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的笃定,奇异地让刘婉慌乱的心里生出了一丝渺茫的希望。
但更多的仍是恐惧和疑虑,她胸口起伏,颤声道: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想通过我控制周记?我告诉你,这行不通的!周记背后是......”
“是大圈。对吗?”
面具男接口道,语气平淡。
刘婉瞪大了眼睛,惊愕地看着他:“你知道?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
面具男晃了晃相机。
“重要的是,我的‘操控’,仅仅是在某些关键立场上,需要周记保持一种‘微妙’的态度。”
“不会影响周记日常运转,更不会动大圈的利益。”
“变化的,只是台前的掌舵人,从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换成一个……更懂得审时度势的美丽少妇。”
他向前走了一步,距离刘婉更近,那压迫感几乎让她窒息:
“现在,脱吧。别让我等太久。”
“我的耐心,和我对你身体的‘兴趣’,是成反比的。拖得越久,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只是‘拍照’那么简单。”
刘婉猛地一哆嗦,最后的羞耻和尊严在生存与利益的权衡下,彻底溃败。
她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颤抖的手指,终于伸向了背后胸衣的搭扣。
“咔哒。”
轻微的声响,在寂静的仓库里异常清晰。
束缚松开,饱满的雪峰弹跃而出,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栗。
她的皮肤确实极好,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诱人采撷。
“啧,果然极品。”
面具男举着相机,调整着角度,快门声清脆地响起。
“手拿开,你挡着镜头了。”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这些‘艺术品’只会是我私人珍藏。”
“但如果你敢耍花样……”
他没有说完,但冰冷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刘婉满脸通红,屈辱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却只能无力地放下环抱在胸前的手臂,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陌生男人的镜头和目光之下。
“摆几个姿势,”面具男指挥道,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却更显冷酷,“诱惑一点。以后我想起来,好歹有点‘念想’。”
“不……不要!”刘婉下意识地拒绝,紧紧并拢双腿。
“合作点。”
面具男的声音骤然转冷,“不然,我不介意换一种拍摄方式——看看,哪种更有‘收藏价值’?”
刘婉浑身一僵,如坠冰窟。
她知道,这个男人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外面还有一群饿狼,如果惹怒了他……
最终,她认命般地,在面具男一句句冰冷而详细的“指导”下,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摆出一个又一个让她羞愤欲绝、却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偾张的姿势。
抬腿,侧身,俯卧,后仰……
“咔嚓、咔嚓、咔嚓……”
快门声连绵不断,像是一把把细小的刀子,凌迟着她所剩无几的尊严。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好了。”
面具男放下相机,检查着底片计数器,“啧啧,整整五十张,不多不少。这个数字,你可要记清楚了。”
刘婉如同听到赦令,慌忙抓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手指颤抖得几次都扣不上纽扣。
“我……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她穿好衣服,虽然依旧凌乱,但总算有了些许遮蔽,声音带着哭腔和急切的期盼,“你……你说话要算数!”
“可以。”
面具男将相机小心地收好。
“从明天开始,连续一个月,每天下午三点,准时到这里来,汇报吉光前一天的情况。”
“记住,别耍花样,别说假话。否则,吃亏的会是谁,你很清楚。”
在面具男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注视下,刘婉捂着脸,崩溃地哭出声,踉踉跄跄地冲向仓库大门,用力推开。
门外立刻传来一阵放肆的起哄声、口哨声,但很快又平息下去,显然是有人制止了。
仓库里重归寂静,只剩下摄影灯发出的细微电流声。
面具男站在原地,缓缓地,抬手摘下了脸上的纯黑色面具。
灯光下,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甚至略带一丝青涩的脸庞。
只是那双眼睛,此刻却深邃冷静得可怕,与他的年龄毫不相称。
正是徐浪。
他走到仓库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对着阴影平静地开口:“看了这么久,有什么感想?”
阴影里,一个身影缓缓走了出来,是林啸羽。
他看着徐浪手中那台相机,又看了看刘婉消失的门口,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种奇特的调侃:
“徐少,我觉得……你非常有做‘恶棍’的潜质。刚才那气场,连我都觉得背脊发凉。”
徐浪没有笑,只是默默地将相机里的胶卷取出来,妥善收好。
他的目光投向仓库外浓重的夜色,眼神幽深。
这只是一步棋。
一步冷酷、肮脏,但或许必要的棋。
接下来的港城,风雨欲来,他需要掌控更多的变量,哪怕手段并不光彩。
刘婉是棋子,吉光是目标,周记是跳板,而大圈和即将到来的金融风暴,才是真正的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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