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刚想开口打个圆场。
说几句“远亲不如近邻”之类的和事佬话。
可一听到“轧钢厂人事科”和“王主任”。
他也把话给咽了回去。
这事儿,他不敢掺和。
何大清听完,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偷东西偷到他掌勺的宴席上来了,这还了得?
更何况,被欺负的还是自己的师侄。
他猛地一拍案板,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好啊!真是好啊!”
何大清怒极反笑,他盯着贾张氏,眼神冷得能掉冰渣子。
“贾张氏,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手长在你孙子身上,你不教好。”
“让他学偷鸡摸狗,现在还有脸跑到厨房来撒野?”
“威胁国家干部?你胆子不小啊!”
何大清往前一步,气势逼人。
“二胖!”
他猛地扭头看向赵二胖。
“给我抽她!”
“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
赵二胖眨了眨眼,嘿,这师叔可以啊,比自己还暴躁。
不过让他一个大小伙子去打一个老太太,他还真有点下不去手。
“师爷,这……不合适吧?我一个晚辈……”
贾张氏一听何大清要让赵二胖打她,瞬间戏精附体。
她“扑通”一下就想往地上坐。
准备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一哭二闹三上吊。
“没天理了啊!杀人了啊!”
“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没法过了啊!”
她嚎啕大哭,眼泪说来就来,双手拍着大腿。
“我男人死得早,我辛辛苦苦把东旭拉扯大。”
“现在他娶了媳妇。”
“你们就要逼死我这个老婆子啊!”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秦淮茹见状,赶紧上前去扶她,脸上满是焦急和尴尬。
“妈,妈您快起来,这是干什么呀,有话好好说。”
贾东旭也杵在一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觉得自己的脸都被他妈给丢尽了。
“妈,你别闹了!”
院里其他看热闹的邻居也是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这贾张氏也真是的,棒梗偷东西被抓了现行,她还有理了。”
“就是,还敢威胁人家干部。”
“这不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吗?”
“你看她那样,又来这套,就会撒泼打滚。”
何大清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贾张氏,脸上的怒气更盛。
他最烦的就是这种撒泼耍赖的娘们。
“孤儿寡母?”
何大清冷笑。
“院里谁家不困难?就你家特殊?”
“你男人死得早,那是你命不好。”
“不是你到处撒野的理由!”
“你再敢在我这儿嚎一句。”
“信不信我让你今天就去跟你男人团聚!”
话音未落,何大清根本不给贾张氏反应的机会。
他扬起大手,没有丝毫犹豫。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抽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反手又是一个!
这两个耳光,直接把贾张氏给抽懵了。
整个厨房,乃至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谁也没想到,何大清一个长辈,居然真的会动手,而且下手这么狠。
贾张氏捂着自己迅速红肿起来的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何大清,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啊!你敢打我!”
她疯了一样从地上弹起来,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
张牙舞爪地就朝着何大清扑了过去。
“我跟你拼了!何大清你个老不死的。”
“你敢打我!我今天就挠死你!”
这下可把众人吓坏了。
刘海中和二大妈离得最近。
赶紧冲上去,一人抱住贾张氏的一条胳膊。
死死地把她往后拽。
“嫂子!嫂子你冷静点!”
刘海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控制住。
“你可别犯糊涂啊!你打得过何师傅吗?”
“再说了,你再闹下去,事情就真的没法收场了!”
二大妈也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是啊!你忘了人家是干啥的了?”
“人家是人事科的干部!”
“真把街道办王主任叫来了。”
“你还想不想在这院里住了?”
她压低了声音,在贾张氏耳边提醒道。
“王主任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最烦的就是邻里纠纷。”
“尤其是在这种大喜的日子闹事!”
“要是发起火来,真让你卷铺盖回农村。”
“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回农村”这三个字,像一盆冷水。
瞬间浇灭了贾张氏心头的大半怒火。
她最怕的就是这个。
要是真被赶回了乡下。
没了儿子的工资,她吃什么?喝什么?
她浑身一软,挣扎的力气也小了许多。
秦淮茹也赶紧跑过来。
扶着自己的婆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一脸哀求地看着贾张氏。
“妈,算我求您了,咱们回家吧。”
“您别闹了,我害怕……”
她那柔弱无助的样子。
让周围的人看了都心生不忍。
贾张氏看着儿媳妇苍白的脸,再看看周围人鄙夷的目光。
和何大清那张依旧冰冷的脸,终于泄了气。
她知道,今天这个脸,是丢到家了。
这个亏,也是吃定了。
她恶狠狠地瞪了何大清和赵二胖一眼。
那眼神里的怨毒,恨不得把两人活剥了。
但她终究没敢再说什么。
“我们走!”
贾张氏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甩开刘海中和二大妈的手。
由秦淮茹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往院子里的自家餐桌走去。
那背影,说不出的狼狈。
赵二胖看着她的背影。
撇了撇嘴,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对付这种老无赖,就得用更横的手段。
何大清则是冷哼一声,转身对赵二胖说。
“继续做菜,别让这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院子里,贾张氏和秦淮茹回到了她们那一桌。
刚才她们为了抢占有利地形。
特意把桌子搬到了一个角落。
上面还放着一个大搪瓷盆。
里面是秦淮茹刚才手快抢来的几样好菜。
有红烧肉,有炸丸子,还有几块金黄的炸鱼。
这本是贾张氏准备等会儿带回家。
留着自己和棒梗慢慢享用的。
可当她回到桌前,整个人都僵住了。
桌上,那个白色的搪瓷盆,已经底朝天。
盆边干干净净,别说肉了,连一点油星子都看不见。
而桌子底下,三条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野狗。
正满足地舔着自己的嘴巴。
其中一条的嘴边还挂着一星半点的肉末。
那几条狗看到贾张氏过来。
还冲她摇了摇尾巴,打了个饱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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