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见儿子回来,立马来了精神。
把他拽到一边,压低了嗓门。
可那股子兴奋劲儿怎么也藏不住。
“东旭,你可算回来了!”
“我跟你说,出大事了!”
“许大茂那孙子,从乡下领回来一个媳妇儿!”
贾东旭愣了一下,随即撇了撇嘴。
“许大茂娶媳妇儿?那算什么大事儿。”
“他一个放映员,走南闯北的,找个媳妇儿还不容易?”
“嘿,你还真别说,这次这事儿,可不一般!”
贾张氏的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她凑到贾东旭耳边,那声音又尖又细。
“我跟你说,那女的是个寡妇!”
“寡妇?”
贾东旭也来了点兴趣。
“对!不仅是寡妇,还是个克夫克子的主儿!”
贾张氏说得唾沫横飞,脸上满是恶意。
“你没瞧见那女人的脸,那两边的颧骨。”
“高得都快戳到天上去了!”
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比划着。
“老话怎么说的?颧骨高,杀夫不用刀!”
“这女人啊,命硬着呢!”
“前面那个男的,娶了她没两年就嗝屁了!”
“这还不算,她还生过一个儿子。”
“听说养到三岁多,掉井里淹死了!”
“说邪门不邪门!”
贾张氏越说越起劲,仿佛亲眼所见。
“整个一扫把星!许大茂那小子也是瞎了眼。”
“把这么个玩意儿往家里领。”
“我看他们家以后是别想安生了!”
听着母亲恶毒的话语。
贾东旭心里却泛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他想到了自己。
自己年纪轻轻。
就因为犯了点错,背上了污点。
工作都找不到,只能去废品站。
当个随时可能被辞退的临时工。
他师父易中海倒是想帮他转正,可哪有那么容易。
再看看他媳妇秦淮茹。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眼瞅着就要生了。
家里又要多一张嘴吃饭。
这日子过得,简直是拆了东墙补西墙。
每天都为了钱发愁。
凭什么?
凭什么他许大茂就能过得那么滋润?
不就是个放电影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现在倒好,连媳妇都娶回来了。
而自己呢?
虽然有秦淮茹。
可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一点盼头都没有。
一股子酸溜溜的嫉妒。
从贾东旭的心底里冒了出来。
他闷声闷气地问了一句。
“那女的……长得怎么样?”
“长得怎么样?”
贾张氏嗤笑一声,指了指窗外。
“喏,你自己看,那不就是!”
贾东旭顺着母亲手指的方向。
朝许大茂家那边望了过去。
许大茂家门口,一个女人正弯着腰。
收拾着自行车上挂着的东西。
她穿着一身崭新的蓝布衣裳。
虽然料子普通,但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有味道。
那女人身形丰腴,不像院里其他女人那么干瘦。
尤其是弯腰的时候,那挺翘的臀部和饱满的腰身。
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曲线。
贾东旭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点干。
这……这身段,也太顶了!
简直是降维打击啊!
院里的姑娘媳妇,哪个有这股子风韵?
秦淮茹虽然长得不错。
可怀着孕,身材也有些走样。
而且性子温吞。
远没有眼前这个女人来得有冲击力。
许大茂这孙子,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尤物?
贾东旭的脑子里。
瞬间就把什么“克夫克子”、“颧骨高”的鬼话。
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女人丰腴的背影。
那走路时轻轻摇曳的姿态。
每一下都摇在了他的心尖上。
“看见没?就是她!”
贾张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我可跟你说清楚了。”
“东旭,这种女人你离她远点!”
“晦气得很!沾上了就倒八辈子霉!”
“听见没有?”
贾东旭的魂儿都快被勾走了。
哪还听得进他妈在说什么。
他嘴里含含糊糊地应付着。
“知道了,知道了,妈,您就放心吧。”
夜幕降临。
阎埠贵拎着个小马扎,哼着小曲儿。
手里还提着个水桶。
里面几条小鲫鱼正无力地摆着尾巴。
今天收获不错,晚饭能加个汤了。
他心情愉快地走进四合院,刚到中院。
就看见自家婆娘,人称三大妈的。
正跟几个邻居凑在一起,压低了嗓门。
神神秘秘地聊着什么。
一见他回来,三大妈眼睛一亮,赶紧招手。
“老阎!你可算回来了!快过来,出大事了!”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
还以为是自家出了什么事。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紧张地问。
“怎么了这是?咋咋呼呼的。”
三大妈一把将他拽到墙角。
压着声音,兴奋又带点惊恐地说道。
“许大茂!许大茂那小子。”
“今天领了个女人回来!”
“领个女人回来?”
阎埠贵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嗨,我当什么事呢。”
“他不是早说了要去领证结婚吗?这不正常得很。”
“正常个屁!”
三大妈一拍大腿,唾沫星子都快飞出来了。
“你猜他领回来个什么样的?”
她顿了顿,卖足了关子。
才一字一顿地说道。
“是个寡妇!乡下来的!”
“什么?”
阎埠贵手里的水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里面的鱼蹦出来两条,在地上徒劳地扑腾着。
这消息,可比他钓上一条大鲤鱼还让他震惊。
“寡妇?你没搞错吧?”
“许大茂他爹许富贵,那可是最要面子的人。”
“能同意他儿子娶个寡妇进门?”
“千真万确!”
三大妈指了指东厢房的方向。
“小钱刚才都跟我说了。”
“她有亲戚跟那女的是一个村的。”
“底细都打听清楚了!”
她清了清嗓子,把从小钱那里。
听来的八卦添油加醋地复述了一遍。
“那女的叫花姐,男人死了好几年了。”
“还生过一个儿子,也淹死了!”
“你说说,这才多大年纪。”
“就克夫克子,命硬得跟石头似的!”
“小钱说啊,他们村里都传遍了,谁沾上谁倒霉!”
阎埠贵听得眉头紧锁,弯腰把地上的两条鱼捡回桶里。
他没急着发表意见,而是拎着桶回了家。
三大妈跟在后面,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你说许大茂是不是昏了头了?”
“放着好好的黄花大闺女不要。”
“非得去捡个破鞋穿,图啥呀?”
回到屋里,阎埠贵把鱼倒进盆里。
仔仔细细地洗了手。
又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沏了杯热茶。
他呷了一口,才慢悠悠地开了口。
“你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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