袋。但这是……秦王的意思。”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道:“秦国强盛,一统天下是大势所趋。齐国早晚是秦国的,这些粮食铁器,不过是提前运过去而已。先生是聪明人,何必为了几个泥腿子,得罪未来的主子?”

这话说得赤裸裸,连田襄都听得心惊胆战。

白辰却笑了:“高中侍此言差矣。首先,齐国是不是秦国的,还未可知。其次,即便真是,秦王要的也是活着的百姓,能耕田、能做工的百姓,而不是被逼反的流民。”

他看向高进:“高中侍在秦国为官,当知‘民为邦本’的道理。若为了眼前小利而失民心,即便得了天下,又能坐稳几天?”

高进脸色阴沉下来:“白先生这是……要跟秦国作对?”

“白某不与任何人作对。”白辰平静道,“白某只站在道理一边。抓人、加征,皆无理。放人、减税,方为理。”

他转身,看向田襄:“城主大人,今日要么你放人,白某当什么都没发生;要么……白某这就去临淄。何去何从,大人自己选。”

田襄冷汗直冒,看向高进。

高进盯着白辰,眼中杀机一闪而逝,但最终化为冷笑:“好,好一个白先生。放人!”

他起身,走到白辰身边,压低声音:“先生好自为之。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说罢,拂袖而去。

田襄连忙下令放人。半个时辰后,被抓的农人全部释放。

王老四等人走出大牢时,见到等在门外的白辰,纷纷跪倒,泣不成声。

白辰扶起他们:“回去吧。记住,往后有事,来书院找我。”

回书院的路上,陆远低声道:“老师,这次虽然赢了,但彻底得罪了赵高一党。他们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我知道。”白辰望着车外渐暗的天色,“但有些事,不能因为怕就不做。书院要在此地立足,就必须让百姓知道——这里,是讲理的地方。”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况且,赵高他们……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老师的意思是……”

“东海之事,恐怕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白辰缓缓道,“赵高急着在桑海敛财、布局,说明他在东海所得,需要大量资源支持。而需要这么多资源的……恐怕不是什么长生药。”

他看向远方:“风雨将至。我们得早做准备。”

夜色渐浓,牛车驶回青林书院。

书院灯火通明,学生们都等在门口。见被抓的亲人平安归来,欢呼声响彻青松坡。

白辰站在书院门前,看着这一幕,心中一暖。

这便是他要守护的——这人间烟火,这平凡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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