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那包价值“二十块巨款”的【系统赞助·魔改版麻辣烫秘方】,如同给阎解成和于莉这对创业屡战屡败的小两口,注入了一剂强效(且有毒)的肾上腺素。他们那原本死气沉沉的“解莉麻辣烫”摊子,凭借着那锅重油重辣、香气霸道、能有效掩盖食材瑕疵和手艺粗糙的汤底,竟然真的在四合院门口一炮而红!
开张头几天,生意好到爆棚!
左邻右舍图新鲜,下班路过闻着香,花几毛钱买一碗尝尝,被那麻辣滋味刺激得龇牙咧嘴又大呼过瘾。
附近胡同的闲人、下班工人,也被这新奇吃食吸引,时不时来光顾一下。
小两口的摊子前,居然破天荒地排起了小队!
每天收摊,阎解成和于莉蹲在屋里,抖抖索索地数着那堆毛票和硬币,眼睛都直了!
“十块…十五块…二十块!老天爷!一天就赚了二十多块!”于莉声音发颤,简直不敢相信。这都快赶上她大半个月工资了!
阎解成激动得满脸通红,掐着手指算:“刨去煤球、菜钱、调料钱…净赚…起码十好几块!一个月下来…就是…就是好几百?!!” 他算盘打得没他爹精,但这个粗账还是能算明白的。几百块!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巨款!
一种名为“暴富”的眩晕感,瞬间冲昏了小两口的头脑。他们完全忘记了张伟的“秘方”来得多么蹊跷,也忽略了那汤底味道的单一和潜在的健康隐患(拉肚子的人开始出现,但被归咎为“肠胃不好”),更顾不上考虑什么长远竞争和口碑了。他们眼里只剩下那哗啦啦(想象中)的钞票!
于是,他们的操作开始逐渐“狂野”起来:
加大产量! 锅越换越大,菜越买越多,恨不得一天就把一年的钱赚出来。
降低成本! 开始偷偷采购一些不太新鲜的处理蔬菜,肉丸鱼豆腐之类的荤菜量锐减,汤底反复熬煮,舍不得倒掉(味道越来越齁咸古怪)。
提价! 看到生意好,偷偷把每碗的价格涨了五分钱。
吹嘘! 逢人便说生意多么火爆,一天能赚多少多少,语气里充满了难以抑制的炫耀。
很快,“阎解成摆摊发大财了!”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传遍了四合院每一个角落。
禽兽们的反应,那叫一个…酸爽无比!
阎埠贵是最先坐不住的。他先是震惊于儿子儿媳居然背着自己搞到了“秘方”还赚了钱(那二十块钱秘方费让他心如刀割),随后是巨大的嫉妒和失落!他拨拉一辈子算盘,也没见过几天能赚十几块的场面!他忍不住溜达到儿子摊前,看着那排队的人流,闻着那钞票的味道(他想象的),心里像有二十五只老鼠——百爪挠心!他试图以“顾问”身份介入,想帮儿子“算算账”(实则想分一杯羹),却被警惕的于莉和膨胀的阎解成敷衍了事,气得他差点当场心梗。
傻柱则是极度的不屑和暗搓搓的嫉妒。作为厨子,他看不起这种“一锅乱炖、全靠调料”的玩意儿,但看到那么多人排队买,心里又不是滋味。“一群没吃过好东西的土包子!”他嘟囔着,但食堂吃饭的人确实少了些,都跑去尝鲜了。
秦淮茹眼睛都看红了!她累死累活在车间干活,一个月才多少钱?阎解成两口子摆个破摊,一天就赚她好几天的工资?她心里不平衡到了极点,看着傻柱更加不顺眼(觉得他没本事),甚至动了也想学摆摊的念头,但一无本钱二无手艺(三无胆子),只能干瞪眼。
刘海中听闻后,更加坚信自己的“帝王心术”研究有了新方向:“看到了吧?这就是‘时势造英雄’!乱世…啊不,改革出豪杰!(他把儿子归类为豪杰)”
其他禽兽也是议论纷纷,羡慕、嫉妒、好奇、不屑…各种情绪交织。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张伟,则稳坐钓鱼台,每天乐呵呵地感知着全院弥漫的“酸气”和阎家小两口的“壕气”,技能点刷刷地涨。
【叮!持续观测‘麻辣烫虚假繁荣’引发的‘全院柠檬化’现象!收获高密度嫉妒能量!奖励结算:技能点+10!当前技能点余额:849点!】
然而,这还不是高潮。
真正的“爆炸性新闻”,发生在一个月后。
那天晚上,阎解成和于莉关起门,进行了第一次“月度结算”。他们把藏在水缸底下、炕席下面、破棉鞋里的所有毛票、硬币、整钱全都掏了出来,堆了满满一炕!
两人看着那堆小山似的钱,呼吸都停止了!
他们颤抖着手,数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得出一个让他们自己都吓晕过去的数字:刨去所有成本,一个月净赚——二百八十七块三毛五!
一个月!二百八十七块!这几乎相当于一个高级技工大半年的工资!
“发…发财了!我们发财了!”于莉尖叫一声,差点晕过去。
阎解成激动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万元户!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几年…我们就是…就是万元户了!!”
“万元户”!
这个在80年代初极具冲击力和传奇色彩的称号,如同惊雷般在两人脑海中炸响!他们彻底疯了!
人一膨胀,就容易忘乎所以。
第二天,阎解成走路开始带风,见人下巴抬高三度。于莉说话嗓门也大了,偶尔还开始挑食了(窝头不爱吃了)。
他们忍不住向几个“关系好”的邻居(实则想炫耀)透露了“月入近三百”的“喜讯”。
这消息,如同核弹,瞬间摧毁了四合院残存的所有理智!
月入三百?!万元户?!
所有人都被炸得外焦里嫩!
阎埠贵听到后,直接捂着胸口坐地上了,喃喃自语:“二百八…二百八…那秘方…本…本该是我的啊!!”
傻柱愣在食堂门口,手里的炒勺差点掉地上:“多少?!三百?!抢钱啊?!”
秦淮茹眼睛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就连瘫在后院的许大茂,都隐约听到了风声,心里扭曲的嫉妒之火再次燃烧。
“阎解成于莉成了万元户预备役了!” 这个夸张的、失真的传言,以惊人的速度席卷全院,并向着胡同、厂区扩散!
阎解成和于莉,就这样,在全民经商的热潮初期,凭借一锅问题重重的麻辣烫和惊人的运气(暂时),稀里糊涂地被捧上了四合院首个“准万元户”的神坛!
他们彻底飘了。开始琢磨着换大锅、加品种、甚至…盘个店面?
张伟看着这荒诞的一幕,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叮!见证历史性时刻:目标阎解成夫妇被冠以‘准万元户’头衔(严重注水)!引发全院范围‘财富地震’与‘心态爆炸’!】
【奖励结算:技能点+15!‘泡沫制造者’成就达成!当前技能点余额:864点!!!】
“哈哈哈哈!万元户?!就凭那锅破麻辣烫?这泡沫吹得比肥皂泡还大!”张伟一边收割技能点,一边等着看笑话,“快了快了…等大家新鲜劲过了,等拉肚子的人多了,等同行模仿者来了…这泡沫,‘啪’一声,就得炸!”
他仿佛已经看到,阎解成和于莉从那虚假的“万元户”神坛上摔下来时,会是何等精彩的嘴脸。
四合院的“改革致富”神话,以一种极其滑稽、充满水分的方式,拉开了序幕。而这场闹剧的高潮与结局,早已在张伟(和系统)的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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